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兄長為傲,沒想到上次日月宮一行,居然身中劇毒,大敗而歸,此番一起前來,目的就是要為兄長出一口氣。
兄妹二人不停的鼓舞大家計程車氣,卻不知道二人的話,已經不經意間動搖這些武林人士的心,一個腦子勝過百萬軍隊,殺人不眨人的魔女,讓眾人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此時,雪冷居內,夜映月正擁被而坐,不停的打著呵欠,尋蘭早就準備好熱毛巾,細細擦拭著睡氣濃濃的小臉,把夜映月的瞌睡蟲打跑。
漱完口後,尋蘭替夜映月換上白色的衣裙,一改當日在曼佗羅茶莊的華麗,不過為了不顯太過清素,仍然用了大紅的挽紗,無意中就給人一種雪中紅梅的美感,腰間繫著的金鼎玉雕,更顯雍容華貴。
額前的劉海三七分開,輕便的小發髻一如以往梳在耳後際,插上那一支極品白玉簪,再簪兩朵血紅色的曼佗羅花,越發顯得白玉簪的通白圓潤。長髮鬆鬆的梳成一根粗辮子,用透明色的絲帶攔腰繫著,簡單雅緻,又不失活沷,符合她十五歲的年齡。
妝扮完全後,緋藍、緋綠又上來細細的檢查一番,玉簪、玉佩,這兩樣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因為這是丞相大人的吩咐。
待夜映月用完早膳後,已經是辰時末過三分一,即早上十點鐘。沒有慕容唯情監督著,夜映月的生活也隨意起來,變得毫無規律。
臨出門前,尋蘭把夜映月平時防身的東西,一樣不少的藏到夜映月的身上,但從外面一點出不出來,這要感謝這個時空,流行寬大的廣袖,不僅能藏好手中的東西,還能掩飾腰間的異樣。
走出雪冷居的大門,一頂軟轎已經等在外面,黑暗、藍馳、逐月、玉無情、墨頌揚、雪漫天,還有雪飛舞早就等在外面。
見到夜映月出門,玉無情立即指著她抱怨道:“叫你懶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天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簡直就是豬的近親。”
雪漫天和雪飛舞的面色不由一黑,什麼叫做豬的近親,那他們算是什麼?也是豬嗎?
施施然的坐到軟轎中,夜映月回頭甜甜的一笑,故意嗲聲嗲氣的道:“無情表哥,你就是我的近親,難怪最近總聞到豬屎臭。”
哼哼哈哈……除了玉無情一臉黑外,其他人全都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暗叫這丫頭嘴巴真是毒。
但是,這也怪不得夜映月,誰叫玉無情嘴毒在前。
路上,除了夜映月腳板肉嫩,走不得遠路,舒舒服服的坐在軟轎中讓人抬著走外,其他人都如散步一般隨意,說說笑笑漫步著。
緋藍、緋綠、雪飛舞更是每人手中摘一大把不知名野花,完全不像是去跟一千多名武林高手決戰,出來郊遊的說法比較合理。
而在此時,雪冷山山腳下,眾武林人士已經被夜映月的消極待戰,耗得失去了鬥志,各門各派的人已經自聚在一起,暗暗討論著後面的事情。
“你們這是做什麼?敵人還沒有出現,就想著一會怎麼逃跑。”
突然一聲怒喝,打斷了正在竊竊私語的眾人,眾人的目光不由的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站在曲少鋒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正從高處瞪目怒視著所有人。
此人正是陸霜兒的父親,神劍山莊的莊主陸正傑,女兒隨著曲少鋒活生生的入了溪山城,卻被人抬著回來,還附帶一張寫著兇手的姓名、身份,還有現在的地方字條。
從字型中知道燕三公子就在日月宮後,自覺的把燕三公子歸為日月宮的人,女兒的賬自然也算到日月宮頭上。
隨著大眾來到日月宮,一心想為女兒報仇,豈知還沒有見到仇人,原本雄心萬丈的武林高手,就開始退縮想著如何撤退。
其中一人站出來道:“我們並不是要逃跑,只是想應對之策,方才曲盟主也說,對方的腦子勝過百萬的軍隊,我等必須提前想應對之策,而不是等著敵人出來攻擊我們。”
“方掌門說得很對,我們現在連敵人藏在哪兒都不知道,只能乾等著敵人來取我們命,難道不應該先想出一個辦法,讓我們主動取敵人的性命嗎?”
隊伍中立即有人大叫起來,又有出來道:“陸莊主要為女兒報仇,我們金沙幫何嘗沒有弟子死在日月宮手中,仇要不報,但不能盲目。”
“日月宮有人遲遲不肯現身,莫非是怕了我們不行。”
這話出自曲小蝶的口,絕世山莊的名望,還加上一位當武林盟主的哥哥,讓她相信武林中沒有幫派能超越絕世山莊。
“對,上次是日月宮使陰的,暗中下毒才得逞,這次我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