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我們再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你個臭算命的還這麼狂?”我上前問道:“我是初次來到武安,想請教張師傅一個問題,你既然是靠算命來餬口的,為什麼還要敢我們走?”
不料張師傅笑了,他說道:“我只看風水,不是算命的,你不要高抬我。我們這行自然有我們這行的規矩,我是看你們今天氣色欠佳,所以不輕易給你們看。”
茂叔著急了,因為他心裡清楚,國寶在於裡梁一天他就要擔心一天,所以一步跨上前去問道:“大師,我們奔波了一天,所以看起來有點兒疲憊,但是我們真是有急事,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從秦皇島趕來。”
張師傅又笑了:“你不用瞞我了,我之所以不看,主要就是因為你。”
“我?”茂叔疑惑了。
“你身上的戾氣太重,而且利慾薰心,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你一定是在找什麼東西,東西沒找到,所以才來找我幫忙,我沒說錯吧?”
茂叔扭頭對我小聲地說:“他說話口氣真像你。”
我二話沒說,從筆筒中抽出一支筆,拿過一張紙畫了起來。畫完後我拿給他看,說道:“張師傅,我們時間不多,你幫忙看一下這裡面有什麼名堂?”我在紙上畫的不過就是於裡樑上的情境。
張師傅本來還眯著眼睛,看到我畫在紙上的內容,一下子眼睛都亮了,本來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圓,隨即光芒黯淡下去,說道:“你請回吧,我說過今天不看的。”
我洩氣了,沒想到這個風水師還真是水米不進。
三光勸我們:“算了,咱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我們就在武安市內找了一家賓館住下。茂叔出去了。三光在洗澡。我枕著雙手躺在床上,心裡尋思:“看那個風水師年紀輕輕,比我大不了多少,像是沒有多大的本事。可是言行舉止又像是一位高人,是真的有料還是故弄玄虛呢?”
我真琢磨呢,三光洗完澡出來了,看我正發愣,便問我:“你想什麼呢?”
我坐起來問三光:“那個風水師真的有本事?”
三光邊擦頭髮邊說道:“他叫張慶東,今年二十八了,別看他年紀輕輕,可是真的是有兩下子的。別說是在武安了,就是在邯鄲那也是有一號的。聽說當地的市政高官都找他看過風水,北京的一些達官貴人也常來找他。”
我點了一顆煙說道:“今天你注意到張慶東看到那幅圖的樣子了嗎?他一定也吃了一驚。”
“嗯,我想他肯定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否則也不會有那樣的表情。”
三光和我正說著,門鈴響了。開啟門,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張慶東。我和三光都感覺到意外:“張師傅,你怎麼來了?”
張慶東笑了:“怎麼,不歡迎我進去嗎?”
我們急忙把他讓了進來,也許別人說張慶東的本事如何如何我不會信,但是從三光嘴裡說出的我是一定相信的。
給張慶東讓了座,只見他從外衣的兜裡拿出了那張紙,對我們說道:“這幅圖上面的佈局是大有名堂的,叫做‘九龍昇天局’。”
“九龍昇天局,那為什麼你白天不說呢?”
張慶東搖頭笑道:“白天我不說是因為你們三個人的氣場不和。”
“氣場不和,什麼意思?”
張慶東對我說道:“三人之中你的氣場是最不利的,加上你印堂發黑,眼冒血光,看來你不久前剛經歷過一場生死之戰。我們習慣稱這種氣場為‘刀場’,尤其是白天,日光傾斜照進我的辦公室,正射在你的身上,卻沒有照到你的頭,這叫‘斷頭照’。依我看來,恐怕日後你還會有一場刀光之災。”
我聽完後真有點兒害怕了,因為前不久我的確和小林他們有過一場生死之戰,但很快鎮定下來,說道:“你不是說不算命嗎?”
張慶東笑而不答,轉而對三光說:“你的氣場是最好的,雖然日後也免不了一些坎坷曲折,但是善始善終,將來不至於名垂青史,卻也可以大富大貴。”
三光聽完後自然很高興。
我問道:“那位老先生呢?”
張慶東卻嘆了口氣,說道:“他的氣場看起來是最好的,腳踏七星,紫氣升騰,但是到最後會不得善終。這也是我白天為什麼不說的原因。”
我聽後心裡一涼,嘴上雖然說這是神鬼之論不足為信,但是心裡是真的怕了。
張慶東顯然看出了我的擔心,他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解厄的餘地,記住,那位老先生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