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鷹從腰間抽下困龍索,這玩藝是用特殊材料製成,透明,極細,堅韌無比,卻又有一定重量,受風的影響幾乎為零。
“呼”地一聲,禿頭鷹將困龍索擲出,這一招是禿頭鷹在山西五臺山上跟他師傅學的,曾經練過十年。僅憑這一著,禿頭鷹就不知困抓了多少好手,其中包括背叛張三彪的高階保鏢。
那困龍索閃出一道閃電,在星光淡淡的夜空中劃過,眨眼間飛過去三十多米,不偏不斜,正好把馬唱和王湘雲套個正著。
馬唱帶著王湘雲飛跑間,忽覺得身上一緊,腰間多了一道東西,低頭一看卻看不到東西,用手一摸,原來是中了一個圈套,馬唱二話不說,從左腿靴子裡拔出一把短劍,把短劍從前腹這兒插進那個無形的圈套,想把它挑破,然而發力挑了幾劍,居然發現這利刃根本就割不斷它,原來是特種材料製成,其功能不亞於古代法器,一般的短劍又哪裡割得斷它。
這時候,埋伏在其它方向的保鏢和打手們,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向這裡衝了過來,禿頭鷹高聲命令道:“快!把她倆按住,特別要按住那個年齡小的!”
馬唱用短劍割了幾下沒有割斷困龍索,聽到嚷嚷聲,回頭見一幫彪悍的男人一齊朝自己和王湘雲這兒直衝過來,便知自己和王湘雲被困龍索縛在一起,行動不便,而對方人多勢眾,自己難以脫身了。
情急之下,馬唱想起上次劉大帥給她的應急用的微型手機,這玩藝只有微型隨身碟大小,可利用體溫自行充電,緊急情況下不用撥號,按下一個按鍵便可和預設的人通話。馬唱平時把它放在貼身內衣口袋裡,一直沒有用上,沒想今天倒用上了。
飛快地,馬唱從內衣口袋裡掏出微型手機,按下一個按鍵,預設的人自然是劉大帥。
……
大帥坐在車上,心裡卻一直不放心王湘雲這邊,總覺得心中湧起一陣陣地不安。他正想著到家後再打電話給王湘雲問問情況,這時候手機響了,開啟一看,是馬唱打過來的,而且用的是集團配置的應急微型手機,便知發生了重大意外,趕緊道:“馬唱,是我……”
一句未了,那邊馬唱急切地道:“我們遇到打劫的了!是個禿子!白天我在花木賭場裡見過他!他帶了一大幫子人……啊!”電話裡,馬唱忽然一聲慘叫,隨後聲音戛然而止。
情況不妙!
“掉頭!快開車向王湘雲她們走的那條路上去!”大帥命令道。
此時丁大寶、李貴芳、張銀玲他們各回自己的家,走的路線不一樣,所以大帥這裡就一輛車,車上除了司機,還有保安部長孟秋雄。
司機是個退伍兵,反應很快,趕緊踩剎車,掉頭,而孟秋雄更是反應極快,把腰間的短柄電擊棍拔出來,*在手裡,嚴陣以待。這個電擊棍雖然小巧,威力卻是極大,比普通的電擊棍電擊力度大過三倍以上,且可以在三米距離內作無接觸式電擊。
因為搶劫是在大帥和王湘雲她們分別後不久發生的,所以大帥的車子離出事地點並不太遠,那裡又有一片嚷嚷聲,還有手電亮光在閃爍,大帥現在的聽力和視力是常人的幾倍,所以遠遠地便尋到了聲音和亮光的具體位置,指揮司機徑直開了過去。
孟秋雄的神識雖然也是不凡,卻比不上大帥如今聽覺和視覺的敏感,心中暗暗驚佩,自己的董事長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這時刻卻有如此功夫,天知道他是從哪裡學的。
大帥的車子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出事地點。
玩黑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否則也就不佩這個“黑”字了。大帥趕到時,一眼就發現了現場的慘狀,馬唱和王湘雲顯然都遭到了暴力殘酷欺凌。
剛才,禿頭鷹他們一大幫子人撲到馬唱的身邊,禿頭鷹見馬唱正在拿著一個微型手機和什麼人通話,便知這個小姑娘正在向別人報警,禿頭鷹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記重拳,這一拳正擂在馬唱的左臉上,禿頭鷹的目的是儘快地把馬唱的微型手機打掉,不讓她給人通風報信,可這一拳打得太重了,而馬唱正全神貫注地給大帥打電話,沒有思想準備,讓禿頭鷹這一記重拳打個正著,那微型手機“嗖”地一聲不知飛向哪裡,馬唱則被打得嘴角流血,左臉登時腫了起來。
馬唱何時受過這等欺負,怒從心頭起,只在一秒鐘之內,全身的力量和真氣便爆發了,雖然她此時還被困龍索和王湘雲縛在一起,但是她這全身功力一爆發,竟然帶著王湘雲從原地上飛將起來。
禿頭鷹一拳擂過,從手感上覺得這一拳打得很重,心想馬唱那嫩滑的臉蛋哪裡經得起他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