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進入淑萍的家裡,淑萍已經把飯做好了,一碗冬瓜蒸臘肉,一碗葳蕤炒雞蛋,一碗小魚炒韭菜,一碗瓠子湯。
大帥看到,地上有些飯粒,還有幾隻碗堆在盆裡,估計是淑萍的哥哥他們吃過留下的。
大帥感覺到,現在時間挺快的,自己也就是到了寶榮前站了一會,這淑萍的哥哥到他們就吃過飯了?難不成是直接向嘴裡倒的?
此刻,淑萍耳朵戴著耳塞,邊看著大帥給她的愛瘋4,邊翻看著桌上帳本,燈光射到她的圓臉上,使她的兩頰更加紅潤;她拿筆的手託著腮,那漂亮的張大的眼眶裡,晶亮的眸子緩慢遊動著,尖尖的下巴微微上翹,隨著帳本上的小字,她默誦著,聲調優美,娓娓動聽。
大帥知道淑萍是細心人,她要把帳目記清楚,便也不敢打擾他,自己溜到灶夥去盛飯。心想,在淑萍這時吃一碗,然而再回家去。
淑萍感覺身邊動靜,一看大帥回來了,清麗的小臉露出笑容:“咦,大帥你啥時候進來的。”
“你剛才的話說得很文氣很標準呢,跟誰學的?”聽到剛才她默默的話,大帥倒是有些奇怪。
“怎麼了?大帥,我的話不標準麼?”淑萍有些侷促,那一雙會說話眼睛望著大帥。
“標準,很標準呢,跟城裡孩子的水平一樣的。”大帥挑了下大拇指,誇獎道。
“我是跟村裡面的老師學的。她們說的很標準呢。”淑萍聽到大帥誇獎,臉上浮出微笑,兩個酒窩現了出來。
看到大帥那身上曬的脫皮樣子,淑萍拍拍腦袋:“你等下啊,我給你拿些草藥。”
大帥有些納悶,這好好的拿什麼草藥?
淑萍不一回從母親那屋裡出來,然後來到院裡:“大帥你在城裡養得面板太嫩了,這陽光毒,如果不抹草藥,用不了幾天,那面板就會起小紅點點了,很難好呢。很難受呢。”
“嗯?沒有那麼嚴重吧?”大帥不怎麼相信。
“大帥,除非你不想到河裡去泡澡了,不然那曬傷沾了水,有你好受的。疼著尼。”
大帥心裡好笑,憑我大帥,怕這個,不過又一想,這完全是一個女孩子出於對她鍾情的男孩子的關心啊。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些藥。”淑萍用指頭捅捅大帥胳膊上的曬傷。
“咦,我就奇怪了,今天咱們不是一起去幹的活呢,為什麼你就沒有曬傷?”大帥看著淑萍的胳膊道。
“哦,我以前也曬傷過呢,這日子長了,就慢慢的好了。”淑萍踮著腳,輕輕向大帥胳膊上吹細氣:“等一會捂藥的時候有些疼,你一個大男人,可要忍住啊。”
果然,那草藥一接觸面板,讓大帥倒吸了一口氣。何止是有些蟄,簡直是人命了!只感覺胳膊像是被咬了口,讓他痛的差點喊出來。這是什麼藥了,大帥心裡打了一個閃。
不過隨後,大帥就感覺胳膊上清涼涼的,才讓他緩過了來了一口氣,問淑萍道:“淑萍,這是什麼藥啊。”
“哦,是我老奶奶配的呢,聽了你被曬傷了,非讓我去給你採些藥摸摸。這藥方,我老奶奶說,是從燕京那邊一個名醫得來的。”淑萍道。
大帥心道,燕京那邊一個名醫得來的,會不會是唐法空?
“淑萍,這方子裡,都是些什麼啊。”大帥又問道。
“野蒺藜,蠍子,辰砂草、旱蓮草、車前草,還有蛇,我跑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全了,這傷,明天就不礙事了,太陽再曬也不怕了。”淑萍拍拍小手。儼然一個小醫生。
大帥回到自己的家裡裡,果然,全家都在等著他回來吃飯,使得大帥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照例繼續蓋房子。
大帥和馬唱剛走到村口小路上,突然一陣平原小調的聲音傳來,平原小調漸漸響起,忽而嘹亮、清脆,忽而恬美、委婉,歌聲在田野面中縈繞、旋轉。。。。。。清脆的歌聲劃過清澈的空氣,傳入大帥耳中,直進心田,撥動著心扉。
這平原小調,大帥非常熟悉,從少年時代就常聽它,它清脆入耳,又高亢入雲,那清脆的聲扶搖而上,直透雲上,在四周的田野面中迴盪,不過今天是誰在唱著平原小調?
這是一個女孩子在哼唱。那歌聲有些不甘,又有此幽怨,彷彿發洩般的,越唱越高。
馬唱看不到,大帥用正常目光也看不到,於是大帥啟動透視能力,遠遠的,看到那遠處的運河周邊,一個大紅影子一閃一閃的在樹叢中掩映著,看不清楚人影,不過這聲音,大帥聽起來是有些耳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