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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不過經過那件事後那老頭兒應該會更加警惕,有可能會把王國偉抓住呢。這樣想一想,戈爾心中不禁輕鬆了不少。

他從茶几下面取出一摞紙,然後從口袋中抽出那支學生專用筆。他又開始畫畫,現在他已經可以將變色靈活應用,隨時都可以反應過來。他在紙上龍飛鳳舞了幾下,一副圖畫便完成了。這幅畫畫得真是栩栩如生(真的,用這個詞一點兒也不誇大),那龍就彷彿活了一般。

他畫呀畫,不知過了多久,一摞紙都畫完了。他拿起那摞紙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又將它快速翻了一遍。

他高興極了,因為他覺得這樣快速翻的話,那些畫面就會以很快的速度變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那個神秘生物在動似的。他再試一遍,那生物果然像在動。

“怪,真怪。”戈爾一邊翻著一邊說,“難道又是什麼神秘事物呀?怎麼我身邊這麼多怪事兒呀,我應該有必要把這些告訴我爸吧。要不哪天因為這些鬼玩意兒死了,那可太冤了!”

於是,戈爾拿起那摞紙向卉耀房間走去。這也是人之常情,說到底他也只是個15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將這麼多怪事藏在自己一個人心中。

他到父親房門前,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戈爾又敲了敲,還是沒有回應。

戈爾喊了聲:“爸?”

裡面仍沒有回應。戈爾心裡頓時有些緊張,忙推門而入。

進去一看,見父親正坐在寫字檯前埋頭寫著他的書稿,不禁鬆了一口氣。他埋怨道:“爸,我剛才敲門您怎沒反應呀,害得我為你擔心。”

“是戈爾呀。你進來幹什麼,不是在看電視嗎?”卉耀這時才剛剛注意到了戈爾。

戈爾將門閉了,找了一張椅了坐在卉耀旁邊,把那摞紙放到寫字檯上說;“我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是關於你會幻力的事吧?我已經知道了。”卉耀一邊埋頭寫著一邊說著。

戈爾不耐煩地將卉耀手中筆拿走,說:“爸,不是這些,還有別的呢!”

“哦?還有事呀。”卉耀說。

戈爾本來心裡還有一大堆話要說,但正要說時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險時化險為夷就不用說了(父親肯定會說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會幻力的事父親也知道了。想來想去,主要還是在那個神秘生物身上。於是,他將手中的紙遞給父親,說:“爸,我想跟你說說這個東西。”

“這是什麼呀?噢——這是你喜歡畫的那個生物,我知道。不錯,畫得挺好看,畢業後可以當個漫畫家。”卉耀一邊翻一邊點頭。

“爸,不是要說這些。我要說的是它在我腦海中出現了幾次,每次出現時我都有些不舒服。”戈爾覺得這樣說好像並沒把自己想說的表達徹底,但又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卉耀笑著說:“這說明你想象力豐富,所以在腦子中可以將所想的形象生動地顯出,這就是我在書上所寫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腦子不舒服是由於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說——”戈爾停了下來,他思忖著該說什麼,該說的好像都說了。

卉耀見他不說了,便問:“你到底想說什麼呀?”

“我是想說——它在我腦子中出現時我就頭痛。”

“都說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嗎?應該是病了吧。”卉耀關心地摸了摸戈爾的額頭。”

“不是!”戈爾將卉耀的手支開,“我是說——”

“我知道,你的頭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煩道。

戈爾實在說不明白,便跳過這段兒,說:“還有一件很怪的事,我發現這些紙如果快速翻的話,那上面的那個生物就好像會動了一般。”

卉耀聽了,好像明白了什麼,說:“孩子,你知道為什麼它像在動呢?”

戈爾搖了搖頭。

卉耀笑了笑,說:“我得給你上一堂課。”說著,將桌子上的杯子拿起來喝了一口。

“上課?”戈爾不解道。

“先給你講個故事:據說三百年前的一天,兩個高宇加星人為‘鏌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種動物,現已在地球繁衍,身體結構與馬相似)在躍起的瞬間,4只蹄子是否都是騰空的’而爭論。兩個爭得臉紅耳赤,誰也不服誰,於是決定打賭。他們跑到‘賽鏌孤場’,可是鏌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無法看清蹄子是否著地。

“一個名叫福尼的薩比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