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華一脈,我的眼睛不會留下難看的傷疤吧?”西門霜華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輕鬆。
璃月聽到這句話,頓時仰起頭來,硬生生的將淚水逼了回去。
“少君傷的是眼球的部分,不會留下傷疤,除去了視力之外,血止住之後,恢復幾個月與常人沒有太大的區別。”華一脈如實答道,“我現在先用些藥給少君止血止疼,從今天起,要用紗布矇住雙眼,七天之後,才能開啟。”
西門霜華點點頭,拉了拉璃月的手,“聽到沒,既然不會留疤,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璃月哽咽著點了點頭。
華一脈將西門霜華的眼睛蒙上,屋裡人全都退了出去,璃月坐在西門霜華的身側,拿起帕子,輕輕的拭去他臉上留下的血與藥漬。
“他們都走了?”西門霜華輕聲問道。
“走了。”璃月抽回手,在水中溼了一下帕子。
西門霜華突然握住那雙忙碌的小手,“你也去休息一下,這些天,你累壞了。”
“我不累,你困的話,我扶你上床休息。”璃月柔聲說道,抽出手,輕輕的擦拭著西門霜華的臉頰。
“我累了,你撫我去休息一下吧。”
璃月站起身來,拉著西門霜華的手朝床邊走去,突然,那雙小手探上西門霜華的脖間。
“你幹嘛?”西門霜華緊張的問道,死死的抓住胸前的衣服,這樣的動作,好像璃月是個趁人之危的女流氓一樣。
“不脫衣服,怎麼休息?”璃月反問。
“我可以自己來。”西門霜華緩緩解開身上的狐裘,又將那件華麗的豔服褪下,璃月已經掀開被褥,西門真霜華摸索了一下,鑽到被中。
“我睡了,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我陪著你。”璃月坐在床邊,沒有一點要離去的意思。
西門霜華陡然坐起身來,“你看著我,我睡不著!”這樣語氣竟然有著幾分孩子氣的撒嬌。
璃月不知道,他個模樣,是真的不在乎,還是裝給她看的。沒有人會突然適應另一種生活方式,就算是他再怎麼強大,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