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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上過來接替,兩個男人什麼準備工作也不用做,就著先前兩人留下的液體一下到底,之後只需勇猛精進,只需任意玩弄,另一個男人則將自己的'嗶——'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的口中,一直插到了喉嚨,米米難受地眼淚直流,喉嚨反射性地吞嚥著,男人一手捏著米米的下巴讓她的牙不至於磕著自己的寶貝,一邊舒服地毫不留情地深入著。

面具主人推開身下的女人,“換一個。”

又一個女人被抬了過來,人們幫著把女人的腿拉直,面具主人扶著自己的'嗶——'衝了進去,□*的感覺讓他猛力衝撞著,直到哆嗦著噴薄而出。

躺在床上,看著米米彷彿永遠不會滿足一樣地喊著要,面具主人問一旁的管家:“以前的名器,也沒人像她呀。”

管家神色一點未變:“心理的原因。”

“哦?她心理性飢/渴?”

“她的吞噬能量源讓她只能有一個男人,心理上,她卻想要很多,現實與夢想的差距,讓她的飢餓感被無限放大,一有機會,便如現在這樣。”管家頓了頓:“捱過餓的人,對食物會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

面具主人眼睛一亮:“那麼,我怎麼玩兒,她都不會反抗?你養的那匹狼可以試試嗎?”

“少爺可以儘性試試。”

又看了一會,面具主人指著自己挺立的'嗶——'“爺自己不想動。”

“爺”不想動,米米被由裡到外洗了一遍,被打了一針後放在了面具主人的身上,面具主人一拍米米的臀:“動。”

迷亂了神智的米米瘋狂地扭動起來,“癢,好癢,要,要好多——”

“同樣是名器,這次的三個裡面,就這個最好用。”面具主人享受地哼了一聲,指著房中的另外五個女人對幾個大漢道:“隨意。”

早已經過無數次這類事件的男人們沒有任何異樣地挑著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具主人拉著一邊的管家:“你玩不玩?”

管家紋絲不動:“少爺,我要保護你。”

面具主人一邊享受地呻/吟,一邊拿起旁邊一個電動棒:“捅進她後面,開到最大功率。”

管家面不改色,按照自家主人的要求做了,米米如風中落葉一樣顫抖起來。

身上的女人只顧自己享受,面具主人不樂意了:“拿鞭子抽她。”

管家拉過旁邊一個男人,遞了一根鞭子,男人笑著接手了管家的工作,一邊抽,一邊取笑管家:“這裡很安全,你就不能放鬆一下?”說著,在抽鞭子的空檔下,伸手去掏管家的褲襠,被管家一腳踢在光屁股上:“照顧好少爺。”

男人沒趣地回身接著抽,他自然知道抽在什麼地方會讓這個女人動得更歡實,於是,下面的面具主人快樂了。

天快亮時,房中的女人都被餵了藥,抬了出去,自有下面的人清除她們一夜放縱的痕跡,換了間房,泡在特製的浴液裡,面具主人有些不滿:“司徒家那個外孫媳婦可惜了。”

管家站在池邊:“少爺只是放鬆,不是找麻煩,那個女人身邊晶寵寸步不離,她的未婚夫在五階還不曾就任族長時,就為了她不顧兩個親近家族的關係打起來,後來更挑起了炎城的混亂,如今九階了,他的顧忌就更少了。”管家頓了頓:“那個女人被她的男人視為禁臠,本身又是個擅藥毒的,咱們雖不怕京中這些勢力,但是,適當的尊重有利於其它事務的開展,她畢竟是唐錦的未婚妻,是進過司徒家的。”

“你說,如果她被大哥看中了……”

“司徒家在賽前曾帶著她去見過葉家家主。”

“噫?葉家那個鎮山太歲被救莫非與司徒家有關?”

“葉家大家長不只解了毒,功力也更上了一層,他不只用了蛇膽蛇骨,還得到了剛採的彩虹花。”

“哦——,看來,真不能動了,太可惜了。”

米米再一次從夢中醒來,她只覺得通體舒泰,昨夜的春夢讓她很盡興,十個男人她一個沒少地玩了個遍,三p、四p、五p都玩過了……今晚,玩什麼呢?

玩什麼?面具主人沒讓米米失望,變異狼、變異蛇、變異獅子全都試過了,先是一隻,後來是一群,米米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樂在其中,直到後來在人與野獸之間,她選擇了狼,面具主人才不再碰她,不過,競賽期間,面具主人每晚都讓人把她弄來,看著她在房間中央伸展四肢由著一隻狼奸/淫得/浪/叫,每次都覺得很刺/激,他玩了這麼多年,這個女人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只要快樂,她什麼都願意試,為了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