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回來。”唯有等了,一子錯滿盤輸,十四的計策是一環套一環,以死士引誘他出京趁機帶走人,前後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可是這一天就註定十三成了輸家。人必定是出京了,也必定的在去西北的路上,可是,計謀是別人早就制定好的,人一出京就如一滴水入了大海,非人力所能找出。
不知道走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琳琅嗅到花香,春天到了,康熙六十一年的春天,時間不多了,她一定要回去。
停下的當天那隻帶著粗繭的手就開始在她臉上流連,有點癢、有點難受,她忍了。可是那隻手卻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指尖抹過她的雙眉,在鼻樑上來回滑動,還彈了鼻尖一下。到了唇,手背輕輕拂過,她心裡一鬆,可是接著來的卻的一個溫熱的東西。
她奮力掙扎,那人雙臂如鐵緊緊束縛住她,唇熱如火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個印記,最後又回到原點。軟軟的舌頭在門外徘徊,琳琅咬緊牙關,男人的興趣被挑起,不強求,離開她的唇移到尖尖的下巴。慌了,琳琅左右搖擺都擺脫不了,而那人已經前進到鎖骨。
“胤禎你夠了。”她不顧一切喊了出來,聲音嘶啞,耳邊有人輕笑,像是對鬧脾氣孩子的恥笑,動作並沒有停。手臂鬆開手從她後背一路向上,還是想藤一樣纏著她。“十四阿哥,大將軍王,你夠了,無恥。”這溫水煮青蛙的伎倆琳琅自己也經常用,其實‘溫水’心裡也很熱,她用力推,手腕上的鏈子束縛了她。
“你怎麼不裝了,繼續裝啊,”語氣裡有無限遺憾,說話的人心情很好,拉住細細的鐵鏈離開,嘩啦啦的聲音刺耳,貓戲老鼠的遊戲。果然她手臂不能再動,鐵鏈被固定了。
“這是我在準備攻打一個小王室時他們送的,當時我就想到真適合你。”很無恥,更無恥的是他的手,他的手竟然放在她的渾圓上,儘管是隔著衣服,手上的溫度能融化一切。琳琅氣的渾身發抖,抬起頭瞪著他。十四笑得得意,“你看看你自己,何必跟我鬥,我不是二十年前的我,而你還是那個時候的你。”他欣賞著琳琅的恐懼,“前幾天就能看到東西了吧,裝瞎子有什麼好。”
“兜兜轉轉二十多年我還是得到你了,今天我很高興。”他是高高在上的,經過自己的算計得到想得到的東西,姿態自然高。琳琅看著心涼又心慌,“是你抓住了我不是得到。”
“哦,你是在提醒我麼?”那雙手又開始不安分,琳琅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個時候逞強做什麼。
“你躲過了十三?”她知道這個話題十四一定很高興談。十四又笑了,“其實你真的很笨,這種伎倆……”他們之間是不平等的,十四太聰明太強勢。“這次老十三也不算輸到家。”陸陸續續有人進來,奉上酒菜。
“風涼話。”
“我早就知道八哥他們所謀劃的,而且,”他故意停了一下,“而且說到對你用情至深,我比不上老十三,關心則亂你是聽過的吧。我準備的早,心也比他靜。”琳琅心頭火打起,原來他才的後面的那個黃雀,得到好處還沒有染上腥。“你怎麼不把我送回給十三,他一定很感激你,四阿哥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十四起身端起一杯酒一口飲盡,“我已經勝券在握,有必要去討好老十三麼?”多驕傲的人,“何況,”輕佻的看了琳琅一眼,“你也是我想要得到的。”
“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樣自己解的毒,是這個?”他小心拿下琳琅的耳墜,精巧的小蓮花在按下開關後張開,散發著清香的藥丸就到了十四手心。“好東西,怪不得你眼睛好了,也能說話了。”
“你打算讓我一直看不到說不出話?還不如讓我死。”琳琅崩潰了,這個人太厲害了,她藏起來的幾粒藥丸都被搜走,如果再下藥她沒有一點辦法了。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琳琅不知道是要高興還是害怕,也就說她觸到底線了她就會變成瞎子啞巴,就會死,這個底線是?
琳琅研究了手腕上的鐵鏈子很久,一點辦法也沒用,她手上沒有利刃,體內真氣沒有一分。總不能坐以待斃,她用力搖著手腕,鐵鏈碰撞聲引來小丫頭,溫悅,一個穩重又可愛的丫頭|炫*_*書^_^網|。她剛進房琳琅就大喝,“站著那裡不要動。”不聽溫悅帶哭腔的祈求,她不停地動著。十四聽到訊息趕過來她雙手已經是血肉模糊,手腕上露出白骨。
“好,很好,你夠狠。來人,把這個丫頭給我拉出去仗斃了。”十四的聲音從頭到尾都很平靜,“你記清楚一點,我不是老十三。”甩手離開,琳琅絕望了,對只想得到自己的人用苦肉計太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