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幫這樣做,也是正合他們幫派的利益,不過用此手段,未免是逼人太甚,絲毫不將他們驚海門放在眼內了吧。
想通了箇中因由,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海原君目噴兇火,切齒地喃喃道:“天風幫……天風幫……我要你們全幫上下不得好死!”
“當前最要緊的,是我們能冷靜地擬出對策來對付天風幫。因此,門主你一定要保持明智的頭腦,不能讓怒火遮蔽了理智。”羽弈書勸言道。
海原君狠狠地一點頭,似乎眼下就要將天風幫一把火燒得個一乾二淨、不留下任何活口一樣。“我一定要冷靜……哼,天風幫,陳如風,你想跟我玩吧?那就來吧,我必定奉陪你們到底!”
羽弈書與他一同坐下來,開始商討著應對之策。
“現今上佳之策,乃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我們只要針對著他們的護衛生意加以打擊,就能斷掉他們的財源,直損其元氣。我們驚海門始終是有其它的財源支撐,這一次的損失是有點大,但未至於傷及根本命脈。但天風幫卻只有這一條生路可走,此路一斷,他們天風幫就死路一條了。”羽弈書低聲地說道,儘管是在驚海門的大堡之內,他似乎也是怕自己說的這一番話有洩密之可能。
海原君一拍大腿,“好!就按照你所說的去做。我立刻讓那些流氓賊匪去找天風幫堂口的碴子,讓他們不得安寧,哈哈!再不然就乾脆直接攻上天風幫,讓他們以命償命!”
羽弈書連忙阻止道:“萬萬不可!現在我們損失了大批的高手,天風幫如今實力足可與我們相抗衡,如果我們如此冒進攻上天風幫的話,且不論會被其反殲之可能,更是讓他們有了藉口來光明正大地對付我們驚海門。我們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逐點逐點地磨光他們的庫房,到時候時機適當,再找個藉口一舉滅了他們。現在我們切莫能心急!”
這一番話雖是有點貶低了驚海門說如今驚海門難以與天風幫抗爭,海原君心中有點不喜,卻又將幾句怨言吞回肚子之中。無可否認羽弈書所言實有道理,他也只能忍一時之火氣,慢慢地逐步推垮天風幫了。
就在驚海門的堡壘之中密謀對付天風幫的計策之時,另一方面在天風幫中也開始緊張地商討著接下來如何應對著驚海門的反擊。
以驚海門的人的智慧,絕不可能不會想到刺殺之事是他們天風幫背後劃使的。他們又怎會如此忍氣吞聲,不作出任何反擊之舉呢?
“我們已經成功剷除去了驚海門的核心實力,現在該是能跟其正面交鋒了吧?”江晟天望著座上的一眾人說道。
韓陵已不如往日一般靜立在一旁,只是負責旁聽而不言。他今日坐在座上,深邃的雙目裡不斷地射出陣陣的精光。
陳如風默言不語,目光落到了韓陵身上,顯然是將話語權交給了他。
韓陵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隨即向眾人語道:“我們確實是除掉了驚海門的大部分實力,但畢竟他們還有著雄厚的根底,我們現在還是不宜與其硬拼的。”
“但是,他們必定不會就此罷休的。”陳如風擔憂地說道。
“我們現在要立刻停止所有的護衛生意,將所有堂口關停。”韓陵忽然說道,令在座的人都為之驚詫,他們齊齊望向韓陵,還以為他只是在開玩笑。
但韓陵的表情卻是鄭重無比,“驚海門既然猜到了這一連串的刺殺是我們天風幫幕後佈置,必然就會暗地裡針對我們的護衛生意進行打擊。為了避免無謂的損失,所以我們必須停止手上所有的護衛生意,關閉堂口。”
胡久未心知這樣做必定會影響天風幫的庫房,到時候可就是關係到全部天風幫幫眾的生計問題了,立刻就開口道:“這樣的話我們天風幫就等於斷掉了收入來源了,長此下去的話也無法維持整個幫派的運轉。”
陳如風和江晟天聽得胡久未這樣說,二人都眉頭一皺,對韓陵提出的計策有所疑慮。在聘請地影會殺手那處已經花費不少了,而且前一段時間受驚海門的逼迫,護衛生意的收入也是微薄得可憐。現在庫房之中已經所剩無幾了,還要在此時停了護衛的生意,無疑於是雪上加霜。
“這一個我自然是清楚。但唯今之策也只能如此,否則我們絕對是有虧無賺,我們現在就等著驚海門先出手,這樣我們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予以他們反擊了。若是我們主動正面打擊驚海門,天下盟必然會出手阻止我們之間的紛爭的。”韓陵說道,他所言的就是要按兵不動,待驚海門發難,他們就能合理地實施反擊,一舉將驚海門擊破,免絕後患。
胡久未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