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啊!”回到自己的院中,琳琅讓院中幾個侍女都出去,並且讓小菊和來兒一定看好門,有人來要及時通報,確定萬無一失了才向嚴青伸開雙臂,倆人把現代老友重逢的的動作都做了一遍,先握手、再擁抱、還貼了貼臉。不過嚴青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兩個人身高太過……
“同志,你什麼身份啊?”
“蘭大研一學生,女的,河南南陽人……”
“不是問這個啦,我說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嚴青沒好氣地打斷琳琅的話。
“那個,同志,這個問題很尖銳啊!我不太好說,以後再說吧,你也不想有麻煩對吧?現在官方的說話是:‘我是你妹妹’”琳琅有點心虛。
“有麻煩啊,那就不要說了,你是怎麼過來的?過來多久了?”嚴青沒怎麼在意。
“你有做狗仔隊的潛質,我家出事了,我就過來了,十年了,我的家現在在這邊,我是二零零八年過來的,你呢?”琳琅忍不住調侃他,嚴青的風趣和識趣讓琳琅放鬆了一直緊繃的神經。
“什麼?十年?你也不過剛十歲多一點而已,我來才五年,我比你早,二零零七年在北京光榮犧牲了。我打聽過了,嚴青十二歲去騎馬摔到,不幾天就掛了,然後我就進來了,剛開始我那個鬱悶啊”
“光榮犧牲?哦,我覺得你不像能用到‘犧牲’這兩字的人。現在你挺好吧?”看嚴青目露兇光,琳琅立刻轉移話題。
“也不能說好不好,開始是適應不了這個社會,不是適應不了嚴青的身份。”嚴青聳聳肩,“其實我不是中國人,我是新加坡人,第一次到中國玩就出了事,還來到這裡。”
“看你這樣子,你不會告訴我你其實一點都不瞭解中國,還有就是你在新加坡家世還挺好?”琳琅看著躺坐在椅子上的嚴青,他這個樣子就是站沒有站樣,坐沒有坐樣,跟人家四阿哥根本沒法比,不過她看著也挺舒服的。
“你還挺聰明的,有點不同就是嚴青他爹有錢有權,我現代的爹只有錢,奸商一個。”
“你不覺得在現代,有錢就是有權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命好!”琳琅也換個舒適的坐姿,蔑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敗家子,”嚴青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是個敗家子。
“富人家的敗家子聽寂寞在唱歌?哦 是原版,不過你也挺喜歡的啊,連翻唱的都知道。”琳琅的眼神在譴責嚴青懷疑她的智商。
“還有一點是—嚴青是嫡生幼子,至於我麼,可是在十五歲前根本沒見過自己爹,後來他來接我媽和我,我媽很高興,我也高興,有人給我錢花了,我跟街上小流氓混進去了也容易出來了。我還有幾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用他們的話‘我除了會惹事,就會吃喝玩樂’。”
“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哦,不錯啊,你也是一個十佳青年。”琳琅對他以前是什麼人不感興趣,她是個很灑脫的人,在這個時空裡能遇見一個同時代的人,高興之餘就只剩下感謝上帝、佛祖、觀音。
“挺有見識啊!我還以為你們研究生都是古董,聽到我的劣跡沒有嚇到,還能挺幽默地說個話。”嚴青也是大出意料,很高興,用行動表示就是拍琳琅肩膀,不過看她小不點的樣沒下去手。
“挺會夸人的,我這人就是挺聰明的,我很誠實地承認。”琳琅臉也不紅,拿出當年和室友夜侃的調皮勁。
“你這個不挺好的麼?我怎麼聽他們說你刁蠻任性狡猾狡詐啊!還喜怒無常,你做人失敗啊!”嚴青用恨她不成器的眼光蔑視她。
琳琅回他的是一巴掌,“誰失敗?他們還是我?”
“都是,你怎麼不扮溫婉良善可愛型的?他們也失敗,沒看出你是狼皮下潔白的小羊羔。”他誇張一揚手臂。
“我又不用討好他們,為什麼要扮成那個樣子?他們離我遠遠得才好,省去多少麻煩。我怎麼喜樂有常啊?我在家好好的,被拉到北京,沒人疼沒人愛的,還有那麼多的人想陰我,我不放聰明點,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琳琅一肚子話終於可以說了。
“口氣是夠大的,不怕他們報復?你是不願意去皇宮?”疑惑一下“許多人都想去滴,特別是女孩子。”
“他們是聰明人,為什麼要報復我?我一點也不礙他們的事情,多一個敵人,他們傻啊?拉攏我不是更好?再說,康熙喜歡我,他們也要表示兄妹之誼,還會表面上對我很好。哎我為什麼要願意去?”
“你還真是有恃無恐啊!我當你小弟怎麼樣?”嚴青一臉崇拜地看著琳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