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和戈爾所畫的完全是兩個生物,真奇怪。”查斯看後,撓頭不解道。
“笨蛋,如果他們畫的一樣,那才奇怪呢。”熾京驕傲地諷刺道。
“不用你個混蛋提醒,我自己知道。”查斯氣憤地說。
“不過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倆都分別畫著一個不明生物,而且我們倆都會幻力,你們不覺得很怪嗎?”戈爾說。
“的確很古怪,幻力應該只有一個人會才對,而你們倆都會。對了,你練幻力時有沒有身體不適過?”熾京左手託在下巴上,眼神中充滿了偵探機智的目光。若再戴上一頂帽子,嘴裡含一個菸斗,那活託託一個福爾摩斯呈現眼前。
“沒有,我練時一點兒不適也沒有。”嫌疑犯辯護道。
“是嗎?嗯……那你是自己練的,還是像戈爾一樣自己就會?”阿福更加嚴肅地追問,“還有,你練時腦海中有沒有出現你畫的不明生物?“
“沒、沒有。我……是自己練的,一天練一招,總共練了64天。”嫌疑犯有點吞吞吐吐(並不是因為他的推理,而是因為他莫名其妙的傻樣)。
“嗯……這說明……”福爾摩斯的臉色更加深沉。
“說明你個大頭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在那兒給我擺臭架子!”查斯實在等不及了,火冒十八丈地喝道。
“急什麼急,我正要說呢。這說明……嗯……這說明……”熾京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說明這件事很古怪,也有可能是我們知道的不夠準確,幻力可能有兩個擁有者。”囚犯一轉眼變成了偵探。而且比本來就是幹偵探行業的偵探更像偵探。
“幻力有兩個擁有者?不會吧!”熾京不可思議地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對了,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是幻力的擁有者,難道冒險試嗎?”
“不,是幻力用心靈感應召喚我的,而且還用空氣傳送傳過來地圖,讓我照地圖來尋找它。”
“那就怪了,如果戈爾一樣,他應該也會有地圖的呀,練幻力時也不會感到痛苦呀。還有,幻力是本書,是沒生命的,但你卻說它用心靈感應召喚你,它會說話嗎?”
“我是說它用心靈感應召喚我,並不是像空氣傳送那樣傳送聲音,而是讓你的心知道它想表達的意思,而且沒來之前時時刻刻提醒你,直到你練成為止。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法力,我給你們說不清楚。”
“是嗎?但它沒生命,怎麼會像人一樣有知覺的思想呢?”
“它的確沒有生命,但無生命體可以經過日月精華而變得……”
“難道就會變得有生命?”熾京諷刺道。
“不,不會變得有生命,只是會變的有了靈氣。”
“那不就等於活了嗎?
“和有生命只差一步。”
“哪一步?”
“很複雜的一步。”
“怎麼個複雜法。”
“我跟你們說不清楚,反正是複雜的,就像上次說的生命力,這個比那個還複雜百倍。”
“那還是算說了吧。”熾京馬上知難而退。
“我可沒接收過什麼地圖和心靈感應。”戈爾說。
“太怪了,沒這些經歷竟能學成幻力?難道真的是你的決心感動了上帝?不太可能吧。”熾京的樣子就好像和日理萬機的總統般勞累,顯然他被搞糊塗了。
“好了,別瞎討論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戈爾送回家裡。”查斯說。
“對,我怎麼給忘了。我用空氣傳送送你過去吧。”鏤克斯伸手抓住戈爾的手。
“唰”一聲,等戈爾再睜開眼,他們已到了他的臥室裡。
“喔,是這些畫吧?上次來的太匆忙沒注意到。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鏤克斯把戈爾扶上了床。
剛準備走,只聽戈爾喊:“等一下!”
鏤克斯停了下來,問:“什麼事?”
“我想問一下,剛才那把劍是怎麼回事?”
“什麼劍?”
“就是牆上掛的那把。”
“哦,那是我爺爺的,自從他失蹤後我們誰也沒動過那把劍。”
“這把劍好像很厲害。”
“不錯,它也和幻力一樣有靈氣。”
“這把劍應該有個名字吧?”
“我爺爺叫它玉劍,因為它是玉打造的。”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太普通了吧?”
“我爺爺說這個名字非常有玄機,比如你認為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