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然而,如果夜鷹死了呢?難道他也不在乎嗎?
北堂誠文冷冷地看著他,雙眸深不見底讓人無法揣測出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麼。當然,安曉琪也沒有心思去揣測這些,她現在想做的就是處處小心提防這個男人,她所謂的“夫君”,比起王府的那些夫人們,眼前這個男人才是最危險最可怕的
“你這麼聰明,既然都聽見了那一定都猜到了,包括剛才本王剛回府時你張望到的東西。”
安曉琪沒有否認只是瞥了北堂誠文一眼,她很清楚就算自己否認也好北堂誠文肯定不會相信,更何況是她的確已經猜到了些。
“走。”
“去哪兒?”
北堂誠文勾嘴揚起邪魅的笑說:“你不是很想知道那個人是怎麼樣的嗎?那就跟我走吧。”
她承認她很好奇那個叫慕容什麼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而北堂誠文現在的這句話更是挑起了她強大的好奇心。去看看,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在北堂誠文的帶領下安曉琪穿越整個王府來到了一扇大鐵門前,自從進門後她就沒怎麼出去走過所以對這扇大門非 常(炫…書…網)眼生,但是看起來就不是個好地方。北堂誠文如同對暗號似得敲了幾下門,門便開了,兩名著統一衣裳的男子站在那裡向北堂誠文行了個禮。
大鐵門後是一個院子,看起來同別的院子沒什麼不同,有花有草還有間屋子,然而當安曉琪踏進屋子的時候便覺得這個屋子著實不太一樣,聞起來就有一股很濃重的陰溼味。
“接下來的一切,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說完北堂誠文開啟了暗道,安曉琪深吸一口氣也跟著走了進去。
暗道很狹長,過了暗道後是一處樓梯,樓梯旁掛著許多刑具就好像是在展示,而下了樓梯後就看見一排如同監獄一樣的鐵牢,陰森地可以。
“如果你想離開的話本王可以讓人帶你走。”
見北堂誠文如此小看她安曉琪略有不滿地揚了揚眉說:“王爺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膽量嗎?”
“呵呵”聽了安曉琪這句話北堂誠文不在說什麼轉身便走,安曉琪跟著他往前走著,前面黑漆漆地基本看不見什麼東西,而兩邊的鐵牢雖然沒關什麼人但看起來依舊格**森、駭人。
忽然,安曉琪發現其中一個鐵牢裡關著一個人,昏暗的光線加上對方低著壓根看不見那人張什麼樣,只能看見破爛的衣衫以及從體格判斷出是名男子。莫非,這個傢伙就是那個慕容什麼的??可是……
回頭看了眼北堂誠文他繼續在走並沒有停留的意思,看來是她猜錯了。那麼……
“啊啊啊啊——”
一聲慘烈的叫聲劃過整個地牢,在地牢中久久回聲。安曉琪被這尖叫聲嚇得一愣一愣的,她無法想象前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會有怎樣的景象在等待著她。
“看來,來的正好。”
北堂誠文含著危險的笑意繼續往前走著,當黑暗被光亮代替後安曉琪所看到的場景是她此生此世從未見過的,也是有史以來見過最最慘不忍睹的。眼前的男子被兩名魁梧的大漢架著,而在他的腳邊佈滿了血跡從血跡的溼度來看還是剛剛流下的。
“北堂誠文你這個畜生你這個人渣你這個魔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男子怒吼,瘋狂地掙扎的,怎奈何被人壓著無法動彈,什麼叫生不如死,恐怕現在慕容錦鴻的心境就是如此。
“本王自認向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北堂誠文的聲音響起另慕容錦鴻渾身一陣抬起頭用充血的雙眼死死瞪著北堂誠文,就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般。
“你是混蛋你是魔鬼你不是人北堂誠文你不得好死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北堂誠文走上前一把鉗住慕容錦鴻的下顎駭人的目光劃過陰沉著嗓音說:“我的全家?那不是也包括了你們的主子嗎?”
“你……”
站在一旁的安曉琪稍稍適應了下眼前的這幅情景,只是她不懂的是,北堂誠文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個慕容什麼的主子和北堂誠文難道是親戚嗎?什麼親戚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要如此這般?不,他是攝政王,他的敵人數不勝數,哪怕是親人也有可能是敵人,所以不能想得太過簡單才是。
“你不是很想看這個人什麼樣嗎?現在,就看個清楚不吧”北堂誠文一把將慕容錦鴻的頭扭向了安曉琪那邊,後者一對上慕容錦鴻的雙眼就覺得渾身寒毛直豎。
這個人,就好像連她也要吃下去似得。
“北堂誠文,你竟然讓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