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不敢出聲。
哎,誰讓這廝的氣場太霸道,咱好女不吃眼前虧,才不會沒事找抽呢!
“啪”地一聲,沈小禾已然被無情地摔到椅子上,本就痠疼地背脊此時猶如針扎般,直逼骨髓。頓時胸腔內燃起熊熊烈火,瞪眼惡狠狠地刮向罪魁禍首,只可惜不到片刻,便悻悻收回了目光。
頭頂上瞬間壓聚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氣息,於是趕忙端正坐好,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地盯著腳尖,做乖寶寶狀。
鳳眸中閃過一絲嗤笑,鍾離夜鄙夷地看著椅子上的女人,磁性深沉的聲音響起:“你在害怕?”
“沒有!”堅決不承認,輸人不能輸陣。
“是嗎?”蠱惑中帶著森寒的氣息,好似要將人吞進肚裡。
“不是,不是,小的在害怕,害怕的不得了,真的。”趕緊改口,識時務者為俊傑,有時候為了小命,陣也是可以輸滴。
“抬起頭。”蠱惑地命令。
“不……不用了,小的習慣低著頭,您老有什麼話儘管吩咐。”雖然您是美男,但我現在更希望脖子難受點,以免心臟受不了。
“嗯?”蘊含了太多情感的聲音,沈小禾猛吸一口氣,刷地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向鍾離夜。
不得不承認,這廝真的很帥,很酷,很吸引人,可是您能不能不笑地這麼高深莫測,怪嚇人的。
鳳眸中再次閃過一道莫測的光芒,嘴角輕挑,如玉的臉上帶著魅惑地冷笑,嗤道:“王妃似乎玩得很開心?”
“是,是,是,還不……”
“嗯?”
“不是!”端正坐好。
“私自翻牆出府,直到深夜才歸,惹得整個王府不得安寧,如此大罪,王妃說,本王該如此處置呢?”玩味地挑挑眉。
問我?沈小禾眨眨眼,她不否認自己翻牆出府,可這一路走來,王府裡不是挺安寧嗎?
小心眼的王爺,根本就是在找藉口整她,好報下午的一頂之仇,哼!(某古解釋,所謂的“一頂之仇”,就是某禾不知天高地厚地對王爺頂嘴,而引發的仇恨。)
“那王爺覺得,該如何處置?”瞪著一雙無辜的杏眼,沈小禾笑的如同一朵ju花。
鍾離夜撇她一眼,緩緩走到書案後的椅子上坐下,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一時之間慵懶魅惑的氣息更甚,kuang野霸氣不減,徐徐開口:“王妃可知錯?”
輕飄飄一句話,卻讓沈小禾有種巨石壓頂的沉悶感,看著不遠處魅惑迷人的美男子,頓時心亂如麻。
“知錯,知錯,小的知錯。”連連點頭,一臉謙卑。
在這種變tai的惡勢力面前,表現的越乖,對方就會越覺得無趣,最後連折磨你的心思也跟著一起澆滅。這招就叫做,委曲求全!
果然,過了很久也不見鍾離夜有再開口的跡象,只若有所思地盯著對面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小禾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地撇開眼光,在屋裡四處亂轉,心裡一陣發虛。
這種感覺很不好,彷佛自己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你想出府?”慵懶磁性地聲音,幽幽傳來。
沈小禾瞬間一個哆嗦,一會搖頭,一會點頭,好像不管她怎麼回答都不對!
說不想出府,萬一變tai王爺真將她jin足,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說想出府吧,就是不打自招,變tai王爺一個不高興,給封休書倒無所謂,怕只怕咱現在還沒找到安身之所,現在tuo離王府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鍾離夜慵懶地看著手足無措地沈小禾,緊抿書ang唇,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地笑意,沉聲道:“身為王妃,不僅不規範自身行為,還帶頭翻牆出府。此等行徑若是不懲治,只怕下人們不服,反怪本王存心偏袒……”
“小……小的願領罰!”急忙打斷這廝的碎碎念,唯恐再聽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衝上去,不甘地說道。
“既如此……”鍾離夜挑眉繼續盯著對面一臉決絕不甘地女人,頓了片刻,才又開口:“王妃雖身份尊貴,卻行為舉止大膽無禮,沒有絲毫賢良淑德的風範,若被外人看去,只怕會怪罪我王府管教不嚴。自今日起,暫且除去王妃頭銜,留在‘蒼竹閣’聽候差遣。”
蝦米?一句話,咱就不是王妃了,還淪落成奴婢?變tai王爺果然就是在找機會報復咱,行行行,既然您老都發話了,咱也不能總吃虧,至少也得撈點好處才行!
“俗話說的好,一分耕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