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湘流硬生生地從她身上撕下了一塊肉那般疼。
她恍惚地就向外走去,宜歡連忙拿著傘追出來。
“娘娘,下雨了,帶著這個吧。”
“不用了,這天這麼冷,一把傘也暖不起來。”
見宜歡是瞭然的神情,她才想起要將那些痛藏起來一些,於是燦然笑著說:“聽說在小雨地裡走走可以解乏。”
說完也不等宜歡在說什麼,就徑直走進了雨裡,她才一轉身,笑容便倏然寂滅,淚水無聲地落了下來。
回到雨桐苑已是全身溼透,雲箋換了套乾衣服,便躺倒在床上,只是覺得頭痛欲裂,怎樣都合不攏眼,這樣折騰到天亮,心裡想著可能是著了涼,便讓菊白去杜太醫那裡開了藥,如此喝了幾日,身子才漸漸暖過來,但人卻比剛下山時又瘦了一圈,以至於倚眠和絲蘿一見到她的樣子都吃了一驚。
倚眠恨恨地說:“都怪湘流那個狐媚子,你人都進了錦和殿了,她還偏偏能把王爺叫進桑柔苑去,也難怪你想不開。“
雲箋淡淡一笑道:“讓姐姐見笑了,雲箋實在是不懂事。其實你我都清楚,哪有開不敗的花,雲箋承蒙王爺另眼相待,受過那麼多的榮寵,也應該知足了。公主傾國傾城,對王爺又是一往情深,得到王爺的寵愛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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