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緩緩過去,轉眼已放了學,學生都各回各的家。
在鋒芒公司鏤克斯辦公室內,鏤克斯正拿著筆在思考著。他自言自語道:“應該寫成什麼顏色呢?粉色不能吧?從這句開始變成藍色。”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鏤克斯說了聲:“請進。”
阿萊走了進來,說:“主人,又有一個新產品研製成功了。”
“是嗎。”鏤克斯隨口說。
“我計劃下個月應該就可以上市了。”阿萊說,“現在我們公司的產品在消費者心中已經有了堅固的信譽保障,歡迎程度也是久盛不衰,所以我想這次減小宣傳力度,這樣會為公司省下許多不必要的花費。不知您意下如何?”
鏤克斯隨便點了一下頭,眼睛仍然望著紙思考。
阿萊走近鏤克斯,問:“您在幹什麼呀?”
鏤克斯忙用手遮住,說:“沒……沒什麼,你快忙你的去吧。”
阿萊笑了笑,說:“你您別瞞我了,讓我看一下。”
“不,這是我私人的一些事,你為公司的事已經夠忙了,不用管這些事了。”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可是關係到我們主人的婚事。”阿萊笑道。
鏤克斯頓住了,問:“你……你怎麼知道的?”
阿萊指了指紙最右上方的名字,說:“您昨天睡覺時,夢裡還在唸這個名字。還說什麼‘我不是卡洛,我喜歡你’什麼的。”
鏤克斯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有那樣嗎?”
“別不好意思,現在像您這個年齡的孩子大部分都已經訂婚了。”
“是嗎?”鏤克斯不好意思道。
“您是在給她寫情書吧?這是和女孩子拉近關係的第一步,沒想到您這樣的人也會懂情趣。”阿萊說。
“不,這是我一個朋友教我的。”鏤克斯撓頭不好意思道。
“那您決定怎樣寫?”阿萊問。
“我也不知道,”鏤克斯朝旁邊的一把椅子一指,那椅子自動移到了阿萊的身邊,“你坐下來幫我參謀參謀。”
阿萊坐了下來,說:“咱們公司有一個專門寫稿的,不如我下去和他商量一下,寫好後再去和設計封面部門討論一下每個字的顏色搭配和字型藝術,弄好後再將它列印到一張特製的水浸不溼、火燒不毀、香永不散、色永不褪的綠色環保紙上……”
“不,不用列印上去,要寫的,不然就不像情書了。”鏤克斯說。
“不用擔心,我會用一種特殊機器列印,就像用手抄的一樣,而且沒有人寫得那麼潦草。等一切弄好後,明天一大早我就把它送到您這兒來。”
“其實……一封情書而已,何必搞得那麼麻煩呢?”鏤克斯說。
“這可不麻煩,以後等籌備婚禮時那才叫麻煩呢。”阿萊說。
鏤克斯不好意思道:“別說得那麼遠嘛。”
“以前在您的身上我只看到一個大人的影子,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了您童稚的一面。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阿萊望著鏤克斯說。
“這個嘛——我也說不清楚。她沒有多少心計,很容易相信別人,而且她還有一個和我一樣的觀點,那就是保護生態平衡。”
“原來如此,那我先下去研究那封信的事了。”阿萊說完站了起來。
“那好吧,不過以後別說是研究情書,改成研究詩吧,不然我總覺得那樣挺彆扭的。”鏤克斯說。
阿萊說:“是,知道了。”說完,走出去了。
鏤克斯坐在椅子上又開始發呆,不時發出幾聲笑。
在此時的熾京家中,宋晶正在廚房裡幫女僕人一邊洗碗一邊聊天;書房裡,炎勇正在研究一本名為《如何將經濟市場狂範圍擴大》的書;枳娟、宋萁茸和熾京正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看的好像是某一個不知名的歌星在開演唱會。“她唱的就是沒祝楓姨唱的好,萁茸你說對不對?”熾京說。
可萁茸一聲不吭,傻傻地發著呆。
“你怎麼了,傻了?”熾京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
“怎……怎麼了?”她這才反應過來。
“你發什麼呆呀?”熾京說。
“沒……沒什麼……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說完起身走了。
她來到廚房,見宋晶正在和女僕人在聊天,她將她叫了出來。
她問:“有什麼事嗎?”
“去我房間說吧。”宋萁茸說。
“什麼事這麼神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