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看到她的時候,個個都不受控制的眨了一下眼,再也不敢直視,這都是她這身行頭的功勞啊。
“拜見少君。”放眼望去,數千人匍匐在地,服色鮮豔,猶如一片奼紫嫣紅的花海。
“免禮。”西門霜華拉著璃月,從眾人讓出來的路間招搖而過。
今天,是東瀛的冬雪節,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位於東瀛皇宮最北端的一個圈獵場,背靠一座山林,這樣的節日,通常會選在東瀛的的第一場雪那幾日,冬雪節與大夏的秋圍狩獵是一個意思。
厚厚的積雪一腳踩下去,腳踝都能沒入雪中,而且場上所有的人都盛裝站在雪地裡,如開出的一朵朵嬌豔的花。
西門霜華拉著璃月走到一旁,未發一言。彷彿他不是這裡的主角,反而是一旁一個玄青色服飾的男人朝在場的人說了一些場面話,然後,這數千人就沸騰起來了。
璃月看著這身衣服,走在雪地裡邁步都難,更別提進山裡去打獵了!
“走。”西門霜華指了指西北的方向。
璃月注意到,數千人,沒有一個人往那個方向去的,無非也就是有兩種情況,一,這裡沒獵物;二,這裡有兇猛的讓人忌憚的獵物。
很不幸,情況是第二條。
璃月看著那頭龐大的白熊朝她的方向來的時候,西門霜華已經用了隱術,此時的她,只能站在雪地裡成了一個活靶子。她百分之百的確定,不裸的情況下,她跑不過這頭熊的。然後,她也百分之一百的確,她不可能裸奔。
突然,璃月的身影重重的倒在雪地裡,那頭熊跑來的時候,在璃月的身側轉來幾圈,突然,那隻熊肥肥的爪子按在璃月的胸前。
靠!
璃月一動不敢動,只能祈求這隻熊趕快走開,朝一塊空地使勁的使眼色。他孃親的,你以為你的隱術了不起的很呀,還不出手!再不出手,老孃的豆腐都被這臭熊吃完了!
突然,那隻熊嘶吼一聲,飛速的朝另一個方向而去,璃月抬頭,只見那個妖冶的身影優雅的合起手中的白玉桃花扇,另一隻手抽出那隻垂著白羽的弓箭。
“嗖!”短小的箭沒入白熊的體內,那白熊龐大的身軀頓時倒地。
璃月狼狽的爬了起來,朝那隻粗著粗氣的白熊走了過去,這隻箭射入白熊的喉管,若是能取皮毛的話,一點也沒有傷及熊皮的完整性。
西門霜華收好弓,看著璃月,“你為什麼能夠準備知道我的方位?”這個問題一直攪擾著他,讓他參不破,他自認他的隱術放眼東瀛,無人能及。
“你想知道?”璃月朝西霜華招了招手,西門霜華頓時附耳過來。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璃月說罷,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叢林外走去。
西門霜收起弓,緩步追了上去,只是那眸色之中的迷茫之色更加暗淡,眉宇之前凝重的彷彿有糾結了幾世都解不開的結。
東瀛的國君向來都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主,朝政全都由護國大將軍操持,不管多大的事,他也不會過問。但是,若要是有人挑戰他的權威,那下場絕對是投了胎轉世之後都忘不了的慘烈。所以,這就沒沒有人敢推翻他的原因。
就像此時,西門霜華帶著一個美的不敢讓人直視的女人來到冬雪節,在獵了一頭白熊之後就悄然離去,直到活動結束的時候,人們才意識到,他們的國君今天好像也參加了今年的冬雪節。
璃月感覺西門霜華是一個矛盾體,矛盾的讓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男人。他靜起來,就好像一尊華美的蠟人,坐在這空曠的宮殿裡久久不語,甚至連那優雅的姿勢都不變幻一下,有時候,明明不是很疲憊,他卻可以連睡上三天三夜!
既然,西門霜華沒有惡意,她也懶得送上門去,儘量的能避則避,在這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裡,璃月感覺體能恢復的速度在逐漸加快,她的身手甚至能恢復到原來的七八成,但是,她不敢輕易的開啟玲瓏棋。
“小姐,您看,這是少君命人縫製的。”桃子的手中拿著一份雪白的披風,白色的皮毛很是眼熟。
“這是?”
“少君在冬雪節親自獵的白熊啊,取了皮毛給小姐做了一件披風。”
璃月站起身來,摸著毛聳聳的白熊皮,手感比摸在白熊身上柔軟多了,肯定經過人工處理,拿在手上,也沒有覺得十分厚重,尺寸大小剛剛好。
“小姐,您真美。”桃子看著璃月的模樣,兩眼都是粉紅泡泡。
璃月心尖一顫,她這個懷春少女的年紀,最應該崇拜的人不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