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也不行嗎!”戈爾覺得她的觀點實在太可笑了。
拉芬洛笑了笑,說:“一個不走神兒的人是不可能那麼安靜的。”
“那——那我只是聽課聽得太專心了。”
“專心到我叫了你好幾聲都不知道?”
戈爾這下可是無話可說了,為自己剛才的狡辯感到慚愧。
拉芬洛說:“撒謊可不是好習慣。進去吧,以後改一改。”
“是。”戈爾說完走了進去,他剛坐到座位上,下課鈴便響了。
學生頓時又亂作一團,但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因為拉芬洛走了進來。她拄著柺杖慢慢走上講臺,那沉重的柺杖碰地聲久久在寂靜的教室裡迴盪著,這聲音很有壓迫感。
拉芬洛緩緩地說:“怎麼?現在已經下課了,還坐著幹什麼?”
“哎呀,差點把我——”一個男生剛站起來,還沒把“嚇死”兩個字說完,只見“轟”一聲,他的頭髮被炸得冒起煙。
拉芬洛將左手慢慢放下,說:“還有誰要走呀?”
下面鴉雀無聲,一片死寂。
拉芬洛做了個“請”的手勢,說:“下課了,還愣著幹什麼呀?”
“因為老師還沒走,所以我們不能搶先走!”宋萁茸舉起手說。
拉芬洛朝她看了一眼,對學生們說:“你們認為她說得對嗎?”
下面學生全都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拉芬洛拄著柺杖下了講臺,走出了教室。但學生們仍不敢動,直至柺杖聲完全消失了以後,教室裡才漸漸恢復了氣氛,最後變得鬧鬨了。
熾京和查斯走到戈爾座位前,熾京坐了下來,查斯在旁邊站著。
戈爾早就迫不及待了,忙說:“快把那個秘密說出來吧!”
但熾京卻不言語。查斯推了他一把,說:“快說呀你,賣什麼狗屁關子。”
“我是準備說的。”熾京難為情道。
“那就快說呀!”
“可經過這節課後,我重新琢磨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說為好。”
“喂!你這不是耍我嗎,讓我們等了那麼久,結果卻不說了!你存心是不是?”查斯生氣地說。
戈爾說:“對呀,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真的不能說,你還是別追她了。”熾京拍了拍戈爾的肩,站起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戈爾失望透了。
查斯安慰道:“別急,那小子不說就算了,咱們自己想辦法。”
“唉,能有什麼辦法?戈爾喪氣道,“該試的都試過了。”
“那是你沒做對。”
“不是你讓我死纏著她的嗎?”戈爾抱怨道。
“你那叫‘死跟著她’,並不是死纏著她。”
“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了,你只跟著她而不和她說話,那不就和保鏢沒什麼兩樣子嗎?”查斯說。
“你的意思是讓我纏著她說話?”
查斯點了點頭。
“但我還沒說幾個字兒,她就會罵我一句然後就走了。”
“笨呀你。”查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要說些關於性方面的話題,別老說些無聊的鬼話。”
“性方面?”
“對呀,比如說‘你脫了衣服美不美呀?你的面板嫩不嫩呀?……’”
“啊?說這些呀,你這叫人怎麼說呀!”戈爾難為情道。
“傻瓜,女孩子最喜歡聽這些。她們也許會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但心裡早就被你征服了。”
“你這都哪兒學的呀?”戈爾好笑道,已經忘了剛才的傷悲。他覺得查斯這些都是些歪理,哪有如此荒唐的事。
“王國偉和女生聊天時,我幾次聽到他對女孩兒說這樣的話。他每次說這些時,那些女孩兒的反應都差不多。”
戈爾仍然在笑著,在他看來這似乎十分可笑。
“別笑呀,你笑什麼呀。”查斯樣子很認真道。
戈爾忍不住笑,說:“那你怎麼不自己用這招呀?”
“我看見那些女生就眼濁,才懶得理她們。就算有幾個覺得好的,那也只是普通朋友,比如劉星。所以我根本用不著這些哄女孩兒的玩意兒。不過對你有些用,所以我就教給你,現在快去對劉星用用。”
“我看還是算了吧。”戈爾撓了撓了頭,不好意思地笑道。
查斯朝他背上拍了一把,鼓勵道:“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