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了這草原的美景,也不枉我穿越回來一趟。
“慢點!”蘭蘭在後面喊。
“哇!哇蘭蘭,好漂亮!我好高興啊!”
“哦?為什麼高興?”
“因為蘭蘭笑了啊!”
聽到這話蘭蘭真的笑了,示意我到他身邊。
“蘭蘭,我們要去哪裡啊?”我跑過去挽著他的胳膊,他貌似挺喜http://87book。com歡這樣。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去一個很美的地方吧?”
“哦,反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然後我們不再說話,只要這樣走下去,就好。
太陽慢慢下沉,草原上一片靜謐。前面不遠一條九曲十八彎的金燦燦的光帶晃著我的眼睛——一定是河!
“哇!”我衝過去,清凌凌的河水緩緩流淌,發出輕得幾不可聞的潤潤的聲音。前面不遠處有幾棵樹,夕陽就沉在樹影間。我張開雙臂深吸一口氣,好舒暢!
蘭蘭走到我身邊,低頭看著什麼東西。
“這什麼?”然後我看見他手心裡躺著臨行時我送他的那枚銀戒。
他深吸一口氣,忽然跪在我面前:“宛兒,嫁給我!”
我心臟使勁跳了一下,然後沉寂下來,大腦一片空白。
“嫁給我!”他又說了一遍,鼻尖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接下來的事情好像恍惚的片段:他拉過我的手,微微顫抖著將銀戒套在我左手無名指上,然後站起來。停了幾秒鐘,他把我抱起來轉了好幾圈,上次看到他這麼高興,是薛太醫告訴他我懷孕的時候。
我心裡終於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和溫暖——那是歸屬感。
在河邊坐了好http://87book。com久,直到太陽已經完全沉進了地平線,他依然保持著給我戴上銀戒時的傻笑,最後我說回去吧,他才戀戀不捨地站起來,把我抱上馬。
“容若。”我在前面叫道。
“嗯,怎麼這麼叫我?”他在後面笑問。
“容——若,細想起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好好叫過你的名字。”
“有什麼關係?反正只要是你叫的,什麼名字我都愛聽。”
“哦?那我明天就管你叫——小妖精好了!”
“你這什麼稱呼啊!”
我張嘴剛想問問他的名字用滿語該怎麼說,他在後面咳嗽起來。
“你怎麼了?”我能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撞在我後背。
“沒事。”他清了清嗓子,“沒事還不準咳嗽幾聲啊?”
“有事的話,不許瞞著我!”
“是,夫人!”
“你夫人在京城呢!”
“在我心裡,你才是我真正的夫人。”
“就會油腔滑調,快回去啦!”
“駕——”
第二天,巴爾思帶著那匹棗紅馬找我去打獵。我二話沒說就跟著去了,昨天蘭蘭說明天我們就會出發回北京,我還想著巴爾思是不是忘了這茬兒,沒想到他今天來了,太好了!
“待會兒跑起來可能會很快,你就緊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跑到我前面去!”巴爾思如是叮囑。
所以,打獵的結果就是巴爾思幾乎一無所獲,而我卻玩得興高采烈。
“哇,巴爾思,那邊是不是鷹啊!”回來的路上,我指著高高的天空上的一個盤旋的黑塊兒問。
“那不是鷹,是雕。”巴爾思說著取出弓箭瞄準,嗖的一聲箭響,一聲慘叫,大雕砰地落地。
“我去撿!”我自告奮勇,但是巴爾思的馬早就跑到了前面。
“給你!”他說。
“給我?”我大吃一驚。
他點點頭,跟我們一起打獵的幾個少年互相交換個眼色,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蒙古話。巴爾思瞪他們一眼,他們就哈哈大笑著走了。
“他們笑什麼?”我問。
巴爾思微微紅著臉:“沒什麼。”
巴爾思把我一直送到了蘭蘭的帳篷外,我跳下馬背,直衝向蘭蘭的帳篷。
“沈宛!”一個清麗的女聲,我停住腳步,發現一臉幽怨的烏里雅蘇站在旁邊的火光裡。
“咦,你也會說漢語哦!”我說,“嗯,你大概是想找巴爾思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賤人!”
我刷地轉過身:“你說什麼?”
“你們漢人不都這樣叫嗎?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