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隨便想想。”
安曉琪沒想到自己也有被逼得舌頭打結的時候,要怪就怪這個北堂誠文身上的架勢太慎人,看他以前動不動就斷舌斷手的架勢就知道了。
“哦?你當真不說?”
說?還是不說?
隨便說個慌忽悠過去吧,對,這才是權宜之計。
“妾……”
“如果想編故事騙本王的話,本王就讓你三日下不了床!”
吶?!
安曉琪一驚,這話讓她不由地想起了那些變態小 說'炫&書&網'裡那些個變態男主角懲罰女主角的情形,而且北堂誠文的這句話說得十分曖昧、曖昧至極,就好像……
不行!
現在這種橫也是死豎也是死的情況可是大大的不妙,誓要和這些古代人鬥到底的她怎麼能因為一個小小的胡思亂想付出代價呢?絕對不可以!
“王爺真的想知道?”
北堂誠文不做聲只是用眼神逼視著安曉琪。
“妾身告訴王爺便是……”安曉琪邊說邊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著舒服點,“妾身只是不懂王爺放著後院的夫人不管為什麼要娶她們呢?再者……”安曉琪瞥了北堂誠文一眼繼續說,“王爺表面看起來也是名正常的男子吧,放著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夫人不理會,難道就不覺得……可惜嗎?”
安曉琪已經想辦法把話說得很隱晦了,就看這北堂誠文能不能領會了,不過像他那麼聰明的人應該聽得懂才是。
突然,北堂誠文笑了起來是一種帶著玩味的冷笑,說:“你是好奇本王一名血氣方剛的男子為何在眾夫人中卻不與她們行房,是嗎?”
果然,理解能力非 常(炫…書…網)之強,而且還把話說得這麼直接,還真是難得。
“沒錯。”既然北堂誠文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那麼安曉琪也沒必要故作嬌羞、扭扭捏捏地不肯說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她連流氓都能打,還會在乎這些口頭上的事兒嗎?
“你一個女子既然想這些,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安曉琪抬眼直視著北堂誠文攝人的雙眼,“王爺覺得妾身的好奇很羞恥嗎?”
北堂誠文不置可否地看著安曉琪,這讓後者覺得更火大。她一個新世紀的女性好奇這種事有什麼不正常的?不正常的應該是他才對吧,一個大男人放著這麼多老婆晾著也不出去打野食,這正常嗎?正常嗎?正常嗎??
“王爺,妾……麻煩死了,我,我就不明白了,正常人都會覺得奇 怪{炫;書;網咖。王爺,你也有二十出頭了吧,不是什麼貞潔烈夫了吧,你一個血氣方剛正處於荷爾蒙豐盛時期的男人,你說你不碰府裡的那些個夫人也就算了,我看你整天忙朝政就差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了,這麼說來你也沒時間在外面打野食吧。那我請問你,你到底是忍耐力超級好呢,還是說你有什麼障礙呢?”
一口氣,安曉琪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這話說地雖然粗了點而且對方也未必能理解,但是在氣頭上還能說得這有條有理連她自己都已經佩服自己了。
北堂誠文似乎聽得有些迷茫但是關鍵點他都聽懂了,那就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附著在何以安生身上的靈魂正對他的私事很感興趣,而且還是那種最隱秘的私事。
安曉琪看著北堂誠文一秒鐘都沒挪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現在她唯一想知道的是北堂誠文會不會立馬就拔劍刺死她。然而……
“啊!”安曉琪被北堂誠文“噌”地一下騰空抱了起來,嚇得她驚叫一聲的同時忙用胳膊環住北堂誠文以免自己摔下去,“你、你想幹嘛?”
北堂誠文半個字也沒說就抱著安曉琪走進內殿不論安曉琪怎麼掙扎都沒有,到了床邊“砰!”地一下把她往床上一扔。
“哎喲!你不能輕點嗎?想摔死我嗎?”
北堂誠文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手上開始有了動作,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衣裳,見到此情此景安曉琪心中一震。
莫非這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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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好奇嗎?那本王就滿足你。”說罷就伸手去解安曉琪的衣裳,這一舉動引來了安曉琪更大的反抗,什麼蹬腳啊、踹啊、亂晃啊,齊齊上陣好不忙亂。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不要碰老孃!”
“幹嘛?”北堂誠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