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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遇到撞邪那種事了。”

“安……安哥,你可要罩著我……”滿鳥鳥聽到“撞邪”二字,悚然變色。我也有些遲疑,看樣子,我們進洞絕不會“閒庭信步”,萬一真把小命丟在裡面,豈不冤得慌?為了一塊夢中的令牌碑涉身犯險,死了都要被人笑掉門牙。

“你看你,前怕狼後怕虎的。都走到這裡了,難道你想打退堂鼓?”寄爺見我氣勢有所萎靡,早看出我的心思,不滿地看我一眼,語氣隱含著責備的意思。

“就是。安哥,我看這夥計也就是‘雞公屙屎頭一節硬’,昨天拍著胸口說得冠冕堂皇,說啥子‘要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現在做那……姓烏名龜的東西了吧?露出他本來的面目來了吧?我說安哥也是,讓這樣一個腦滿腸肥的東西跟我們兩個去冒險,你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滿鳥鳥這一番夾槍帶棒的話氣得我暈頭轉向,恨不得拿鞋底針縫上他那張不饒人的大嘴。這不是刻意讓我在覃瓶兒面前掉面子嗎?再說,你這個鳥人怎麼倒打一耙?剛剛你還露出你那拉稀擺帶的鳥樣!

“行了,烏鴉莫笑豬毛黑。鷹鷹的擔心也有道理,畢竟我們進去後不曉得會遇到些啥子兇險。常言說,‘老不涉水,少不入洞’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我昨天晚上掐算了一下,我們今天進去,雖有兇險,但不至於把小命丟在裡面。”寄爺見我和滿鳥鳥劍拔駑張,連忙做和事佬。

“安叔,您家還會掐算?”

“呵呵,曉得些吧!”

“他是我們這裡有名的神運算元,不但如此,恐怕還是覡術高手。”滿鳥鳥不遣餘力拍寄爺的馬屁。

“什麼是覡術?”覃瓶兒更好奇了。我正準備把寄爺昨晚說的有關覡術的情況轉述一遍,話到嘴邊卻留了個心眼,眼睛瞄著寄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