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她同意的!這一身男裝還不知道出宮幹什麼勾當呢!”寧妃陪蕭太后遊園,真巧撞上了女扮男裝的善柔,難得撞到這機會,怎麼能不小題大做?
玉妃是太傅之女出身,她都不放在眼中,有怎能容忍一個宮女與她同為正一品妃子呢?
“主子、主子……”
小札早已急得什麼都顧不上,使起了輕功來,只是,還未靠近亭子便被蕭太后的隨從當頭一棒給打了下來,他的武功是萱主子教的,不過是三腳貓功夫罷了,只覺得暈眩感不斷傳來,跟喝醉似的,頭昏眼花。
青奴在後頭,一見了蕭太后,手突然不由主動地抖了起來,急急轉身就走。
“怎麼回事啊?”蕭太后本就嚴厲的聲音裡透徹了怒氣來。
“稟蕭太后,抓到一個刺客!”
“刺客?”蕭太后倒是很鎮定,身後的寧妃和宮女皆不由得往後退,有些慌。
“請太后發落。”侍衛恭敬稟到。
“我不是刺客,我不是刺客,我不是刺客,我是小札啊,小札聽過沒?你們敢抓我看公主怎麼收拾你們,還有太子爺,太子爺都答應教我武功了……”小札摔地整個腦袋都暈暈的,有些分不清狀況,任由兩個侍衛挾制著,只是一直低聲嘀咕著。
“他說什麼?”
“稟太后,屬下聽不清楚。”
蕭太后有些不耐煩,狠狠瞪了小札一眼,厲聲道:“再嘀咕一句哀家親自撕了你的嘴!”
這下子小札果然閉嘴了,竟是給暈了過去。
“請太后發落。”侍衛怯怯地問了一句,這蕭太后的脾氣陰晴不定,即便是寧妃這個親侄女在她面前都得小心翼翼的。
“交給獨孤影去,讓他查清楚了再來見哀家,太白天的能讓刺客闖進來,他這侍衛統領怎麼混的?!”蕭太后瞥了那侍衛一眼,便轉身走入亭中。
善柔見蕭太后走來,不由得一哆嗦,方才不過一句錯話,便捱了她一巴掌,那手勁並不比男人小。
“你歇夠了嗎?老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蕭太后依舊優雅地坐了下來,輕輕呷了一口熱茶。
“稟太后,臣妾貪玩,私自出宮,並未經皇后娘娘同意,所以一身侍衛打扮想混出宮門。”善柔這一身侍衛打扮本是要扮紫萱的侍衛的。
蕭太后冷冷一笑,卻驟然將手中熱茶潑了過去,正巧掠過善柔臉側,灑落在她身後。
善柔整個人早已僵硬,差那麼一點,好不容易穿越得來的這姣好容顏就給毀了!
“哀家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皇后娘娘可有同意你出宮?”蕭太后接過寧妃遞過來的熱茶,依舊輕輕地呷了一口。
016一併懲罰
善柔深深吸了口氣,咬了咬唇,依舊道:“皇后娘娘並不知情,望蕭太后明鑑!臣妾……”
“骨頭很硬啊,來人啊,押到暗室關三日,罷三餐,滴水不給,以儆效尤!”蕭太后神色中透出了疲倦,本對這第一個當上正一品妃子的宮女有點興趣,今日見了,卻覺得無趣。
“姑媽!那皇后呢?!”一旁的寧妃還不滿意。
“臣妾參見太后,太后萬福。”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從簾外傳來,正是紫萱來了,青奴跟在身後,離得有些遠。
她早就換上了一身素雅的紗裙,披著御風紫貂披肩,盈盈走來,欠身問安,很是得體。
“起來吧。”蕭太后挑眉看了她一眼,仍舊是那麼盛氣凌人。
“哎呀,柔妃這是怎麼了?”紫萱見了善柔一身狼狽,眉頭驟然籠了起來,雖不知事情詳細經過,卻隱隱有了猜測。
“柔妃未經應允,擅自出宮,今日恰巧被哀家撞見了,哀家禁其三日,以示懲戒,皇后不會怪哀家越俎代庖吧?”蕭太后說著,又是優雅地端坐了回去。
“如此,那是臣妾管教不善,勞太后費心了,臣妾初掌後宮,諸多事宜皆不甚懂,還望太后閒暇之時多多指點。”紫萱恭敬地應答。
蕭太后似乎有些失望,瞥了紫萱一眼,淡淡對身旁的嬤嬤道:“既然皇后也同意了,那就把柔妃帶下去吧。”
“太后稍等不遲。”紫萱連忙上前,又道:“臣妾還有一事,需請教太后,前日臣妾閒來無事到內務府轉了一圈,不巧聽說寧妃中秋的例錢多了幾十份,而幾個昭儀皆沒有收到例錢,臣妾愚昧,不知此事該如何處理,還請太后指點。”
寧妃一聽,臉全給青了,這女人竟然去查她的賬!內務府倒底誰出賣了她!
蕭太后挑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