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笑了笑,沒說什麼。
“恩公!恩公!!”一群乞丐朝戈爾跑了過來。
“他們是誰呀?”查斯問。
“是我的一些朋友。”戈爾說。
“恩公,你沒事兒吧?”胡老說。
“沒事兒。”戈爾笑了笑說。
“剛才您真的很可笑呀,在臺上扭來扭去的,自己一個人打,真好笑呀!”一個瘦乞丐笑道。
胡老將他瞅了一眼,他連忙閉嘴。胡老生氣地斥責道:“很好笑嗎!”
眾乞丐也都用手指頭在他頭上指了一下,都表示蔑視他。一個接一個地指,最後就剩阿靖一個了。阿靖剛準備用手指頭指,又停了下來,他心想:“商哥哥平常對我挺好的,就算指了吧。”於是將手放了下來。
“阿靖,你把手放下去幹什麼。”那個瘦乞丐說,“我嘲笑自己的恩公,就是犯了錯誤,應該受到指責。快指!”
“哦。”阿靖不情願地指了他一下。
“這才對嘛。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那乞丐堅定地說。“
“你們不用這樣,其實他笑我本來就沒什麼罪過。”戈爾說,“我本來就技不如人,讓人笑笑也是應該的。就像他犯了錯讓人指責一樣。我也應該讓人笑我,這樣我才可以牢記這次教訓,更加努力。”說完,輕鬆地笑了笑。
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尤其是剛才那個瘦乞丐,笑得開心極了。
“對了,我們也別待在這兒了,進去看比賽吧。”宋晶說。
“對呀,不知現在比賽情況怎麼樣了。”查斯說。
“好呀,那我們走吧。”戈爾說,顯然心情比剛才好多了。
“那我們就不回去了。恩公,以後有空常來看看。”胡老說。
“你們不進去看看了?”戈爾說。
“我們這次來就是看您的,現在既然沒您的比賽了,我們再看也就沒意思了。”胡老笑著說。
“那你們多保重!”戈爾笑了笑說。
“哎!”眾乞丐向戈爾揮了揮手,就飛走了。
“那我們走吧。”戈爾說。於是三人又回到了場內,比賽臺上仍有選手打鬥著,這使戈爾覺得做個觀眾比做個選手要自在多了。他們來到觀眾席的後排,來到他們原來的座位上。
“戈爾!你沒事吧!不用太灰心,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卉耀說。
“我沒事兒,爸。”戈爾說。
“糟了,我忘了座位已經坐滿了,沒空位了。”查斯說。
“這有什麼好犯愁的。”宋萁茸說,“讓我姐和戈爾坐一個座位不就行了嗎?”
“傻冒,一個座位怎麼坐得下兩個人呀?”查斯說。
“讓戈爾抱著我姐不就行了嗎?”宋萁茸壞笑道。
“萁茸,胡說什麼呀你。”宋晶不好意思道。
“對呀,開玩笑也不注意場合。”戈爾也有些尷尬。
“你別說,這倒是個好主意。”熾京也贊同道。
“的確,我也這麼認為。”查斯也點頭說。
“你怎麼也和他們一起瘋呀。”戈爾說。
“可沒別的辦法了,不然你就是要我抱你或者你抱我,我問你要抱我還是要抱她?不用說都知道是要抱她嘛。再說你們倆個都已經訂婚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嘛。”查斯說著就把戈爾按在了座位上,然後又一把將宋晶推到了戈爾懷裡,讓戈爾抱住宋晶。
“這不就好了嗎?”查斯也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戈爾現在心跳得很快,渾身覺得不自在,緊張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因為人坐在身上會有一種很累的感覺,他怕自己動多了,會讓宋晶感到很累。宋晶也是尷尬得滿臉通紅,但她還是比戈爾要好一些,她關心地問道:“累嗎?累了我起來,你不用聽他們胡說八道的。”
“不,不累。”戈爾說。真的,只要宋晶願意,他寧願這樣抱她一輩子。
“真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搞的,都訂婚這麼久了還是相敬如賓的。”熾京說。
“你什麼意思呀你?”這一說可把劉煙說惱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說她倆沒咱們親密。”熾京滿臉堆笑道,和以前與劉煙吵架時形成鮮明對比。
“誰喜歡和你親密。”劉煙撒嬌生氣道。
“別生氣嘛。”熾京笑道,“我給你道歉行了吧?待會兒我們去逛商場,喜歡什麼我買什麼。”
“這還差不多。”劉煙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