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知道了,不知道要笑成什麼樣子,十三偷偷看其他阿哥,每個人都很英俊,有風度,他恨不得面前有面鏡子,讓他能仔細看看自己的樣子。
“小柱子,這件怎麼樣?”紫色大氅,“不好,這個白狐袍子好點,”他又看到黑色貂裘,“黑色是不是好一點……”小柱子很無奈看著發瘋的主子,他很不敬地想他家主子有病了,還病得不輕。他在旁邊都快睡著了,十三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而且……而且挑過袍子他跳馬甲,挑靴子……
“爺,時間不早了,您不怕格格等急了?”小柱子使出殺手鐧,明明剛過午時,“死奴才早不說?”十三真是糊塗了,竟然真信了,慌手慌腳挑出衣服讓小柱子服侍穿上。騎馬就奔城外,他城外有個院子,和嚴青的院子離得不遠,他曾經帶琳琅去過,約會的地點也是這裡。
小柱子心裡一直打鼓,柔萱格格的脾氣他很瞭解,不爽約就算不錯了,怎麼可能這麼早就來了。果然,門前小廝見十三阿哥臉也黑了,是嚇得,他們還沒有準備好。小柱子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縮著腰聽十三教訓,“你個死奴才,連爺也忽悠,膽兒肥了?看我怎麼罰你……”
“十三哥這是在生氣麼?怪我遲到了。”脆脆的聲音傳過來,十三轉身,想對著她笑,可是看到眼前的人,他笑不出來了,他從來沒有注意過琳琅的容貌,他習慣把她放在心中最深也是最重要的地方。覺得她和其他人不同,是他喜歡、愛的人,可是他也會欣賞其他女子,美麗的女子,宮裡的宮女,宮外菸花地的美豔女子,他為她們驚豔,但也僅僅是驚豔。
現在他用驚豔的眼光看著以前的女子,白色的狐裘被修改過,前短後長,以一個弧度緩緩過度。露出鹿皮小靴子的尖尖小頭,走動時若隱若現,像個膽怯的小狐狸,時不時露出它狡猾的眼睛。貂裘後面長出一點點拖在地上,多了點成熟的風情。
白色的帽子,面上繡著綻放的牡丹,色淺與白色不衝突,邊上是火紅色的一圈長毛,箍住她的小臉,它們被風吹著,在她臉上摩挲,十三恨不得那是自己的手。黑黑的彎眉在飛動,水汪汪的大眼睛快流出水了,紅紅的小嘴彎彎成個胖胖的月牙。膚勝雪,發如墨,髮絲調皮地飄動,雪中的仙子不過如此吧。十三突然覺得她長大了,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以前是青澀動人的桃子,現在就是香氣誘人的蘋果了。那調笑,那眉動,那撩開青絲的纖纖玉指,還有故意露出的一點點細頸,十三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勾引他(淫者見淫,是十三同學自己思想不好)。
琳琅很滿意十三的表情,她也得意於她也能化腐朽為神奇。“十三哥,我餓了!”得意歸得意,她還是害羞,感覺十三的眼光能燒死人。十三半傻笑半得意笑,琳琅的心眼怎麼能和他比,臉皮也不能和他比。她計劃裡還有脫大氅的動作,還有如何展示她有點誘惑的旗裝,大冬天她沒有穿棉衣,為的就是能突出一點曲線。
她拉住貂裘大氅不放手,臉紅得快滴血了,男人很可怕,僅僅是眼神就能嚇到人。她設局引誘人,結果引火燒身。十三牽著她進房,見她一手死死握住領口就暗樂,死丫頭作繭自縛。他也不點明,偷偷向小柱子做個手勢,小柱子領命而去,一會房間多了幾個爐子,溫度快速上升。琳琅頭上汗一點點出現,慢慢匯聚成一滴滴珠狀體,馬上就有下流的危 3ǔωω。cōm險。琳琅尷尬地笑著,“十三哥,房間好熱,這個……”
十三笑得無害,“我怕你冷,這滴水成冰的天啊!”他一本正經,“熱了麼?我沒有感覺,你不是病了吧?”爪子就在人家嬌顏的小臉上摸開了,“是出汗了,”他不看琳琅紅得像紅辣椒一樣的臉,嚴肅又認真做這事。
“滾,”琳琅忍無可忍,打掉他爪子,“哈哈哈哈”十三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琳琅一陣拳打腳踢,“死人頭,你個死人頭……”一陣笑鬧後琳琅也就不在意脫了大氅,十三怕她難受,眼睛不明顯盯她,不過他偷偷可是看了不少眼,還偷偷抹抹頭上的汗,琳琅的衣服太……
冬天吃火辣的野味是人生一大享受,琳琅不餓,可是還是吃了很多,十三吃得也不少,秀色可餐,不過秀色在大吃,他不能不配合。房間熱,吃的野味是又辣又熱,人也是‘熱’。十三滿腦子旖旎的畫面,眼前的小女人對食物的興趣比對他興趣大,折磨,絕對是一種折磨。
“十三哥,你生氣啊?那怎麼我約你還來了?琳琅以為十三憋屈的樣子是生氣了,故意一問。
“只要你約,去地府我都願意!”十三把臉皮丟到門外,出門再撿起來。他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