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關注,一切皆低調行事,在攝政王文定之日自會進宮恭賀,只需派人在宮門引路就好。
其實吧,他們這些大臣都覺得這種要求於理不合,可攝政王發話了,既然這是他們的要求,就主隨客便好了。一切按照他們的要求。
這不,這迎接的事情就落在了他這個禮部尚書的身上,而且這引路的人,還是隻派了兩個小太監在宮門口等著,就連他這禮部尚書也只能是在這長樂殿門前等著。
別說是這兩個皇上的想法讓人看不明白,就連他們皇上和攝政王的心思也沒人猜得準。
“你國皇上和攝政王有心了!”說話的是子夜。
作為一個禮部尚書,在他們看來是不值得他們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屈尊降貴開尊口的。
由他這個一國之相代勞,以及是夠給他面子的了。
“想必這位就是子夜相爺吧,這一路長途跋涉,你和諸位大人辛苦了!”禮部尚書也不氣,在他看來,由子夜開口,確實是最適合的。他可不指望刺焰國皇上會開尊口和他這個小小的禮部尚書說話。
他也真開口了,他反而還會覺得有壓力呢!
“進去吧!”
冷淡卻帶有些不可一世的聲音是來自於秦越澤的,也因為他的突然開尊口,嚇得楊司令渾身顫抖了一下。
他抬頭看著秦越澤,只一眼,又立刻將自己的頭垂了下來。“是,皇上,裡邊請。”
只這一眼,他卻被嚇得不輕。
他自然自己是個文人,也是深受攝政王賞識的,要不也不會被派來迎接這樣的貴客。可是就在他剛才的那一眼,已經足夠他膽怯了。
那是一張不苟言笑,卻極度威嚴的臉。臉型仿若雕刻的一般菱角分明,那雙深邃的眼仿若浩瀚的大海,深不見底。剛才的那一眼,他只感覺自己的變得是如此的卑微,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
秦越澤連費神多看他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帶領著自己的人率先進入了殿內。
本是在此恭迎的禮部尚書一愣,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怎麼他們進的好像是自己家的院子,而他這作為主人家的代表,反而被遠遠的給拋在了後面呢!
心中雖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這自己,可一想到自己的言行所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尊嚴和驕傲,他就再也顧不得其他,暗自咬了咬牙,大步走上前去。
“皇上和諸位大人這邊走,我給你買引路。”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呃也同時很有禮地站在秦越澤的左側方偏下一點。
這樣的位置,既不落人後,完全捍衛了自己國家的尊嚴,同時,也表現了沁月國泱泱大國的寬廣胸襟和好客有禮的一面。
秦越澤的腳步頓了頓,第一次用將視線投注在這個自稱是禮部尚書的人身上。
楊司令能感覺到秦越澤在看著自己,他自覺得頭髮一陣發麻,卻不敢抬頭,只是恭敬地站在那裡,伸出自己的手為他們指引這方向。
當秦越澤再次邁步前行的時候,楊司令吊得老高的心才掉下來,暗自吁了一口氣,趕緊跟上。
真是嚇死他了。
他連頭都不敢抬,怕的就是看見那雙深邃得可以將人吞噬的眼。
“沒想到這禮部尚書倒還真有兩份膽量。”子夜對隨影挑了挑眉,無聲地說道。
相處了那麼多年,有些話無需直說,只要一個眼神,他們就能知道彼此說的是什麼。
“怎麼說也做到了禮部尚書這個位置上,若他是個一無是處、毫無可取的草包,你認為那攝政王是傻的嗎?”對於沁月國他們不也一直沒有小瞧過嘛。
能在他們皇上和攝政王的手裡把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同時,還能將經濟發展為三個國家中最強的,這兩人的能力,又豈是他們可以掉以輕心的。
“一個尚書都尚有此膽識,看來,我們對這沁月國更是要多關注上兩分了。”他們家主子那渾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冷厲氣魄,一般人看了,無不膽顫心驚的。也難怪主子剛才肯‘正眼’看這人一眼了。
“恩!”子夜的話,隨影深有同感!
待會兒他倒是要好好看看,這沁月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皇上和這據聞能力非凡的攝政王到底是怎麼樣得兩個人。
希望,不會讓他們失望才好。
若對手太無能,那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
假若他們真有些能力,那將來,遊戲玩起來,才會有趣刺激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