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

……

貴妃娘娘語塞，說不出話。

看情況，竟是真的？

老皇帝的心境也沉了沉，便問：“她罵什麼？”

“罵姐姐啊！罵得很難聽呢！”莊王世子道，眼中似乎也有一絲陰霾閃過。

“罵得什麼？”莊王爺也耐不住好奇，也問。

莊王世子想一想，搖搖頭，欲言又止的道：“這個……太難聽的，涉及的人也多，我看還是不說為好吧！”

“朕讓你說，你便說！”老皇帝道，看情形似乎有幾分急切。

“好吧！”莊王世子領命，便站出來，清了清嗓子，捻起蘭花指，尖聲尖氣的道，“哼，你和你那個娘一樣，行為放浪，不思檢點，先和野男人私會，生下一個小野種，然後還不要臉的纏上別的有權有勢的男人。你們母女都一個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必，以後這個小丫頭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複述完畢，他看向臉色五顏六色的貴妃娘娘，面帶微笑，輕聲問道，“貴妃娘娘，不知在下所言，是否有一字一句的疏漏？”

被他淡淡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亂，貴妃娘低下頭，不敢說話。

莊王爺、莊王妃，還有老皇帝的臉色都陰沉一片。

“皇兄，婉貴妃她實在是太過分了！”首先，莊王爺忍不住了，握緊莊王妃的手，大聲道，“二十年前，臣弟把她從鳳凰帶回來的時候，就如實向你和母后稟報過，她雖然是一代名伶，可是她已經從良嫁人，循規蹈矩的過著日子。可是臣弟見她過得不幸福，又對她的才華嚮往不已，才會斗膽將她擄了回來。她是生過一個孩子，可是那個孩子有名有姓，有爹有娘，才不是什麼野種！而且，她也沒有纏上臣弟，是臣弟纏著她不肯放啊！”

的確，婉貴妃的話，說得很不應該。老皇帝沉著臉，看著躲在自己懷裡的貴妃娘娘，冷聲問道：“愛妃，你怎麼能對莊王妃也出言不遜？她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這個……臣妾……臣妾一時情急，忘了……”貴妃娘娘瑟縮一下，小聲道。

“這可是忘得乾淨呢！還是根本沒記住過？”莊王世子冷笑一聲，淡淡問道。

貴妃娘娘肩膀抖動兩下，背對著他們，沒有說話。

“皇上，妾身有一個問題想問。”

他們說完了，然後，慕銘秋走出來了，兩眼依舊淡淡看著老皇帝，輕聲道。

“說。”老皇帝揮手道。

“還記得，前幾天，在皇宮裡，您當著妾身和王爺的面說過要讓她們母女在寢宮中閉門思過三個月。可是，根本還十天不到，她們怎麼就出來了？還站在妾身的面前對妾身出言辱罵，敢問這是何故？”眼中帶笑，嘴角也帶著笑，慕銘秋語氣輕柔的問道。

雖是笑著，而且說話的語氣也柔和得不像話，可是，對著她，聽著她的話，老皇帝就是覺得心裡滲得慌。慕銘秋沒說一個字，他的臉色就白一分。等她說完，老皇帝早也覺得沒臉見人了。

“這個，朕……”

“皇上，婉貴妃口口聲聲說是因為擔心妾身的病情，所以前來探望，您也是因此才放她出來的。可是，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來到王府，她們僅是進到妾身房裡，隨意看了一眼，直接便問秋兒的去向。妾身說了，她們就丟下妾身跑出去了！敢問一句，她們到底是來探病的還是找人報仇的？”抓緊機會，莊王妃也開口了，冷冷看著在他懷裡縮成一團的婉貴妃，厲聲質問。

貴妃娘娘的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老皇帝臉色也現出一抹慌亂。

慕銘秋便再接再厲，又道：“再者，皇上，您應該搞清楚，一開始，我並沒有對她們如何，是她們自己找上門來，還一再的言語刺激我，接著還放出狗來咬人！我忍無可忍，才會動手。如若不然，我和我的女兒早不存在這個世上了！”

“是啊，皇上！”莊王世子接話，大聲道，“陽雪是青鸞公主一手調教出來的，它有多兇猛您是知道的，每年有多少人被它咬死咬傷您心裡大概也有個計較。姐姐若不出手反擊，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們了！”

“就是啊！陽雪有多兇，婉貴妃有多厲害，皇上您是知道的！秋兒她也不過是為了自保才會出此下策。或許給他們的傷害是多了些，可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呀！難不成您真想見到她們倆被狗撕成碎片的場面？拿一些傷痕還來兩條人命，臣弟覺得值！皇兄您若是因為這樣便要懲罰她們，臣弟第一個不依！”乘勝追擊，莊王爺也昂首挺胸，大聲說道。

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