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光愛聽了,便吃吃地笑起來,笑畢,道:“那你也不能總穿在身上哪,這屋子裡又沒狼……再說這屋子裡有點熱,我腿關節不好不敢開空調,你要是不在意,就把它脫下來睡吧,現在好多醫學家都主張裸睡,可以避免疾病。再說睡著也舒服。……你別介意,我就是裸睡的。”
宮光愛裸睡?!
大帥心想,別看這宮光愛一臉冷麵不言不語的,在生活方式上看來還挺前衛。一個人裸睡倒也罷了,兩個人一起睡,裸起來實在就那個了。
不過,宮光愛這個建議,大帥倒是一陣興奮。裸就裸吧,我是男的我怕誰。巴不得呢,先飽飽眼福再說。他本來就有看看宮光愛身體的慾望,只是剛才洗完桑拿想睡覺,這會兒聽宮光愛要裸睡,一下子又把他的精神頭提了起來。
“嗯也是啊,裸睡可能是舒服的,不過我怎麼養成穿著內衣睡覺這個習慣了,不過你提出這個建議當然是好的……我這就把內衣脫下來。”
大帥懷著鬼胎,把紫金內衣脫下來,脫的時候戰戰兢兢的,生怕這會兒紫金內衣顯靈,把自己下身弄成個兔仙要的人樣,那樣可就麻煩了。
還好,紫金內衣很給面子,什麼情況也沒發生。他脫完了,不好意思地抬頭,想看看宮光愛是不是在看自己的裸體。卻見宮光愛早已背過身子,輕輕地脫她自己的內褲去了。
大帥右側臥,宮光愛在外屋看不見,她自然也就左側臥了。兩人一裡一外,不知宮光愛是怎麼想的,大帥反正睡意不知跑哪裡去了,總想看看宮光愛的裸體是個什麼樣。
可是,人家宮光愛那麼自覺,一點也不看自己,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去看人家!
這宮光愛看來有個好神經,不一會兒,就輕輕有了睡著的鼻息。
大帥便以超慢動作,躡手躡腳來到宮光愛的床前,大帥整個身子不動,只把一個頭輕輕過去,轉向左邊,急切地看看宮光愛的裸體。然而,此時全熄了燈,屋子裡光線暗得很,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打進來一點點,把個宮光愛的裸體映襯得成了一個極美的造型。
宮光愛的身體溜長,側身躺著,構成一個小沙丘似的曲線,乳白色的身體在微弱光線的點綴下,那真是不一樣的感覺!大帥真想上去摸一下那身體的某個部位,可哪裡敢造次,忍住了。
大帥又以超慢動作回到裡屋,大帥運用自己修煉得來的定力,強迫自己入靜,總算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大帥一睜眼醒來,覺得身上哪兒熱乎乎的,一看,媽啊,自己夢中太不老實,竟然來到了宮光愛的床上,而且把自己的兩條腿,全放到人家宮光愛的身上去了。兩隻手也沒閒著,一隻放到人家的*上,另一隻伸到了人家的屁股下,不知在夢中做了些什麼動作。整個的造型,就是把宮光愛全箍在了自己的懷裡。
大帥趕緊,輕輕地把自己惹禍的腿和手抽回來,生怕宮光愛醒來,又賊一樣輕輕地下床。
誰知,大帥的右腿剛邁到床下,想把左腿從床上拖下來的時候,那條腿卻被一個感覺類似螃蠏夾子東東給夾住了,因為大帥一點也沒思想準備,那條腿被從後面一拖,整個身子失去了平衡,頭向下栽了下去。
一隻腳被人從後面一抓,重心失去,下文便是一個狗啃地。
換作常人,這一栽,不把門牙磕掉才怪。大帥卻是在彌猴山上練過的,那功夫不是白花的。在面部將要接地的一剎那,一個鯉魚翻身,整個身子便飛將起來,重新坐回到床上。
然而,直到這時,左腿的腳脖子,還被那個“螃蠏夾子”給夾著。
閨房裡哪裡會出來螃蠏。那“螃蟹夾子”當然是宮光愛的某個部件了。這是宮光愛的手,大帥倒不覺得意外,意外的是,這隻手的力道怎麼如此之大?自己剛才一個鯉魚翻身,又掙了幾下,居然沒能掙脫那隻手。
從這隻手上移,看看宮光愛的臉,哈,那張好看的臉上,是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平靜如水,只是眼睛裡有著一絲嘲弄的笑。
更叫絕的是,宮光愛一隻手抓住大帥的腳脖子,而人身還躺在那兒,像是繼續睡覺的狀態。
大帥這才知道自己調戲了高人了,原來宮光愛是個藏而不露的貨色。原先那種和宮光愛睡一屋是萬般幸運的念頭,這會兒便一掃而光了。
接下來大帥想到的是,這屋裡藏著這麼一個高人,推薦宮光愛的馬唱當初她知道不知道?一個高人,絕對不會心甘情願來做私人的保鏢,肯定有她另外的企圖。馬唱要是知道,那麼僱用她做什麼。要知道,馬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