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紫衣!”馬奔看著風俊揚的眼睛,狠狠的說。
“怎麼這麼說?紫衣上一次都沒有要他的命啊!”風俊揚不同意他的看法,要是紫衣想殺馬世清,還會等到現在嗎?
“上一次,上一次你沒有‘犯罪’啊!”馬奔苦笑著,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
“上一次怎麼沒有!我在青河鎮不是也揹負著縱火犯強姦犯的罪名……”
“上一次不是我父親在辦理你的案件,不然,他早就死了!”馬奔固執的說。
“馬奔,任何事不是你說是就是的,你總要有個證據的吧!”
“別袒護她!自從你知道自己的身世可能跟紫衣有關之後,你事事都維護她,你都失去了自己的判斷,完全憑感情用事了!風俊揚,我是提醒你,你要清醒點!”馬奔有些氣憤,他站起來振振有詞的說,“你聽好,我這個專業的人來給你分析!”
“你說吧,我聽著。”風俊揚忍受著馬奔的話,他理解他此時的痛苦,他需要宣洩,需要發洩,如果此時他想將對紫衣的憤怒都撒在自己身上,他都毫無怨言。
“為什麼我說是紫衣?你讓我說出證據,你聽好!第一,你剛才也承認了,我父親死於慢性毒藥,七竅流血,眼珠子掉了下來,槍傷只不過是掩蓋真相,做出自殺的假象。這個地方方圓百里,會使毒並且心狠手辣的人,就是紫衣和常百草——鬼見愁。鬼見愁不可能殺我父親,他的管家都已經在這裡報案追緝你,他巴不得早點結案,早點殺死你,所以他巴結我父親都來不及,更不會殺他了。第二,你說我父親的面前擺放的案宗,是關於你的案件,並且他的桌子上有兩個杯子,這麼看來,他是在與一個人談論你的案件。這偌大的千佛鎮,誰關心你?誰怕你死?紫衣,你的親生母親。”
“停一下吧,馬奔,你剛才說,你父親不喜歡招待客人,上午不見客的,他又不認識紫衣,怎麼會坐下來和紫衣談話……”風俊揚想提醒馬奔,他此時心情沉痛,又在氣頭上,直覺和“想當然”,會影響他的判斷。
“你忘了紫衣會易容?她是易容高手!她完全可以將自己假扮成我父親熟悉的某個人,可能還會假扮我馬奔,可能假扮常春;我,他的兒子,常春,報案人,都有和我父親談論這個事情的可能。所以,父親會坐下來,邊喝水邊和那個假扮的人談話。紫衣假扮成我父親熟悉的人,將藥下到我父親的杯子裡,她的杯子是滿的,父親的杯子喝了一半。可能這兩杯都是毒藥……”
“接下來,我父親毒發,她就露出真面目,要我父親不要追查你的事情,或者要求他將案情壓下,或者乾脆找個替死鬼將案子草草結了。我父親是個維持原則剛正不阿的人,他當然不答應,她就趁我父親毒發沒有還手之力打死了他!我說的對嗎?”
“馬奔,紫衣要是為我,我不敢說沒有這個可能,但是,你不知道,之前在青河鎮的縱火強姦案,就是紫衣一手策劃的,她巴不得我早一點離開這個地方,所以,她不會來這裡為我解脫,她是恨不得我早點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回來。”風俊揚苦笑著說,“她不想我捲入這裡的生活……”
“不,以前她要報仇,她怕你受到傷害。現在不同了,她以為自己中下毒藥給鬼見愁報了仇,她一生的願望了結,她想找個地方安靜的過日子,想認了你和蕭河,所以,她希望你清清白白的過日子,希望你活在陽光下,不會揹負什麼罵名……”
“馬奔,你看你說的,就像紫衣告訴過你一樣。這只不過是你的揣測,你等著,我去找到蕭河,認定一下這一支藥究竟是什麼,可能這才是最重要的線索。”風俊揚輕聲說這話,馬奔情緒激動,他想勸勸他冷靜下來。
“說道蕭河,我倒記起了。蕭河受了神秘人的資助,重新開了診所,這個神秘人百分之百就是紫衣,紫衣知道蕭河的最大願望就是飛黃騰達,美名遠播,她會滿足他的願望。她為了兩個兒子的事情,一定還在千佛鎮。”馬奔斷定的說,然後伸手拿過風俊揚手上的玻璃瓶,“我去找人鑑定,你和蕭河都是她的兒子,風俊揚,我說一句話你不要不愛聽,我把你當朋友,感謝你對我的幫助,但是,對於這件事,到此為止。”
“馬奔!你怎麼能這樣!”風俊揚急了,“事情要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會越走越遠最終讓兇手逃之夭夭的!”
“風俊揚,為什麼我不要你插手,我再說一遍,我把你當朋友才不讓你插手。萬一到最後,你查出是紫衣,你要親手把她送上斷頭臺嗎?你和蕭河,就不要攪合進來了。你們去紫陽城幫助青靈子,船在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