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有人悲痛大叫,有人憤怒大叫叛徒,還有人沉穩說聲‘放箭’。
躲在暗處的女子想掐死場中不知道自己死活的琳琅,四柄長劍寒光閃閃,十幾只毒箭都奔琳琅去。沒有辦法,魚腸出鞘黑亮的光在眾人面前劃過,四柄劍都斷,可是毒箭還是擦到琳琅手臂。繩子拴在另一艘船上,女子抓住琳琅後衣領一手抓住繩子就蕩走了。水面的冷氣從腳底向上蔓延,琳琅抱緊女子的手臂,“飛雪你還行麼?”飛雪沒有好氣回答,“我把你仍了就行了,你……”一分神兩個人差點掉下去,她只能把憤怒發到抓琳琅的手上,琳琅被她勒得說不出話,手腳都抽搐了。
飛雪拎著她轉了很久覺得安全才把她摔倒在地上,一手掐腰一手指她大叫大喊:“唐樂兒,你是不是想死?你死不要連累別人好不好?”琳琅被摔得暈頭轉向,臂上也開始流黑色的血,“你怎麼在這裡?我中毒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
飛雪碎碎念拿出一個藥瓶,“這毒好像一時半會除不盡,我們怎麼辦?”飛雪是典型惹過事情後不知道怎麼辦的主。琳琅白她一眼,“當然是躲著,你怎麼回來?”她心裡覺得有點虛。飛雪露出個得意的笑容,“紫衣說你在這裡,讓我照顧你,怎麼樣?不是我你就死了,沒事你惹他們做什麼?”琳琅心裡哇涼涼的,原來佟佳媛紫早就知道了她是身份。
“你一直躲在哪裡?”琳琅很不相信她的智力,“我沒有躲,我今天剛來到,”飛雪滿不在乎,琳琅頭頂蜜蜂亂叫,“那你怎麼照顧我?”
“我來的巧,來早有什麼用?”飛雪的理由永遠讓別人不能反駁,因為她和別人的思路不同。
琳琅瞭解飛雪的實力,她沒有本事帶她一起走;也知道皇家的規矩,皇上身邊出了事情就要大查,“你一個人快離開,現在還亂,趁亂走。”看飛雪受傷的樣子她補充道:“我認識人,他在這裡會照顧我,你不要給我添亂,快走。”
飛雪就是這樣單純,琳琅說什麼她都信。她走時候很開心,船離岸不是那麼遠,上了岸人也就相對安全多了。
琳琅就等,她等十三來,船上就太子和他兩個阿哥,只能是他來搜尋刺客。所以當她對兩個侍衛嬌滴滴說是她是十三阿哥帶上來的,當時她衣有點不蔽體,她總不能穿著夜行衣。兩個侍衛幾乎是用火速把她送給十三阿哥。
琳琅知道這是個下策,可是為了飛雪也只能這樣。她以為見到十三會是一場難堪,做好了準備,可是結果……
曖昧
琳琅一身小太監的打扮被帶到十三房間,其他人都退下,她扯了個大笑臉忽悠十三。誰知道這笑根本就沒有被他看到,人剛退他就起身過來把她臉揉進懷裡,抱緊她時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琳琅也樂得這樣,過了良久十三才拉開她,他臉上的笑容能迷死人,“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死丫頭。”
琳琅沉醉在他柔情裡不能自拔,有點迷朦的眼神,紅透的小臉,情動時軟軟的肢體。此時不佔便宜還是個男人麼?十三是個地地道道的男人,所有他一手捂住琳琅雙眼,另一手擁住她後背,吻就密密麻麻落在琳琅額頭、鼻子、雙腮、下巴……他應該是精於此道的,時而唇吸時而舌舔時而齒齧,彷彿琳琅是一道美味,而他有仔細品嚐的義務與責任。
他的嘴唇一路攻城掠地,在她櫻唇外流連,輕啄細舔上磨下咬。由開始舔舐琳琅唇到啟開她的上下齒十三沒有用多長時間,他勢如破竹,她潰不成軍。
琳琅覺得她就像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隨風飄動,隨波浮動。十三呼吸漸漸加重,兩隻手開始探索山川的奧秘,見坡就上,遇峰攀登。他輾轉肆虐琳琅雙唇,也堵住她的呼吸。他是有意的,當她急促呼吸時,胸前的香軟就與他相貼。十三心裡壞想:其實這薄薄的太監服真是個好東西。
琳琅一直沒有回應,但不否認她喜歡這樣,十三的快樂也不是能用語言描述。她生澀無助還有害怕,他有的只是激情熱情柔情。十三頭悶到她脖子,在那裡種上一顆又一顆的小草莓,不知不覺間她的領口已經被拉開,露出細長柔美的頸。而他的舌已經到了她小巧的鎖骨上,惡意在鎖骨上留下幾個牙印。引得琳琅一陣陣顫抖,而她也沒有意識到她的雙臂交叉在十三後頸,她幾乎是掛在十三身上,手腳酥軟只能讓他為所欲為。
慾望可以毀滅一個人,十三雖然極力壓制,可是此時他也化身為獸了。他腳尖試探性慢慢向琳琅雙腳間擠,其實說‘擠’那是因為十三心虛,事實上琳琅幾乎是倚在他身上,他不過是偷偷輕輕撥開誤事的並立的雙足。得寸進尺是人的本性,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