都不穿,每天在床上等他~!哦不……還是穿多些吧~!
“呵呵呵……”沒去看周樹糾結的眉頭,掙扎的神情,魔璽璽先輕笑兩聲,然後,眯起雙眼,“周樹!你給我去死!”長腿一伸,狠狠的將周樹踹下了床!
被踹下床的周樹有些憤然的看著魔璽璽,而魔璽璽則是在周樹那夾雜著怒火和慾火的目光下,緩緩的將衣裳一件件的穿上,狠狠的瞪了周樹一眼,魔璽璽怒火難平……
“你又抽什麼風?!”該死的!看到自己此刻正直挺挺的某處,周樹一陣鬱悶啊……難道是自己做的不好?!俊臉通紅,周樹眯著眼咬牙切齒的瞪著魔璽璽。
“你個混蛋!你竟然把我和她們比?!”每每想到這一點,魔璽璽就有種殺了周樹的衝動!哪個女人也無法忍受被丈夫把自己和他曾經經歷過的妓女相比啊!
“還不都是女人?!”周樹又怒了!女人不都是一樣,上面倆點,下面一點?!他不明白,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了,魔璽璽為何還要這麼不知好歹?!
嘴角微微抽搐,魔璽璽突然覺得自己和周樹有代溝!
“母的都是一樣的!你去找小花吧!”穿戴完畢,魔璽璽恨恨的剜了周樹一眼,碰的一聲踹開房門,走了出去,她怕她晚走一步,會被周樹活活氣死!
“碰……”半夜三更,在鐵榔頭最思念醉仙樓的小桃紅的時候,房門被某個慾求不滿的男淫狠狠的踹了開來。
來不及反應,鐵榔頭連續接了某人十二招,招招致命,不止一次,鐵榔頭不止一次慶幸自己多年來苦練武藝,唯有耽誤,否則,自己都不一定轉世投胎多少回了……
“周世子樹兄……冷靜……你一定要冷靜……”鐵榔頭不止一次後悔自己今天沒在醉仙樓睡。
“啊……”一道銀光忽現,鐵榔頭猛地一個回身,只聽嘶的一聲,裡衣的袖子沒了……向後飛跳一步,那邊某人持著長劍跟上一步,鐵榔頭一躲,某人長劍隨即跟來,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鐵榔頭和某人僵持了半宿……
當紅暈漸漸染紅東面天際,鐵榔頭宣告投降……
被某人狠揍一頓後,鐵榔頭頂著熊貓眼,和某人背對背,遙望天際舉,壺對飲……
“女人……是一種無法理解的東西……咯……”打了個酒嗝,鐵榔頭感嘆的說,就好像他家那個婆娘,明明連面都沒見過他,竟然在他家裡面一住就住了五年,做了他五年的娘子……唉……他知道他對不起她!可是……他就是無法接受什麼指腹為婚的狗屁言論!
“不……不是所有女人……”狹目微微迷離,周樹略有些醉意,醉酒的感覺,讓周樹有種淋漓暢快的滋味,可以將壓抑了許久的東西釋放出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是……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個樣兒……呵呵……阿樹啊,你說……像咱們這樣的人……能不能找到……咯……啊?能不能?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長得……呃……清秀點兒……嬌小一點呵呵……賢良一點兒……會燒一手好菜……溫柔一點兒呵呵……每天等我回家……窩在我懷裡撒撒嬌……呵呵……”他的要求真的不高誒!為毛不能實現呢?!鐵榔頭真的覺得很鬱悶啊!他這麼優秀,怎麼能沒好女人愛哩?!
“她要我去死?”周樹高舉酒壺,大口的豪飲,晶瑩的酒水由著壺口飛灑而下,潤溼了飛揚的長髮,舞動的衣襟,以及光裸的胸口……
晶瑩的水珠在略微古銅的肌膚上浮動,長髮隨風飛舞,看上去狂野性感……
“那些女人……本來就是那樣……我……我只對她那樣……我……女人真麻煩……”空空如也的酒瓶緩緩的在地上滾動,狹長的眸子微微閃動,眼皮一而再的爭爭合合……
“女人?!呵呵……烈女怕纏狼……一痞天下無難事……對付胸大腦小的女人……你就要充分發揮……優勢……勢……呼……”虎目猛合……鐵榔頭進入了夢想……狹目微閃,晃晃悠悠的起身,蹣跚而去,獨留鐵榔頭一人在外,周樹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燭火閃爍,銀色的月亮漸漸隱沒於雲端,銀光漸暗,大地似乎被一層黑色紗帳所覆蓋……
“他會來!每年這個時候,單紀偉都會失蹤一陣子,不到明年二月,單紀偉不會回來的。我們要動手就在這段時間,萬三千那邊已經有人打點好了!萬三千的野心也很大呢!”一個年輕的男音,緩緩響起,帶著難以壓抑的興奮和嗜血。
溫和的男音緩緩揚起,“他天生不會理財……只是……那個女人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