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駁斥,李雲和胡珠兒都愣住了。
季靈婉在一旁,是半句話也不敢說,生怕被李雲和胡珠兒看出端倪,這樣,兩人必定會提前防範,那麼李志易容後,想要趕走兩人。就會十分困難。
秦馭雨自然是明白季靈婉的擔憂的,所以,在李雲堅持要顥王夫人迴避後,秦馭雨並沒有阻攔,任憑季靈婉指揮幾條藏獒乖乖跑會院落後,自行離去了。
一看顥王夫人走了,李雲立馬臉色一沉,悶聲對秦馭雨說:“跟我來!”說完,李雲攙扶著胡珠兒先行一步了。
秦馭雨稍作沉思後,大義凜然地跟了上去。她是想明白了的。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秦馭雨不知道,院落裡那個把一切看在眼裡的人。正兩眼露出驚奇之色。
秦馭雨被帶到了正堂。李雲一進去,就先吩咐下人請郎中來給胡珠兒看傷。而那胡珠兒,雙手緊捂膝蓋,一臉的蠻橫。
秦馭雨走進去,一看李雲和胡珠兒端坐上席。一副準備審訊她的架勢,秦馭雨立馬頑心大發,一屁股坐在了高高的供桌上,嘴裡還很不耐煩地說:“看來,當正夫人也沒什麼好,坐都得坐這麼高!”
“成何體統!下來!”李雲怒衝秦馭雨怒喝道。
“這個家。何曾有過體統?”秦馭雨針鋒相對,“小夫人可以坐在正位上,正夫人當然有理由坐在這兒!”
胡珠兒一聽。立馬冷笑起來:“想坐這個位,是嗎?那你有本事就陪總督上床啊?”
看秦馭雨不作聲,胡珠兒起身走到秦馭雨面前,抬手就想給她一個耳光。
秦馭雨何許人?只有她打人,哪有人打她的道理?秦馭雨毫無顧忌地一抬手。魯豐重新給她製作的銀盒子裡立馬神不知鬼不覺地飛出了一根銀針。李雲和胡珠兒不過是平凡人等,根本看不出秦馭雨這舉手之間的奧妙。
胡珠兒一下跪在秦馭雨面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喲!妹妹何必多禮呢?不過是坐了正位罷了,姐姐不會跟你計較的,你用不著跪地求饒啊,搞得姐姐多小氣似的!”秦馭雨嘴裡假意客氣,腳卻很真心地朝正位走去,並一屁股坐在了那裡,靜看李雲和胡珠兒對著自己目瞪口呆。
“顥王夫人帶了豹子膽來給你吃,是不是?”李雲咬牙切齒地悶吼道。
秦馭雨沒有回答,只是得意地晃了幾下腦袋,滿臉的“我就囂張了,你敢怎麼樣?”的欠扁表情。
那邊胡珠兒一下站起來,揮舞著兩隻爪子衝到秦馭雨面前就準備抓她的頭髮。
“還想再跪,是不是?”秦馭雨厲聲暴喝,胡珠兒一下定住,兩隻爪子停在空中,不知道秦馭雨會不會再使妖術弄得自己跪下。
“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夫人果然有氣度!”秦馭雨抿嘴笑著,不卑不亢地說。
那胡珠兒狐疑地看了秦馭雨良久,突然放下爪子,坐到下位上,心平氣和地說:“姐姐真是深藏不露啊!看來,是顥王夫人給了你顯山露水的勇氣,是不是?”
“妹妹的意思是,等顥王夫人走了,再好好收拾我,是不是?”秦馭雨冷笑道。
被秦馭雨說中心事,胡珠兒的臉色不自然地變了變,然後,又迅速恢復正常,笑哈哈地說:“妹妹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姐姐才是真正的高人啊!難怪相公從不強迫你,安心等你自覺自願……”
“嗯哼!”李雲突然地一聲咳嗽,制止了胡珠兒的陰陽怪氣。“你先去房裡等郎中吧,我有話跟正夫人說!”李雲表情嚴肅地命令胡珠兒。
“哎喲,相公這是怎麼了?”從來沒有被李雲薄待過的胡珠兒,很是不舒服,“敢情顥王夫人來了,相公就要在顥王夫人面前表現得跟正夫人親親熱熱才行嗎?”
“叫你走就趕緊走!”李雲瞪了胡珠兒一眼,回頭命令丫頭攙扶胡珠兒回房。
堂上只剩秦馭雨和李雲後,李雲突然發問:“你不是正夫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正夫人在哪兒?”
秦馭雨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大字不識的李雲會如此心思縝密,居然這麼快就看出了端倪。
秦馭雨急中生智,回答道:“我是顥王夫人的隨從,顥王夫人在路上就聽說小夫人常欺壓正夫人的事,便一心要給小夫人一點顏色看看,於是就命小人易容成正夫人,跟小夫人針鋒相對。”
“哦——,原來如此!”李雲長舒了一口氣。
“總督是在擔心顥王夫人對你不利嗎?”秦馭雨微笑著說,“我看總督是多慮了。顥王夫人早知道正夫人當年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