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中毒去醫院搶救才好,範朝陽是無差別執行命令,盧朝暉與他又是沆瀣一氣,三賤合璧,楊建榮被殺得丟盔棄甲。
誰都能看出來蕭少針對楊建榮,楊總不樂意了,直接挑著醉眼說:“蕭少今兒很嗨啊,興致這麼高今晚上不得雄風大陣把小情兒弄得欲死欲仙的?”
蕭景茂想起了秦毅,他喝酒喝得有些飄,真是到了耗子拎片刀找貓PK的程度,居然膽大包天地想到今晚自己要把秦毅壓在身下好好玩弄一下他的雛菊。想著想著臉就紅了,就跟個大蘋果似的,誰見了都想咬上一口。有些人就是有魅力,秦毅是刻意展露出來的,蕭景茂卻是天生吸引人,否則也不會把範朝陽迷得找不到北。他這樣子就是漂亮,連楊建榮都看得一呆,要不是楊大頭不喜歡男人,說不定就看上蕭少了。
見他這模樣,楊建榮真是恨不得挫挫他的銳氣。想起前幾天郭鵬飛一臉犯賤地跟他說的話,楊建榮就笑著說:“說起來,蕭少之前那個,交什麼來著……對,王堯,還是個小天王。跟天影合同到期了吧,前兩天剛和誠藝簽約,鵬飛說這小玩意兒挺可愛的,難怪蕭少喜歡。”
蕭景茂一下子就愣住了,他腦子不好使,想了半天才從腦海裡把王堯翻出來。自從下定決心用“真愛”追秦毅之後就再沒聯絡過他,連王堯是不是合同期滿都不記得了。
他完全不將王堯放在心上,但不代表他聽到這事情不會生氣。王堯是他包養的,在蕭少心裡這就是他的玩物,要不要是他的事情,他丟了他樂意。可這麼個玩意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跑了,還他媽跑到對頭郭鵬飛那裡,蕭少能不生氣嗎?
蕭少從來不是個會忍耐的人,尤其是在楊建榮面前。他當場就把酒杯摔了,直接說:“郭鵬飛就是那麼個喜歡撿人破鞋的玩意兒,物以類聚,你也是。蘇沁然操起來爽嗎?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性/欲格外強,把你伺候得不錯吧!”
這可真是直接打臉了,楊建榮這種身份的人,能娶蘇沁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就證明兩人還是有感情基礎的,老婆被人這麼當面侮辱是男人就不能忍。當下楊建榮也摔了桌子,差點和蕭景茂打起來,一場好好的接風宴鬧得十分不愉快。好在盧朝暉不在乎,和範朝陽兩人拽著蕭景茂就撤了,那邊顧華林也拉著楊建榮跑了。
蕭景茂醉成這樣兩人也不能讓他就這麼自己走,盧朝暉是帶著司機來的。拽著還要找楊建榮打架的蕭景茂上了車,把人按趴下老實了才算鬆口氣。盧朝暉整理了一下衣服,皺眉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酒品了?”
“草!沒喝酒我一樣教訓他!”蕭景茂顯然還沒出夠氣,一想起老男人提起兒子提起家人時的表情,心裡就難受得不行。他雖然沒有徹底調查清楚,但也隱約知道楊建榮吞了秦毅的家產是用了點不入流的手段的,之後秦毅的父親母親就因為這個相繼病逝,秦毅可以說是就被楊建榮和郭鵬飛還有蘇沁然那個賤人弄得家破人亡的,他看見他們脾氣能好才怪。
本來今天給盧朝暉接風是不想撕破臉的,但楊建榮太賤,自己上門來找罵。蕭景茂此時早【炫】就忘了【書】是自己【網】先夥同三賤客灌人家酒的,把錯全推到楊建榮身上,不講理到極點。
“他什麼時候變這麼沒酒品了,我走那會兒喝多了就睡覺,比清醒的時候還老實,現在怎麼回事?”盧朝暉這回也不問蕭景茂了,直接對範朝陽說。
範朝陽皺了皺眉,這段時間蕭景茂的變化他都看在眼裡。要說蕭少知道上進開始找點事做了他信,畢竟蕭景程在後面盯著,蕭少不可能一輩子這麼下去。可再工作也不可能不出來玩,是男人都要發洩,有時候工作上越忙就越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蕭景茂卻比出家的和尚還老實,連酒都不喝了,要不是盧朝暉回來他連人都見不著。
“恐怕不是喝多的緣故。”範朝陽擰著眉說。
大概就是那天在“夜色”見到秦毅之後,蕭景茂明顯變了。之前還不是那麼明顯,自從給秦毅下藥後,這人就完全不出來玩了。
他眯起眼,回憶起第一次見到秦毅時,那個看起來很安分很老實的男人,面對他們這些人的無視以及那妓/女的挑逗,一直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溫和模樣。只有在蕭景茂摔杯子劃破手後,秦毅為他消毒時,明明平淡的眉眼突然綻放出一種妖異的氣息,讓人有種相當不妙的感覺。樂東喜歡玩刺激的,會被那種氣息吸引住,範朝陽卻是本能地防備。
說起來他只見過秦毅一次,餘下都是間接接觸。調查秦毅時發現他與楊建榮的關係,而今天蕭景茂又不顧場合地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