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王爺說您只是腳傷請大夫來診治便是。”
“啪!”地一聲脆響,可兒的臉頰上頓時多了一道掌印。
可兒自認已經用很委婉的說辭轉達了北堂誠文的話,可是司徒玉豔依舊接受不了。想她費盡心機還不是為了讓他來 自'炫*書*網'己這裡哪怕是坐坐也好,自從進門之後她基本沒和自己的夫君在一起了,哪怕是面對面好好地說上幾句話都沒有。
可是,那可惡的何以安生居然進門不過幾天就讓王爺去見了她幾次。實在可恨!王爺府上下都知道王爺對娶進的夫人是能不見面絕不見面,這何以安生何德何能居然受到如此厚待?!
哼!若不弄死你,她司徒玉豔絕不罷休!
“阿瑤,你打聽地如何?”
“回夫人,奴婢聽說那十三夫人是因為虛弱過度暈倒了弄傷手,王爺這才去探望的。”
“虛弱過度暈倒?還弄傷手?”聽到這裡司徒玉豔心裡更加不爽,那老十三暈倒了就能得到王爺的探望,她跌倒崴到腳後待遇去如此截然不同,“王爺不是從來不過問這種事的嗎?”
“回夫人的話,根據奴婢的打聽這件是是那夜鷹通知的王爺,聽說當時王爺知道後也沒隨著去,後來是那夜鷹讓丫鬟去喚的王爺,王爺這才去探望的十三夫人。”
“夜鷹?”
對於夜鷹這個人司徒玉豔也不瞭解,只知道他打小就跟了王爺做隨從,為人生性冷漠、寡言少語、不苟言笑,是王爺最信任的人。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促成王爺去見那老十三的人,實在有些難以理解。
“這何以安生死得蹊蹺,活得更蹊蹺,不過也好有了她這層身份,對付起來就容易多了。”司徒玉豔勾起抹冷笑,“阿瑤,給四夫人的生辰禮準備好了嗎?”
“回夫人的話,已經按照夫人的吩咐把東西準備好了。”
“嗯,隨我去四夫人那裡走一趟吧。”
阿瑤跟著司徒玉豔走出了屋子,同時不忘回頭看了眼可兒,衝著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別哭了,可兒這才收起了眼淚。
也難怪可兒覺得委屈,當初跟著三夫人的時候可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三夫人是個不問世事的人,性子也溫和從來不刁難下人,雖然三夫人不受寵,但是跟著三夫人最起碼不怕捱打捱罵。可,自從三夫人過世後隨了這九夫人,只要稍稍不合了九夫人的心意,那打罵早就成了家常便飯。
其實,在這王爺府就沒聽說過哪位夫人是受寵的,曾聽聞過世了的二夫人是最受王爺寵愛的,但在她進王府前就過世了,可惜紅顏薄命死得早,若還活著也許就不會像今時今日這番情景了。
司徒玉豔來到了上官娉婷的屋子前親熱地喚了聲“姐姐”,那上官娉婷亦見是司徒玉豔立刻揚起一抹笑,站起身朝著司徒玉豔走來,此時司徒玉豔才看清那上官娉婷身著緋紅色刺繡妝花裙,挽起的長髮上插著一支喜鵲登梅簪。
見司徒玉豔打扮地如此豔麗心中不免有些不爽,但臉上還是掛著親熱的小,接過上官娉婷遞來的手攥在手裡有說有笑地走到桌邊。
“呀,姐姐這身裝扮可真美,是為了生辰制的吧。”
“妹妹見笑了,這衣裳是新置的,這老祖宗有規矩擺著,過生辰要穿新衣裳,不然我也懶得新置了,這衣裳本來也夠多了。”上官娉婷笑著為司徒玉豔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上了杯輕抿了口。
“姐姐可不能這麼說,我們身為女兒家自然要多打扮打扮,置辦件新衣裳那是理所當然的,更何況是姐姐生辰呢。”
上官娉婷聞言搖頭苦笑道:“這穿了給誰看去呀,我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抬頭低頭見的都是那些人。”
聽到此言司徒玉豔立刻來勁了,忙說:“當然是給王爺看咯,王爺可是我們的夫君。”
“唉……你我自個兒心裡都明白,你說我們都已經有多久沒和王爺好好說上話了?”
“這……”這話實在是說到了司徒玉豔的心頭恨,在那十三夫人來之前王爺府三個夫人沒見著王爺的時間長得連自個兒都數不清了,“對了,姐姐,你聽說了沒,方才王爺去見那十三夫人了。”
“哦?”上官娉婷面露詫異地看向司徒玉豔同時也停下了喝茶的動作,“真有此事?”
“當然,聽說那何以安生身子弱暈倒了還弄傷了手,這王爺就去見了她。”一說到這裡司徒玉豔就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要維持臉上那說書人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