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幅水彩畫。
至於我,本來他們都以為我顧忌著卡普蘭的腿,多半是他坐著,我依靠在旁邊——
我去,這麼沒創意的pose會是我想出來的嗎?
我的回答,是在眾人注視下,一把把卡普蘭打橫抱起——
公主抱什麼的最有愛了yohoooooo~!
眾人:……角色顛倒了啊喂!
卡普蘭摟著我的脖子,嘴角抽搐了下,到底還是被我折磨的沒了脾氣,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轉過頭,朝著鏡頭那邊的攝影師露出溫和的笑容。
我也努力扯起嘴角,自認為笑的甜蜜幸福,只是照片出來後——
“簡的笑容,怎麼看都好扭曲恐怖啊!”小石頭惡寒地抖了抖,迅速地把照片塞回到我手中。
獨照照完,我們又圍聚在一起,想要照張集體照,結果現場一片混亂。
“肖恩你過去一點,哎呀,誰踩到我了!”
“簡你靠攏一點,和卡普蘭兩個別離我們這麼遠啊。”
“好了,就這樣吧。1;2等等!誰的捧花還沒有拿上!”
“啊慘了!”
“咔嚓”一聲,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定格在了那張幸福喜悅的笑臉上。
縱使我們還要經歷那麼多的生死離別、悲歡離合,但那一天,有親炫、有夥伴,有愛人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幸福滋味,都將永遠銘記,此生難忘——
我是分界線——
“簡,情況怎麼樣?”
腦袋裡映出一片紅色的熱成像,我能清楚地“看見”卡普蘭站在身旁,面帶憂色,遙望著遠處。
想起剛才看到的已然完全陷落的城市,我黯然地擺了擺碩大的腦袋。
我們必須經過這一座城市趕往下一個基地,但我剛才前去檢視了一番,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喪屍,根本過不去。
“這樣的話,只有有用老辦法才過得去了。”提起“老辦法”卡普蘭似乎想到某些悲催苦逼的回憶,不禁抽了下嘴角,認命無奈地嘆了口氣,利索地放下揹包拿出繩子。
看他熟練地打結把自己給套上,我曲起粗壯的四肢,趴伏在地上,好讓他能順利爬到我背上。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主動把自己捆在舔食者背上更讓人蛋疼的事情了。”小聲嘀咕著,卡普蘭手下也沒閒著,動作嫻熟地把繩子在我脖子和大腿處繞了幾圈,牢牢繫緊,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腦袋,“好了,簡咱們出發吧!”
“嗷嗷嗷~”
仰起腦袋痛快地吼了一嗓子,我四肢用力一蹬,整個人,哦不,舔食者的龐大的軀體如炮彈一般彈射了出去,緊緊貼在一棟幾十米高樓的外牆上,感受了下背上溫熱結實的身體靠的很緊,我才放心地在高樓大廈間穿梭跳躍——伴隨著卡普蘭如坐雲霄飛車時發出的跌宕起伏的慘叫聲。
“該死的我恐高啊啊啊啊啊啊!”
整座城市已經完全淪陷為喪屍的聚集地,餘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