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那個人被趕出來。
“紫煙,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這樣的話,紫煙……”隔著一層窗戶紙,房內的男人還在小心陪著不是。
而房內的女子則更家放肆的撒潑:“滾!滾!”
……
揉揉被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給吵得昏昏沉沉的頭,慕銘秋後退兩步,看向身邊的人,壓低了嗓音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王妃你是說今天什麼時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是什麼時候?”李清琬笑問。
“最開始的時候。”慕銘秋道。
“你走的那一天。”李清琬道,如實相告。
好小子,可真是積極呢!
心裡暗歎,輕輕一笑,慕銘秋又問:“他多久來一次?”
“一開始是每兩三天來一次,看看她,說句話就走了,現在是天天都來,有時候大半天都耗在這裡。”李清琬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眉尖一挑,慕銘秋面上有幾分訝異,“你們沒趕?”
“趕了幾次,可是後來清琬姐姐說不用趕,等六王妃你回來了好抓現成的,我們就隨便他們去了。”柳影歌忙道。
慕銘秋想笑。
緩緩點頭,慢條斯理的道:“很好。”不愧是李清琬,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心思就是這麼深沉,坑人於無形。
“你滾啊!怎麼還不滾!我這口小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紫煙,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吧!”
“哈哈,原諒你一次?我都原諒你多少次了?”
“這次是最後一次,我以後一定改!”
“你每次都說改,可是你改了嗎?你自己說說,你改了嗎?”
“我這次一定改!”
“我才不信你呢!我再也不信你!你給我滾,你滾——唔!”
她們在外邊小聲說著話,裡邊的兩個人還越說越大聲,到最後,居然……
看看四周圍,大半青澀的小姑娘臉兒都酡紅一片了。
這個教育可不好。
輕嘆口氣,慕銘秋故意重重的咳嗽兩聲——
“咳咳!”
“呀!放手!快放手!”
立馬,裡邊一陣雜亂的聲響,彷彿貪吃的小老鼠誤闖了雜物間,裡邊噼裡啪啦的一陣接著一陣的響,應該桌椅板凳以及所有能撞倒的都被他們撞倒了。
靜靜在外聆聽,等到裡邊聽不到任何聲響了,慕銘秋才對旁示意一下,小蘭便上前,推開房門。
信步走進去,一眼掃到天各一方的那對男女,慕銘秋輕輕一笑,朗聲道:“不錯嘛!青天大白日的,你們正經事不幹,就在這裡親親我我了?”
“銘秋姐姐!”見到出現的人是她,紫煙驚喜的低叫一聲,剛要跑過來,但一見到慕銘秋臉上淺淺的笑,她的腳步又一頓,臉頰飛紅,連忙低下頭。
而另一個人,一看到慕銘秋的身影,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六王妃?你怎麼來了?”聽聽,連出口的聲音也很有幾分厭煩的味道。
“難道我就不該來嗎?蘇大人,你別忘了,舞榭歌臺是我姐姐開的,我是這裡的內務總管,我若是不來,那才叫奇怪了。”輕輕一笑,慕銘秋慢條斯理的道,便對紫煙招招手,“紫煙,過來。”
“紫煙——”聽到她這樣說話,蘇凌心口一緊,便要伸手來拉。
豈料,紫煙直接把他的手推到一邊,便低著頭,乖乖走過去了,老老實實站在慕銘秋身後。
如何?你的心上人,她毫不猶豫的便選擇了我!
在蘇凌恨恨的目光中,慕銘秋抬起下巴,在唯一一張沒有被絆倒的椅子上坐下,冷冷看著他,淡聲道:“蘇大人,你該知道,我們舞榭歌臺裡都是些青春年少的姑娘,這裡除了每隔一日便來這裡為姑娘們排舞的万俟明,還有幾個護院,那便是沒有男人的。可是,那些人的活動範圍也僅限於前院,和姑娘們的接觸也不多。可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你堂而皇之的跑來這裡,還賴在我們姑娘的房間裡不肯走,敢問你是在做什麼呢?”
“該聽的你都聽到了,你又何必明知故問?”白她一眼,蘇凌沒好氣的道。
“蘇凌!”
這話出口,慕銘秋還是淡淡笑著,紫煙已羞得不行,連忙跺腳,不許他再多說。
慕銘秋便又笑了。看了那個臉皮厚得多的男人,她又輕鬆道:“蘇大人,你知道嗎?你這樣做,這是在故意毀我們家姑娘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