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腦中靈光一閃,大叫一聲。“不好。”
“怎麼了?”剛跟著笑絃歌趕到的琳兒不解地問。
“有人想要殺人滅口。”秦白丟下這句話,人很快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夜無痕看著他消失在春風小築門口的身影,也趕緊跟了上去。
最後,他們只是在一間看似主臥的廂房門口看見那個秦白跟蹤的男子,只不過他已經死了,而死狀和王夏的是一模一樣,由此可以斷定,他們所中的是同一種毒。
而當夜無痕一腳將那扇門給踢開,房裡卻一個人影也沒有,唯一留下的,就是空氣中還飄散著淡淡的茶香。
琳兒聞著那茶香,皺了皺眉頭。“這茶裡有毒。”
“沒錯,是八月香。”笑絃歌淡淡地說出這種毒的名字。
八月香嗎?
夏傾城的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笑絃歌他們回來以後告訴自己的這個名字,不由得苦笑,一個聽似無害的名字,居然是致命的毒藥。
“看來我們是晚了一步。”笑絃歌若有所思。
“笑前輩有何見解?”夏傾城自他的神情中探知他心中必然另有高見。
“我在想此人若不是有太過人的洞察能力,那就是有些瞭解我們的。”
“怎麼說?”
“你想啊,他怎麼就那麼肯定我們留下那人是讓他為我們引路的呢?他若不是太瞭解我們的能力,又怎麼會知道那人沒有自我們手裡逃脫的能力呢?所以,我總覺得,他能下狠手將這兩人摧毀,可想,是很肯定我們留下這人是順藤摸瓜的。”笑絃歌細細地為他們分析。
“能這般瞭解我們的動向,又要對翩翩下手的人、、、、、、、必然也就是‘老朋友’了!”夏傾城也是想明白了的。
只是,大家卻都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人。
“既然知道我們身後有這樣的一個人,又有可能隨時會對師妹下毒手,那這以後,我們就得更加小心地保護著她才是。”琳兒想想都覺得害怕。
一個隱藏於暗處,他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的禍首,這著實讓人難以安心。
翩翩坐在椅子上,看著大家再為自己擔心,心中感覺很複雜,有愧疚,有歉意,有不解,有迷茫、、、、、、
她突然之間很想知道過去的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向她下毒手呢?這凡是總得有個原因吧?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人家就想著害她才是。
可這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小姐!”紫凝走到她的身邊,擔憂地看著她,她以為她是被嚇壞了。
“我沒事。”翩翩對她輕搖了一下頭。
“師妹,你真沒事?”琳兒擔憂地看著她。
“我、、、、、、”沒事。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聽見房門被人敲響。
秦白看了大夥兒一眼,很快地去開門。
之間進來的是玉寒天,他的身後跟著玉寒宣和天逸兩人。
“水大哥!”翩翩驚呼。
她有些慌亂地看著夏傾城。
“水兄。”夏傾城站起身來對著他拱手。
他記得夜無痕說過,他以前一直都是這麼稱呼玉寒天的。
而現在,他也打算這麼稱呼他。他並不希望他知道自己也失去了近一年的記憶。
“夏兄。”玉寒天也對著拱手,說明來意。“我是聽說翩翩今日被丐幫的人襲擊,所以特來看看。”
“有勞了,她沒事。”夏傾城淡淡地回道。
翩翩錯愕的看著他們,原來他們是認識的!更為奇怪的是夏傾城對玉寒天說話的態度。
她的夫君一向都是一個有禮溫潤的人,這還是自相遇以來她第一次看見他這麼冷淡的對待一個人。
當然,這是在他今日裡對待自己的怪異忽略不計的前提下。
“沒事就好。”玉寒天見她雖然神色不佳,可卻也是如夏傾城說的‘沒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至於今日這事,我也必定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居然有人膽敢對她下手,只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線索一經斷了,這能查出來的兩個主謀人物全死了。”夏傾城說。
“死了!”玉寒天腦中轉動。“怎麼會那麼巧的兩個人都死了呢?”
只怕這背後之人更不簡單啊。
“所以,這事,要詳查只怕還得花點時間。”夏傾城道。
“這事,就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