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好,不是這一回,她原以為這回的面具是再也取不下的那種,內裡燒得通紅,扣在臉上,同皮肉粘合,永遠都取不下了!
“記住了嗎?”
“是。”
“皇上多久見你一回?”
“一個月。”她本是皇上安排在皇后身邊的探子,只是皇上並不知她是太后的人。
“都問些什麼呢?”
“皇后娘娘的行蹤,兵符,還有……”這似乎是青奴第一回遲疑。
“說。”蕭太后蹙眉。
“小札。”
“小札?”
“是。”
“他也知道小札假扮太監了?”她見小札第二回便偷偷按過脈了。
“是。”
“呵呵,那小子到是對你挺上心的。”蕭太后冷笑了起來。
“是。”青奴不敢說謊。
“回去吧,皇上那兒怎麼交待,你自己看著辦。”
“是。”
待青奴離去了,容嬤嬤才回過頭來,也不願意再多說什麼,每每提起那份家仇國恨來,主子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主子,方才雪玉宮那邊來報,玉妃有喜了。”
聽得玉妃喜訊,蕭太后頓時蹙眉,問道:“是封彧的種?”
“這個怎麼查得到啊!”容嬤嬤撇了撇嘴,很無語。
“唉,影兒這回算計著什麼啊?”
蕭太后輕輕嘆息,精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