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無比的慵懶和妖嬈。
血染紅了他的唇,讓那份妖嬈更濃了幾分。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他緩緩地睜開了那雙眸,那眸子竟是血紅色的,映襯著那一身紅衣,更顯得妖嬈,卻又多了那幾分嗜血。
周遭的那些白衣女子都露出害怕的神情,一個個都想著逃離,可是剛才那個人的命運卻讓她們再也邁不開一步。
“炎,你來了?”
他慵懶地輕笑,似是純善無邪。
帝炎沒有說話,卻只是伸出了手,取出了一把匕首,輕輕地劃過自己的手臂。
“還愣著幹嘛?沒看到我們的炎王已經開始了嗎?”
他側首朝那些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明媚妖嬈,可是那話裡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脅。
但是還是沒人動。
“真是不乖,還非我要自己選嗎?”
天生妖孽(7)
他似是嗔怨地道了一聲,抬手慢慢地指向了那群女子中看起來最膽怯的一位,“就你吧。”
那女子一下子害怕地後退了幾步。
“不願意嗎?”
他笑著問道,可是那雙血紅的眸子裡卻是迸射出了一股冷意。
那女子不斷地搖頭,眼淚都已經急得掉了下來。
她害怕,真的害怕,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我來。”
她身旁的一個女子開了口,雖然自己的手也輕微的顫動著,但卻硬是沒讓自己流露出一絲的害怕。
在這些女子之間,她也算是一個異類。
“卿兒也要忤逆我的意思嗎?”
男子的眉頭微皺,把眸光投注在了她的身上。
她緊咬著唇不說話,但眸底卻滿是堅定。
他忽而笑了,妖嬈而魅惑,“既然卿兒這麼想,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已經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把一個琉璃盞遞到了她的手中。
她接過了琉璃盞,走到了帝炎的面前,接住了那一滴滴往下滴落的血。
一滴,一滴,血紅的血滴落在晶瑩剔透的琉璃盞中,格外的分明。
等到接完,那黑衣人便又從她的手接過了盞子,把它遞到了紅衣男子的手中。
紅衣男子拿著盞子,慵懶地笑著,“卿兒,還不給王爺包紮傷口。”
一直保持著一臉冷漠的帝炎此刻才開了口,“不用了。”
“炎,就真的那麼討厭女人嗎?”
男子勾唇,笑得惑人,話雖是對著帝炎說的,眼神卻一直注意著盞子裡面的鮮血,血紅的眸底俱是深邃。
“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帝炎沒有回答,卻是轉身朝外走去。
身後傳來了男子的輕笑聲,“炎,不陪我一會嗎?”
“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帝炎沒有停住腳步,只丟擲了這麼一句話。
身後的男子停住了笑聲,卻是道:“聽說你的新王妃很好玩是嗎?”
天生妖孽(8)
帝炎還是沒有回答,快步地離開了這裡。
在他的身後,那男子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盞,唇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可是那血紅的眸間卻滿是冰冷。
他身邊的那一群白衣女子更加不敢說話了。
外面,蒼穹中的那一輪明月依然耀眼,而在院落的後面,一道嬌小的身影也悄悄地離開了。
暗風是離開了,只是她又回來了。
曾經那麼多艱難的任務都能完成的她,自然知道怎樣才能避開那些黑衣人,又能看到裡面的景象。
因為現在的她還沒有足夠的力量,所以剛才她也沒有跟帝炎起正面的衝突。
傳言或許沒錯,只是那個主角並非戰甲男。
裡面那個如妖孽一般的男子又是誰?
竟然能讓如此驕傲的戰甲男如此對他。
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她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現在她也不會再做什麼,那個男子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她更是不想知道。
現在她最重要的任務還是訓練,訓練。
只有變得足夠強大了,才能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打敗戰甲男也好,救人也好,還有尋獲自由。
暗裡有人曾說過,變身成傭兵出使任務的時候,她比誰都冷靜,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
當初她們救一些人的時候,在那些被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