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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手上顫抖灑出許多,低聲辯解:“我真不是他的女人,他娶了好幾位美人,哪裡看得上我。”

提到顧北遙娶親,商易揚面色不悅。旁邊美人察言觀色,忙柔聲道:“這個丫頭笨手笨腳的,別讓她擾了公子興致。七陽宮也就出這樣的蠢人,只要大公子接了閣主之位,踏平七陽宮還不是遲早的事。二公子當領隊先鋒,到時還不把那二宮主踩在腳下……”

怕你沒踩到就被毒死了,施曉然聽著好笑,面色不自覺浮出了不屑神色。

縱使一瞬,也沒逃過商易揚的眼,連個丫頭都敢在自己面前不屑,似在他心中一點火星上澆了一桶油,火苗燃得啪啪響!起身甩手給她一巴掌,又拽住了她的頭髮,“你覺得好笑是不是?”

施曉然被打得耳朵嗡嗡響,眼前有金光亂閃,痛得淚水橫流,求饒道:“沒……沒有……”頭皮上的痛如絲線散開,連成一片,似有萬千螞蟻啃咬,又麻又痛;眼前一張臉一片狠厲,目中怒火燃燒,唇邊卻浮出一個惡魔的微笑,施曉然頭腦茫然,下意識繼續求饒,卻不料一句“二公子饒命”出口變成了“二宮主救命!”

商易揚一聽笑意更深,鬆了拽住她頭髮的手,“你果然是他的女人!”只聽得布帛破裂的聲音,施曉然的衣襟連帶肚兜被一把撕開,可見男人用力之大。

胸前白晃晃,寒氣舔舐著□在外的面板,一隻狼爪上下游走,施曉然猛然爆發,尖叫著發出驚人的抵抗力,推開身邊男人,一把抓起酒桌上的銀盤,砸在了商易揚頭上。

商易揚沒料到這個女人如此瘋狂,額上鮮血滲下,更是氣極,兩步上前抓住她,施曉然手抓腳踹,不斷掙扎反抗,力氣超出平時幾倍。商易揚脖子上被抓出幾道血痕,怒火更盛,一用力卸下了她的右胳膊,毫不手軟,霎時,尖叫的聲音響徹別莊。

酒桌一片狼藉,瓜果四處滾落,美人早已被嚇得躲在牆角,以防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施曉然頭髮蓬亂,一臉汗漬,衣衫破爛,被扔在地上,完全沒了抵抗力。右臂傳來的痛楚令她頭昏眼花,知今日在劫難逃,施曉然也不求饒,邊喘氣邊破口大罵:“你還想和二宮主比,做夢吧……也不照鏡子看看,你就是個……人渣……醜八怪……”

商易揚扭曲了臉,聽她大罵,反倒笑出了聲,“你罵,待會我讓你罵不出來!”

又對門外叫道:“來人!”

鍾九塘進屋,掃了一眼屋內,面無神色。

“去把‘骷羅散’拿來。”

商易揚嘴角噙著邪惡的笑意,半蹲身,撥弄兩下她的臉,緩緩道:“待會你就會求我,求我殺了你。”

施曉然蜷著身子,渾身顫慄。

鍾九塘不一會就回來,手上來了一個小瓷瓶。商易揚接過,拔了小木塞,倒了點酒在瓶裡搖勻。回到施曉然身邊,右手捻著她的下巴,把頭半拉了起來,又一用勁迫她張開了嘴。

瓷瓶藥水順著食道流入胃中,胃裡騰地似乎著了火,一陣灼熱疼痛,繼而向周圍不斷擴散,五臟六腑都陷入火燒中,又夾雜無數細細小針扎刺。疼痛蔓延到全身,每根血管都似火灼,又夾帶蟲蟻噬咬、針刺之苦,偏偏又讓人意識清醒,渾身無力,連自盡都不能。施曉然只覺身處地獄,尖叫著在地上痙攣抽搐。

尖叫聲和地上女人痛苦的樣子讓商易揚唇角微翹,似在享受一場視覺及聽覺盛宴。

商易揚唇角笑意還未擴散到整張臉的時候,就見一人似黑風捲入房門,門口的鐘九塘剛將腰上兩尺刀拔出,就被一道掌風拍至牆角,不知死活。商易揚登時反應過來,退後幾步,一把抓起放在牆邊桌上的劍。

顧北遙看了一眼在前方地上痙攣尖叫的女人,俊臉鐵青,聲都直了:“把解藥拿出來!”

黑袍無風自鼓,內力滾滾洩出。

商易揚臉上笑意退散,卻仍是得意道:“骷羅散,無解!你能怎樣?”說著拔出劍,沒想到抓了個丫頭竟然換來了對決的機會,但對方的速度還是令人瞠目,保險起見,拉響了牆上的別莊警報。

顧北遙全身肌肉緊繃,抓起地上鍾九塘掉落的刀,向商易揚直挺挺砍過去。

商易揚見刀光閃來,忙撤身向左騰挪,避開這一擊。又立馬提劍回刺,顧北遙不敢滿堂亂打,舉刀迎擊,刀劍相撞,火花四濺。劍撤出,商易揚飛身躍起,再刺一劍,又被刀接下,刀劍相持,內力相逼,持劍之人越逼越近,卻突然如氣球扎破般鬆了勁,只見商易揚癱倒在地,雙目驚恐,口吐白沫,“你……”

還未說完,便渾身紫黑,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