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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她敢。”南風葵猛地一甩手,將湘流推了開去,湘流沒防備差點摔倒。

他大步走到雲箋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狠狠地看住她道:“本王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說完就拖著雲箋向外疾步離去,雲箋手臂吃疼,低低地說道:“王爺你先放開我,好疼。”

南風葵的步伐毫不遲緩,很快就帶著她進了錦和殿的寢殿,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雲箋被扔的背朝下摔在了床上,她側過頭怒視著南風葵。

“你幹什麼?”

南風葵眼中的怒火因為她的話而燃燒的更為旺盛。

“只怪你先惹出事來的,可怨不得我。”

雲箋翻身想坐起來,南風葵一步跨到床邊,狠狠地將她壓在自己身體的下面。

“我這就讓你知道該在意什麼。”南風葵粗暴地吻上她的唇,然後是她的頸,她的胸口。雲箋拼命掙扎,躲避著他的吻,這讓南風葵的憤怒到達了頂峰,他一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雲箋驚叫起來,南風葵兩手牢牢攥住她的手腕,她終於放棄了掙扎,失聲痛哭。

南風葵停了下來,他看到有豔紅的血液從她的手臂內側滾滾流下,手臂下的錦被已被染成紅色。

他迅速放開她,低低地說了句:“你不是說傷沒事的嗎,怎麼這麼嚴重?”

說完從房內找出一瓶藥粉和一塊白布,他將她受傷的手臂翻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傷口黏在了內衣上,他剛才用力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將傷口也撕裂開來。他急忙將藥粉撒在她的傷口上,很快血就止住了,然後他用白布擦淨了她面板上的血跡,又將傷口層層地包裹好。

雲箋在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始終側著頭,不看他也不說話,似乎他做任何事都和她無關。

“雲箋。”他叫她。

她猛地從床上站起身來,匆匆穿好了已被撕開的衣服,胡亂地在裂口處打了些結,遮蓋住那些破綻,然後就向門口走去。

南風葵走到她身後,握住她的手。

“別走。”

他聲音低啞,卻帶著殷殷的請求,讓她暗沉的心有了些暖色。

“王爺,雲箋今日有傷在身,不方便侍寢,請王爺恕罪。”

他走到她面前,她低下頭,他用手捧起她的臉,他看到她的眼睛裡泫然如雨。

“我不要你侍寢,只想要你留在這裡。”稍停後,低聲說:“陪著我。”

“王爺可以讓王妃過來的。”她很快地介面。

他依然看住她,不讓她有任何的躲閃。

“我以為你明白我在意什麼。”

她一震,忽然之間,那麼多日子的煎熬,失落,委屈和悲傷她再也藏不住,就那麼毫無顧忌地全部拋給了他。

“雲箋就是不明白,才會說那句在意不在意的話。雲箋向太后保證過不會影響王爺和公主,雲箋也知道王爺是天潢貴胄,擔負著興國的責任,連婚姻都會有諸多考慮。可是看到王爺對公主一見鍾情,把雲箋一個人扔在靈雲山上被野狗追著逃,今天明明是公主的錯,王爺卻百般維護,雲箋忍不住還是很難過,也很嫉妒。雲箋知道這樣不對,可是一看到王爺就忘記了所有的決心,只盼望王爺還像以前那樣對雲箋好,可已是不能。”

她的淚水滾滾而下,在脂粉間流成一條條的細線。南風葵的憤怒和內疚在她的這篇言語後統統消散在空中,內心裡被歡喜充盈。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她一見鍾情了?”他聲音裡帶著笑意。

“你在射場上那麼盯著蒙著面紗的公主看,誰都看出來你喜歡她啊;公主也看出來了,所以才會揭開面紗的。”

他不動聲色地從懷裡取出一方絲帕,輕輕為她擦拭著眼淚,她賭氣地一把搶過來,卻在絲帕上看到了“雲中誰寄錦書來”那紅色的線腳。

“王爺隨身帶著這種女人的東西,不怕公主看到了會生氣嗎?”

他目光灼灼,卻有隱藏不住的笑意。

“我連你這麼刁蠻的丫頭都不怕,怕她做甚?”

他從她手上取過絲帕,很快地塞進懷裡,似乎怕她會要回去一般。他的目光穿過她的肩膀,看著門外那一樹如雪的海棠,似蒼茫來日在倚門張望。

“自從有了你,本已決心不再將朝廷上的事帶到王府裡來,可畢竟還是帶進來了。我對湘流,和對你,自是不同的。你心裡難過我如何不知,只是我有我的不得已而為之之事。”

有淡淡的悵惘籠罩在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