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的走進人群。由於是自願參軍的,所以,沒有像其它人一樣被綁起來。
到了臨時駐紮的軍營,璃月這才瞭解到,這是漠北軍的一分支股,總數只有八百餘人,漠北乃遊牧民族,除了佔據肥沃土地的皇城之外,其它各部,均屬遷徙狀態,雖然彪悍,卻十分的散亂。
如今的漠北,看似一統,其實,有許多勢力紛雜,有的,不原臣服在新任漠北王,或者劈個山頭,當起了山匪,還有一些,進入關內,迅速的融入地方勢力,盤踞一個寨子,當起了無惡不作的馬賊。
漠北王遷都,跟著他走的,都是一些死忠,只佔了漠北四分五裂勢力的百分這六十。還有一些,有奶便是娘,誰有本事就跟誰。但是眼前的這支隊伍,她有點摸不著底細。
“木小兄弟,你看,這就是你們兄弟兩個的營帳。”
西門霜華的臉色頓時黑了!數十人的大通鋪!
“謝謝黑大哥。”璃月抱著兩人軍服,朝領她們進來的黑榮道謝。
黑榮憨憨一笑,想起了自己十多歲的兒子,欲伸出手去摸璃月的頭,卻感覺一道凌厲的目光朝他射了過來,立即改撓自己的胸膛,這家兄長對弟弟的保護欲也太強了!
黑榮走了以後,璃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剛剛領來的東西。
兩條帕子,兩床鋪蓋,四件軍裝,兩雙靴子,兩隻長矛。
“不習慣,你現在就可以走。”璃月看著一旁至走進這個軍營不一直捂著鼻子的西門霜華,的確,以他的尊貴之軀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地方。
走?走了之後,讓她一個女人和十來個老爺門睡大通鋪?!
“誰說我不習慣?”西門霜華走到大通鋪的一角,將原本鋪好兩床被褥掀到一旁。
“你幹嘛?”璃月看著他霸道的模樣。
“過來,鋪床!”
呃!璃月僵了僵,他掀的好像是兩個人的地方。
“你睡最裡在面,我睡這!”怎麼都覺得這丫的臉上的神色很得意。
同床共枕啊同床共枕!他哪裡會不習慣,他簡直有點期待晚上快點來臨。
“那從現在開始,我們的身份就是汾陽城的兩兄弟,我叫木月,你叫木慶。”
璃月將被褥朝西門霜華扔了過去,獨自收拾著兩人的其它東西。
西門霜華的頭從被褥中探出來,為他那個新名字,噁心不已。
荒漠原野,天暗的極晚,夕陽彷彿要散盡最後一絲餘熱才肯落到地平線以下,獨留的那一抹殘紅,風姿奇綽,瑰麗迷人。
“木月!”
璃月緩緩轉身,只瞧幾個身形彪悍的人緩步朝她走來。
“我們的床是不是你們兄弟倆掀的!膽子不小!”
漠北計程車兵對與他們這些臨時抓來充數送死的絲毫沒平等可言,然而,這次的事情,又是西門霜華挑起在先,這群人,來者不善。
“沒錯。”璃月淡然回應道。
“好小子,到有幾分血性!今天我就讓你嚐嚐血的味道!”
一陣風聲迎著面門而來,璃月只是身子一傾,抓住那個彪悍的漠北士兵,她的手掌,甚至裹不住那個碩大的拳頭!但是,就在她碰觸到那人的時空,突然發力,只聽“咔!”的一聲,那個漢子的手頓時無力的垂在身側。
然而,這只是一招,只感覺腰間一痛,“咚!”的一聲,那個高過璃月半個身子的壯漢轟然倒地,摔的狼狽不堪。
所有人的傻眼了,剛剛的那一幕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只見那個小傢伙囂張的踩在那個漢子的背上,朝剩下的人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的勾了勾。
漠北漢子的血性被這一勾全都激了出來,五六個大漢頓時朝那個嬌小的身影襲了過去。
璃月抓住一人,分筋錯骨。
腳尖一抵,不好意思,個頭太小,一抬腳,就夠得著下三路,用力一踹。
揮掌掃過,“咔”的一聲打在一人的肩胛處。
身形一錯,另人一的腳被從膝蓋處折斷。
掌變為拳,肘間發力,一個壯漢摔了個嘴啃泥。
“一,二,三,四,五,六!”
西門霜華拿著兩個破了口的大碗,筷子上插著四個饅頭,看著遠方高高的一堆人,完全剛那個嬌小的身影遮擋住。
“璃—小月!”飛速而至,只見璃月愜意的拍拍手掌。
“哥,你看,我在玩疊羅漢。”
“拿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