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對他的事就那麼上心呢……”
“別又吃醋了,我還不是為你們宋氏著想!”袁曦把他抱到懷裡,輕輕撫摸他柔軟的後背。
狐狸受用地眯了下眼,“別解釋,我瞭解你比你對自己的瞭解更深。真想知道楚的事,去問譚叔,要進宋氏當主事,譚叔沒有把對方的身家底細查清楚,是絕對不會開門的。”
“譚叔那麼厲害?他知道的事情是不是很多?”袁曦想到林勝背後複雜的身份,突發奇想,“譚叔是不是也有個很厲害地身份?林勝是無門的護法,那譚叔會不會是有門的教主?”
狐狸無力地耷下腦袋,“你想象力真豐富……實話告訴你,譚叔就是一個很精明厲害地普通人,他唯一特殊的身份就是宋氏的管家,他知道很多事情是因為他能夠間接利用天佑宮的情報
“就這些?”袁曦不信。
“就這些!”宋子玉保證,“天佑宮的情報網很有用,只有他們不想知道不屑去查的,沒有他們想查卻查不到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是這樣,當然,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查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對不對……”袁曦不贊同地搖搖頭,“我的來歷他們就查不到。”
宋子玉一笑,“我小施美男計,不就從你口中套出來了?”
宋子玉說得沒錯,袁曦剛讓人送信去問,譚默就讓人把回信一併送了過來。看那內容十分豐富的資料,估計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剛寫出來地,而是很早之前就讓人調查好的。
楚生辰不詳,是楚靈大師在野外撿到的孩子,自幼天資聰穎,但性格叛逆,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是與楚靈頂嘴,事事與楚靈所願相違……袁曦看了一下當時他的歲數,五歲,一滴汗流下來,叛逆期來得真早。
兩父子決裂的原因是楚靈任由心愛的女子嫁給自己的堂兄為妾,該女子與楚情如姐弟,嫁入楚家後半年香消玉殞,自此父子反目,成仇……
袁曦無奈了。難怪楚說他瞧不起他,他一生都活在教條中,那女子與自己的表兄有了婚約,他便守禮法,不顧兩情相悅,送她上花轎,朝夕相對,苦教相思深埋,艱難地稱她一聲嫂子……
楚一生不守禮法,只怕便是受了這件事地刺激。
連心愛之人都不敢去爭取,最後一個魂歸地府,一個空嘆人間,縱然為她終身不娶,又有什麼意義?袁曦心情複雜,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責備楚靈,人本來就是生活在框框條條的社會之中,帶著或多或少、不可掙脫的枷鎖舞動人生,相同的是束縛,不同的是枷鎖,自己與楚靈的處境又有什麼不同?明明相愛,卻要顧忌世俗的目光,躲躲藏藏……
袁曦輕輕嘆了口氣,把資料收進信封,又塞進抽屜深處。
子玉說得對,自己真不該多管閒事,也不是自己管得了的。
可是楚確實是最適合的人選,楚靈雖說與他斷絕父子關係,卻仍然念著父子之情,楚對楚靈地心態,大概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吧……
袁曦沾了墨,鋪開紙,想給楚寫了封信,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說教?自己不夠資格。勸和?自己沒有立場。
說到底,他們也只是上司和下屬地關係,雖然自己總是對楚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親近感,但這恰恰是他們不宜過度親近地原因。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袁曦重新執筆,寫了一封正經八百的公事文書。
楚是個強迫不來的人,如果自己真的逼他接下楚靈大師的書,只怕他會翻臉,然後捲鋪蓋走人……
自己這個老闆當得真憋屈。袁曦無奈地搖搖頭,讓下人把信送給楚。
既然楚決絕得如此堅決,自己也只能換個人選了,她就不相信堂堂文心堂找不出個文化人了!只不過要對楚靈大師失約了……
狐狸不聲不響地跳上桌面,柔軟的尾巴掃過袁曦的掌心。“放棄了?”
袁曦點點頭,垮下肩膀,“我不該過問別人的家事,對不對?”
狐狸笑了笑,狐狸會笑嗎?有表情嗎?袁曦不知道,但是她就是能感覺到狐狸笑了。“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你若能勸和他們父子,那他們都會感激你,但是如果不能呢?他們都會恨你。你覺得你有把握撮合他們嗎?”
袁曦想了想,搖搖頭,“無從下手。”
“所以,如果你失敗了,你就會失去一個得力助手,一個良師益友,還會失去一個聚寶盆。”
“風險與利益並存啊。”袁曦右手托腮看他,“這好像是你們商人常常說的。”
“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