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副身子真正的主子,百里瑄!
怎麼會這樣!?
兩個人靈魂一直在抗爭著,誰強誰便留下!
原來,百里瑄沒有死,原來,她並沒有重生!
獨孤明月倒底那裡出了錯,竟會是這樣的結果!?
雙眸大睜,而眸光卻時而如初生嬰兒般乾淨單純,時而卻猶如厲鬼一般,陰鷙狠絕。
這是一場靈活的較量,弱著終究會不知不覺中消逝而去,無聲無息。
百里瑄一直藏著躲著,一個月了終於有力量抗爭,只是似乎還不夠,還太弱。
她不知道結果會如何,只知道,少主有危險了,只知道,大祭司的禁術失敗,並沒有召喚到未來的生靈,也沒有遇天譴。
而是,聖女了動情,天滅神教。
而她,不是聖女!否認不會被善柔這惡靈侵入的!
力量越來越弱,終於不得不隱去,善柔還是佔了主導。
“怎麼了?”寒羽的聲音傳了過來。
百里瑄急急起身來,眸中掠過一絲慌張,道,“頭一暈給摔了。”
“瞧你這一身塵土。”寒羽連忙攙扶著她坐下,小心翼翼替她拍去了衣裙上的塵土。
“沒找到水嗎?”百里瑄問到。
“嗯,會很渴嗎?”寒羽亦在樹幹上倚靠了下來。
“很渴,給,趕緊吃了,才有力氣給我找水喝!”百里瑄笑著將僅剩的乾糧遞了過去。
寒羽笑了笑,終是接過。
百里瑄就這麼看著他,雖是整個腦子都疼地要炸開了,亦是不敢表露出絲毫來。
“怎麼那麼恨獨孤影,還沒告訴我呢!”寒羽又提了起了那個問題,這日他在玉妃墓前站了許久,然而,卻是這個女人三言兩語便讓他知道了一切,想起了一切,她也是狄狨族人吧!
百里瑄遲疑了須臾,卻還是開了口,道:“寒羽,你記得柔妃嗎?”
“柔妃?”寒羽反問。
“你忘記了!?”百里瑄有些微怒,好長一段時間,他可是天天到落霞宮,夜夜同她同床共枕的,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忘記了,若是受催魂所困,還情有可原,如今催魂破,他就真對她沒有一絲情意嗎?或者說,她這個柔妃當得就那麼可悲嗎?
“沒有,一輩子都記得。”寒羽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只是眸中一絲仇恨卻一掠而過,定是一輩子都記得的,就是那個女人害死了玉兒。
一直都不明白倒是堵在心口的那股氣是什麼,現在,全部明白了,是玉兒,還有,他們的孩子!
一切皆是善柔的算計,皆因善柔而起!
然而百里瑄卻沒有注意到他眸中的異樣,聽了這一輩子,心中頓時大喜,她就知道,他會有情的,夜夜是枕邊之人,如何會沒有情?
“寒羽,你信不信穿越之事?”善柔急急脫口而出,藏在心底那麼久的事終於可以說出來了,好想說出來。
“穿越?”寒羽驟然蹙眉,穿越,似乎存在與傳說中的事情。
“嗯,靈魂不滅,在另一個身子裡活了下來。”善柔解釋到。
“嗯?”寒羽應了一聲,等著她繼續說下去,一直都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奇怪。
“我是善柔呀,我穿越到了百里瑄身上!”善柔急急澄清,彷彿害怕失去一般,一輩子這三個字對她來說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見寒羽沒有反映,以為他不信,連忙解釋,道:“每夜都會為你磨墨,伺候你批閱奏摺的,第一回出宮,因為北邊大漢,你帶我去尋卷柏,記得嗎?”
寒羽這才緩過神來,看著她,唇畔泛起了一絲笑意,便是將她攏進了懷裡,淡淡道:“原來是柔兒啊!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大手輕輕撫拍著,很輕很溫柔,然而,唇畔那一絲笑意卻是漸漸轉冷。
222何處尋&教訓
依舊是忘憂鎮的茶樓。
人來了又去,一撥一撥,很多都是趕路人,沒有多少閒暇時間久坐,而有閒暇久坐的自是喜歡嘮嘮嗑,說說當下大街小巷傳地最熱鬧的事兒。
依舊是紫萱公主殉情之事,也不知道是怎麼傳的,如今事情已經是被演變為寒羽兵敗自縊,紫萱公主兩難,只得自縊殉情。
最角落裡坐著個白衣女子靜靜地聽著屋內老老少少的議論,斂了明眸,不聲不響地輕抿著茶。
“聽說那紫萱公主長得可美了,連寒王最得力的侍從獨孤影大人都覬覦。”說話的是個年輕的小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