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是讓你們來的人啊!”不出所料看到未來雍正的臉有結冰的趨勢,旁邊男孩子也不笑了,可是樂兒想笑,都快忍不住了,她忍得很幸苦,把手中的烤紅薯都被捏變形了。
“進去吧!知道這個地方就也應該知道我是誰,這是十三阿哥。”四阿哥很快恢復到面無表情,用平平的語調告訴樂兒,同時也透露了“你該行禮了”的意思。
“你們好,我是琳琅,”樂兒甜甜地回答,儘管說到‘琳琅’時眼中憤怒都要溢位來了,相互介紹認識一下誰不會啊?行禮麼?就免了,她就不會了,既然她爹孃沒教就應該沒什麼大事,一定是康熙也不介意。能不讓自己受苦為什麼還要去受?名字別人都可以隨意改了,自己還能剩下什麼權利?自然是有什麼權利都用,一點也不浪費。
名字
康熙三十年五月,因喀爾喀新附於清的數十萬眾散亂無序,帝親臨多倫諾爾並邀新附喀爾喀兩翼部落以及科爾沁部四十九旗之王公,臺吉舉行盛大會盟,會盟期間召喀爾喀汗、濟農、諾顏、大臺吉等同帳飲酒,並允其可至御榻前敬酒。帝為表其誠,除奉酒眾侍女,身旁僅有一侍衛,眾人有殺帝獻於葛爾丹之心,且帶有幾十名力士,然仍怯之,故借酒酣之時請力士邀侍衛戰,一戰敗,欲車輪,然侍衛向帝請願,願以一敵眾。眾大喜,群起而攻之,然似閃電掠過,眾力士左耳皆無。眾人皆驚,帝多異人也!翌日,皆上表願從,帝大喜。
康熙的這次行動加強了朝廷對喀爾喀蒙古的管理,也為進一步統一漠北蒙古、孤立和戰勝葛爾丹提供了極為有利的條件,而此時三歲的樂兒當然對這些完全不關心,她只知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都身懷絕技,可能是隱世的高人,唯一不高興的就是父親離家訪友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母親從父親離開之時就有些不高興,眉間的淡淡愁雲沒有消失過。不僅有點抱怨父親的友人,為什麼要住離他們家那麼遠的地方!
炎熱的七月,唐緯帶著樂兒在池塘邊的柳樹下嬉戲,她躺在大大的鞦韆上看著進谷的通道。
“哥哥,爹爹怎麼還不還來啊,都好幾個月了,我都快想不起來爹爹長什麼樣子了。”樂兒撅著嘴向哥哥抱怨,前世希望有個哥哥,不讓別人欺負她,給她抄作業……今世還真有個,樂兒是把所有妹妹的權利都用在唐緯身上。
“妹妹乖,爹爹是因為有事情,不要再這樣說了,孃親會不高興。”唐緯輕輕地撥開樂兒的劉海,動作輕柔,神情嚴肅。
這讓不禁鬱悶了一下,她在現代掛的時候是二十二歲,古代也生活了三年,加起來芳齡可就二十五了,可看旁邊五歲的小屁孩好像都比她老成。鬱悶後樂兒又安慰自己,那是因為她的演技好,扮小孩太成功了。
也許是生活太安靜了,也可能是父母太強了,感覺自己永遠不用擔心有什麼能難到父親和母親。這種感覺樂兒很喜歡,人生沒有一點責任,太爽了!
“看,有人騎馬過來了,啊,是爹爹回來了。”樂兒從鞦韆上跳下來,歡快地跑向谷口。
“怎麼會有別人進谷?”唐緯卻喃喃自語,轉身走向後花園,去告訴母親。
“爹爹你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樂兒沒顧上看別人就撲進父親的懷裡,還特意擠出幾滴眼淚。
“樂兒,爹爹也想你們,孃親在哪裡?”唐古玄揉揉愛女的頭髮,一臉溺愛
“在花園修那個白色的茶花,孃親笨死了,每次修過後,清伯都哭喪著臉再去慢慢修回原樣,不過好睏難哦,孃親都快把茶花修沒了,呵呵呵呵”樂兒嘰嘰喳喳。
“哦,這就是妹妹麼?很漂亮。”微微有點笑意的語氣,很好聽,沉而不悶,樂兒禁不住往後看去。
天啊!!絕世美男啊!樂兒眼睛睜地圓圓的,腦中迅速冒出形容美男子的詞,“美如宋玉,貌若潘安”不行,太普通了,突出不了特點;“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肅肅如松下風,高而徐引”也不可以,彰顯不了他儒雅中透出的高貴氣質;“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車見車載,棺材見到開啟蓋……”沒文化的表現啊,鬱悶中,怎麼當初不去學文,偏偏挑了生物,現在詞語匱乏了,怎麼和帥哥說話,難道說:“哥哥,你的遺傳基因好好哦,後天養地也不錯。”自己都吐了,再說他也聽不懂,還以為是罵他吶!樂兒很無奈,很痛苦。眼巴巴地呆視著帥哥。
“嘿嘿”帥哥忍不住笑了,聲音也那麼好聽,受不了了。樂兒在現代的名字是魏果,外號“好色的果子”,其傳播的路線是宿舍、班級、全院、全校,可謂是聲名遠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