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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悠閒地溜達進來,小柱子沒等吩咐就溜了。十三沒有理她,她趴在桌上扭臉看他,美男很賞心悅目。十三翻公文的力度越來越大,好像和它們有什麼深仇大恨,琳琅終於忍不住開始竊竊私笑。十三握筆的手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盯著公文上的字,生怕它們會跑的樣子。
琳琅起身從側面抱住十三,貼住他耳廓問道:“擔心我了?”她鼻子有意無意與十三的耳朵碰碰撞撞,搬著十三上身慢慢搖。耳後有髮絲輕擾,耳邊是個妖精在哈氣,十三見她特意討好也不好再端著架子。他抓住琳琅手腕把她拉到懷裡,下巴放在她肩上,“妖精哪裡去了?”琳琅鬱悶異常,前幾天還是‘丫頭’和‘死丫頭’,現在升級到‘妖精’了。
她笑幾聲才回頭看十三,滿眼的喜悅和戲弄,“捨不得我?”十三哼一聲,“沒良心的,你良心餵狗了。”語氣裡都是抱怨,責怪的話讓他說得像小孩在撒氣。
琳琅心裡一陣痠麻,堵堵的感覺讓她說不出話,看到十三委屈的表情她沒有覺得好笑。手從十三的額頭下滑,拂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最後停在唇上。她突然抱住十三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碰到十三的唇她呼吸都要停止了。感到十三漸漸變僵硬的身體,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做得太明顯,讓精明的十三知道了什麼。
十三沒有回應,她也沒有撤回,沿著十三的唇線移動。琳琅哆哆嗦嗦伸出舌尖在十三的唇上輕舔,一點點的尖端來來回回,最後還是潤溼了十三的唇。偎依在一起的人能感到對方的心跳,十三心跳遠比琳琅的更有力、更強勁。
琳琅如在吻一個熱熱的石雕,十三鼻子中的噴出的熱氣能把她融化了,但是他人還是沒有動。琳琅睜開眼睛移開唇,十三雙手抓著椅子扶手,眼睛緊閉,太陽穴一直在跳。她的側臉與十三的臉貼在一起,埋怨似的說道:“你不願意?”話說得曖昧,小女生嗲嗲的嬌嬌的聲音,琳琅心裡卻是冰天雪地,戲到這一步也只能演下去,而且……而且她也渴望下去。
兩個人的淚水匯聚到一起,一樣熾熱,一樣像能燙傷對方,他們的臉還是貼在一起。淚由兩側的縫隙下流,他們都感到它由熱變涼,一如現在他們的心。
溫玉軟香滿懷十三卻像個柳下惠,他沒有動手沒有動嘴。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琳琅的反常,從她跟上來他高興喜悅的同時也擔心,擔心這不過是他們最後的相處。他小心翼翼試探,用非凡的毅力壓制慾望,怕嚇到她,怕知道不想知道的東西。她做得滴水不漏,就在他認為馬上就能擁有她的時候她又變了。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不,應該的比開始他的猜測壞,那時是猜測,現在是現實,她就要離開,她跟來不過是行刑前給犯人的最後一頓美食。
十三暴虐的樣子不比其他人好看,他卡住琳琅的腰,渾身上下都的侵略的氣勢,話語卻是誘惑般溫柔,“你是喜歡爺的對麼?不然你不會跟來!”他期望地看著琳琅,脆弱的一面展現在琳琅面前,她心的心在抽搐,痠痛一時蔓延到全身。琳琅忘記了他是個男人,看到他眼裡的祈求和軟弱卻沒有看到他的慾望和生氣。她含淚點頭的同時十三已經把她按到在書桌上,衣服碎片如折翅的蝶無力落下。
直到背貼上冰涼的桌面琳琅才反應過來,才害怕。十三對她是容忍的,是呵護的,怎麼能如此這般……這般侵犯。她抓住桌角要爬走,桌上的公文筆墨紙硯都被推翻散落在地,十三欺身壓住她腰,一手掐住她脖子,眼中的兇狠是她從沒有見過的。他手從琳琅衣領伸進去,血紅的眼睛一直盯著她,胸部的刺痛讓琳琅拱起腰身,這已經不是僅僅的需求,而是折磨。
每個人付出後都想有點回報,如果一直沒有回報也就死了心,可是琳琅傻乎乎地、不負責任地給了他甜頭和盼頭,現在她想瀟灑脫身簡直是難於登天。
折磨的是一個人,痛苦的是兩個人。掌心的香軟刺激十三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慾望與憐惜在他心中大戰。
身體的疼痛與心裡的羞恥同時襲擊琳琅,她不知道她後弓身無疑是在十三的慾望上加一把火。十三無數個夜裡被下身的痛苦折磨醒,從琳琅說出她不是恭親王的女兒開始他就想了,想她在他身下承歡,想他在她身上馳騁。
衣服一層一層被剝落,十三的慾望也在一直上升,他的手開始轉移,沿她胸向下再向下。絲緞般的肌膚清涼光滑,十三不願放過一絲一寸,摩挲而下時而覆上。反反覆覆上上下下沒有到禁區,手卻在不斷加強力度,都快摩擦起火了。
十三的唇從琳琅耳後開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