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門外面,夜映月不由一臉訝然,她記得今天離開時,她已經把燈全部關上,現在居然還亮著,眼眸輕閃,連忙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已經太遲,燈光輕輕的一閃,慕容唯情從裡面閃出,緊緊的抱著她不放,低頭用力的封上她的唇,用力的吸吮,帶著她一起走入實驗內的臥室內。
嗯……夜映月想掙扎,慕容唯情出手更快,飛快的點住她的穴位,讓她不能動彈分毫,只能任由慕容唯情邊吻連扯掉她身上,本來穿得就不多的衣服。
兩人倒在大床上,慕容唯情壓著夜映月,一遍遍的吻著他熟悉的嬌軀,原本還沒有完全消散的吻印,再次被新的吻印覆蓋。
慕容唯情像是壓抑著極大的怒火,每一個吻都很用力,每一處被吻過的地方,都是深得要滲血,鮮紅得嚇人,而且還有一圈深深的牙印包圍著。
只是無他怎麼用力,怎麼蹂躪他身下的嬌軀,夜映月仍然冷冷的看著他,不叫、不喊、不罵,不皺眉頭……眼眸看著他,不空洞,卻完全沒有感情。
夜映月越是這樣露出漠不關心的表情,慕容唯情的火越大,沒有任何的前奏準備,猛然的貫穿夜映月的身體,一下一下的用力要。
啊……痛!好痛!
口中發不出一個字,只有靈魂在吶喊。
這是她的第二夜,昨天的痛還沒完全消,慕容唯情失控的粗暴動作,夜映月痛到要窒息,身體微微的顫抖。
連靈魂都痛到沒靈氣逃跑,捲縮在身體的一小角中,隨著慕容唯情無休無止的狂暴動作,一點一點的破碎在身體中。
從今往後,她再也沒有靈魂,胸口上,傳來類似於碎裂的聲音,她的心又再破碎,滲著血的痛擴散到全身,把破碎的靈魂一點點的擠出身體外面,不知道卻了什麼地方。
慕容唯情曾經對她的好,曾經對她的壞,傾刻間像潮水般退下,身體全都流空掉。
面對著慕容唯情粗暴而瘋狂的掠奪,這具沒有靈魂,死了心的身體,完全沒有感覺的,就像打氣的汽球,漲著的空洞。
看著慕容唯情的鳳眸中的眼神,還是不空洞卻沒有感情,現在眼中還多了一抹不屑,一抹不在意,看得慕容唯情的眼眸完全的暗淡。
暴怒的退出,夜映月腦子中條件反射著,終於要結束掉這些噁心的事情,身體也放鬆,一具皮囊而已,誰要不是要。
可是……她錯了。
慕容唯情有力的手臂輕輕一動,她的身體立即趴在床上,從後面用一個她最不能接受的姿勢狠狠的進入,那個力度幾乎要把她的聲音撞出來,好痛,好痛!
殘留的靈魂,痛苦的低吟,胸口上有一團鮮紅的東西,突然的碎開,好多鮮紅的東西涌出,把碎片都沖走,消失。
只有身體在痛,太痛,四肢和身體都不再屬於她,意識漸漸的模糊,好多好多的東西都被從腦子中逼出。
真痛,連記憶要出逃,逃得太遠就找不回。
鳳眸隨最後一抹色彩的消逝,完成它的空洞過程,最後連聲音都消失,世界就成一片空白,身體空洞的問:“我是誰?”忘記了。
是,她是誰?
連她都忘記了,真乾淨!
慕容唯情不想看夜映月無視般的表情,整個像忘記一切,固執的要著漸漸沒有反應的身體。
她的不信任讓他痛苦,火像誤撞入身體的加油站,瞬間燒得如火焰山。
把他的理智全都燒光得半點不剩,怒火驅使著他的身體,除了索取、掠奪什麼也想不起。
直到把他的最後一絲力氣費盡,抱著軟軟的熟悉的嬌軀,滿足的躺在床上,她永遠只能是他的,安然的睡去。
……
深埋在地下的陽光進不來,實驗室中是永恆的安靜,這一切都讓人隱隱的不安,這份不安鑽出地面,感染著夜府每一個人。
清晨,陌香、尋蘭起來,發現沁月軒的大門是開著的,大廳的門也敞開著,再裡面走,房間的門也洞開著,只有一室的無邊的清冷寒意。
羅帳掀開一角,清楚的看到裡面沒有人,尋蘭上前伸手一摸道:“陌香,被窩是冷的,月主子一定昨天夜裡出去的。”心中不由的著急。
陌香冷靜的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打攔的痕跡,應該沒有事,或者是主子睡不著,早起出外面散步。”連她們睡在旁邊的房子中,都沒有聞到一絲動靜,房子中的機關完好,應該不會有事。
“月主子,一定是出事了。”尋蘭立即大叫,指著屏風上掛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