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微微顫抖。

我繼續笑著說“既然是命中註定，我當然無能為力，只是我可以選擇我的生死。”

“顏歌，你在說什麼，我對你的承諾我從未忘記過，你又怎可以輕言說死。”

“夠了！”玄凌斷喝一聲，“不要在我面前說你們的山盟海誓，蘭兒，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可願意和我回去？”

我微笑的看著南宮尋，再次搖頭，心裡也打定了主意，若是南宮尋死了，我斷不會獨自一人存活於世，必會隨了他而去。若是玄凌，我也會自盡的，就當是了結了我們糾糾纏纏的一切。下定決心，我退出了他們倆人之間，今天，就做個了斷好了。

見我離開，玄凌立刻出招，南宮尋從容應對，倆人漸漸的分不清彼此，雖然我不懂武功，但可以看得出他們二人皆屬上乘，我拿起地上的一柄殘劍，只待分出結果，便了卻性命。這時，眼前有些朦朧，我揉揉眼睛，竟看見了來牙山的白鬚老人，他微笑的看著我，“你又要尋死了？”

我訝然他怎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他捋著鬍鬚，“姑娘，是你自己選擇回來的，怎麼又要放棄呢，難道，這世間的一切你都已經明白了？”

我搖頭“不，這對我依然是混沌一片，我連其中的一成都未曾參透，正因如此，我才要迴歸塵土，只願死後可以看的明瞭一些。”

老者嘆氣“痴兒，痴兒啊，你可知你這一去，世間因你會發生怎樣的改變呢？”

我自嘲，“我這小小的一縷幽魂，怎會掀起世間的風浪呢？”

“你可知這世間的一切因緣際會皆是有定數的，你是生是死，就不會有不同的結果。”說完，老者一揮手，我竟彷彿看見了人間煉獄，屍橫遍野，硝煙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