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事了!你們手上拿的是什麼?”上官無音看到衙差手上拿著好像公文的東西,好奇的問他們。
“這是剛才上面剛發下來的皇榜,風捕頭讓我們去街上張貼皇榜!”其中一個衙差回答。
“皇榜?發什麼什麼事了嗎?”上官無音好奇的去拿他手上的公文來看。
“聽說皇上遇刺,生命垂危……”
“什麼?!”上官無音幾乎是用奪的搶過那一沓皇榜來看。‘遇刺,垂危’的字眼扎痛了她的眼睛。
霎時間天旋地轉,往事是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閃過。他的不信任,他的一巴掌,他發狂的樣子,還有彭美芝那一聲嬌嗔的‘皇上’……
她以為自己可以淡忘,可是想起這些,她心裡還是那麼痛……
她是蕭名樂,就算她換了名字,換了身份,可這顆心還是這顆心,還是控制不住的會為他擔心,為他心痛……
遇刺?垂危?怎麼會這樣?!……
除了皇榜,上面還有畫像,刺傷他的人是卓刀!
她的手微微的在發抖,是卓刀的話,他的傷一定不輕……
“無音姐?無音姐?你沒事吧?”白夢吟看她一個人在那裡發呆,擔心的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我沒事?對了,皇上現在怎麼樣了?”她急忙問道。
“不知道啊!”衙差搖頭,猜測的說。“上面命令我們全力緝拿兇手,應該是比較嚴重吧?”
蕭名樂向他們擺了擺手,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
晚上,蕭名樂和白悅溪一起分析案情,可她總是心不在焉的。
“無音,無音?”
“啊?怎麼了?”
“你沒事吧,你不舒服嗎?”白悅溪關心的問。
“沒事!”蕭名樂搖搖頭,努力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對了大人,汪員外的態度如何?”
“唉,別提了!”白悅溪嘆氣。“那個汪員外以前做過尚書,雖然現在卸甲歸來,說是個普通百姓,可官威比我這個知縣還大,真不好對付啊!”
“沒事的!”蕭名樂拍拍他的肩膀。“他對多是抖抖威風嚇嚇你,不敢真的把你這個知縣大人怎麼樣的!”
“話是這麼說……”可他想起汪知遠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害怕。
白悅溪原本只是個文弱書生,空有一腔熱誠,卻因為不肯和那些貪官汙吏同流合汙而一再被打壓,要不是蕭名樂幫他破了幾宗案子,他的官職早就不保了。
“大人對這件案子有什麼看法嗎?”蕭名樂轉變了話題。
“我按你說的,單獨審理了王小蓮他們三個人。王小蓮說她被汪志才帶回府之後,就把下人們趕出去,意圖對她不軌,她奮力反抗,隨手拿起桌上的硯臺就砸到汪志才的頭上,沒想到他就這麼死了,然後害怕就自己跑了!”
“出事地點是在汪員外的宅邸嗎?”蕭名樂問。
“是,汪志才死在自己的房間!”白悅溪點頭。
“王李氏和吳阿牛怎麼說?”
“王李氏說她見到女兒被汪志才搶走,她擔心的追上去,後來見到汪志才想欺負她女兒,情急之下,用房間裡的花瓶砸到了他的頭上!”
蕭名樂點頭,白悅溪繼續說。“吳阿牛說他是在集市上賣鐮刀的,當時王李氏急匆匆的找到他的攤位上,告訴他王小蓮被汪志才抓走,他就帶著一把鐮刀急匆匆的趕去了汪宅!”
“他說他當時看到汪知遠壓著王小蓮想要欺負,他氣急了把他拉開,可汪知遠對吳阿牛揮手就打,一邊打他還一邊說要叫人把他抓起來。當時要不是王小蓮著急是拉著汪志才,吳阿牛已經被他打死了。”
“王小蓮拉住汪志才的時候,汪志才狠狠地把她推出去,還打了她一巴掌,而阿牛情急之下就是用隨身所帶的鐮刀刺進了汪志才的身後!”
“吳阿牛和王小蓮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為王小蓮而冒險?”蕭名樂很客觀的問道。
“他們兩人兩情相悅,早有默契!”白悅溪說。
“那你覺得他們誰在說謊?”三個人的說法有很大的矛盾。
“王李氏肯定在說謊,她想為他們兩個頂罪!”白悅溪肯定的說。“我覺得真兇可能是吳阿牛!”
“你的定論未免嚇得太早了!”蕭名樂端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王李氏想為兩個人頂罪這點基本可以肯定,她的供詞漏洞百出。但王小蓮和吳阿牛的供詞嘛……你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