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出了大部分的空間,令整條驊村看上去沒有寧州那種擁擠的壓感。
“我們先在此歇息一晚吧。”韓陵勉強提著氣道,陳如風和江晟天連連點頭同意,經過一天突然而至的種種驚心之事,三人均已身心勞累,尤其是陳如風和江晟天倆非習武之人,更是氣息將絕一般。
韓陵領著二人找到了一間客棧,鄉村客棧自然是遠不及城中客棧奢華,但卻有一種難以言道的質樸。三人要了兩間房,韓陵一人在房靜休,陳如風和江晟天則在另一間房倒頭便睡。
醒來的時候,已是繁星滿天,月上梢頭之時。
三人在客棧酒桌上享用小菜,除了他們和掌櫃客棧外空無一人,微弱燭光映照著狹小的客棧,外面夜色正濃,此景實在別有一味。
“韓大哥,你使的掌法可真是出神入化,不知道是什麼名堂?”陳如風把一個饅頭塞進嘴巴含糊地道。
韓陵再次露出他招牌式親切近人的笑容道:“我用的那套掌法乃自創的‘電掣掌法’,有另一套‘風馳掌法’與之為一對,互補不足,但我有一個原則,就是每次比拼均只使出一種武功,所以我在和鬼府的戰鬥之中就只用了‘電掣掌法’了。”
“哇,只是用了一種功夫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啦?”陳如風毫不掩飾地現出一臉欽佩之色,“能不能教教我們?我們自小就想習武,可惜一直苦無良師指點一招半式,現在得見韓大哥這一等一的高手,實在不想失此良機。”
談及至此,江晟天一陣傷感湧上心頭。
江晟天的母親在他年幼之時便因病逝世,陳如風是她收留的孤兒,兩人在江母病逝後便相依為命,混跡寧州街頭,受盡風吹雨打,旁人冷眼,又被曾大欺壓,可謂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韓陵卻是一臉歉意笑道:“對不起,請恕韓某不能答應你的請求。且不說‘風馳電掣’掌法苦澀難懂,需要深厚的內家功夫,兩位小兄弟體內毫無內家真氣的氣息,若要強行學習此掌法恐怕只會得不償失。再者我們中原八隱的隱士規條繁多,其中更有‘不得外傳武功’的規定,所以,只能令你們失望了。”
陳如風聽罷,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江晟天追問道:“那麼,怎樣才能擁有內家真氣呢?”
“內家真氣,是要透過特定的修習方式,把體外天地間的自然之氣引入體內,錘鍊成屬於自己的真氣,期間過程不是一般的複雜,擁有內家真氣並非一朝一夕的事。”韓陵鄭重地答道,兩人向其學武的念頭更是被徹底打消,石沉大海。
韓陵見兩人臉上難掩的失望至極之色,笑著安慰道:“不要緊,如果你們真的想學武,我可以介紹你們給另一人。”話畢韓陵臉上罩上一層神秘兮兮。
“誰?”陳如風兩人臉色轉為驚喜,但韓陵卻是笑而不答,吊足兩人胃口。
“其實……有一個問題憋在我心中很久了。”江晟天道,“為什麼你要對我們二人那麼好?”
聽後,韓陵微微一頓,接著笑道:“不知道為什麼,當日我在破廟借宿之時,一見你們二人,就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
陳如風訝道:“原來你曾在破廟中見過我們倆?”
韓陵點頭道:“老實說,你們的睡相確實不太好……總之我在你們身上找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你們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像古玉般純樸,光潔無暇,讓人心中對你們沒有任何芥蒂和警惕。我就覺得你們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兩人聽後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動,道:“既然如此,我們三人不如在此結為生死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韓陵哈哈道:“好提議!對了,我還不知你們二人姓名?”
陳如風才想起了一直以來從未自我介紹,略帶尷尬道:“我叫陳如風,他叫江晟天。”
“好!今天我韓陵在此,就和陳如風和江晟天結為生死兄弟,以後肝膽相照,榮辱與共!”韓陵一派豪情道,三人舉杯暢飲一翻後,便各自回房就寢了。
“當今江湖,是以位於大唐腹地的千劍門、江南的赤魔聖壇、長白山的冰墓三大門派為主,眾多大幫如驚海門、碧血軒為後起之秀的局面。”一大清早,陳如風和江晟天便向韓陵請教江湖局勢,平時他們也只是從寧州過往的江湖人士之中略為獲知江湖之事,所知的自然是九牛一毛。
“三大派之中,又以千劍門聲勢最為盛,赤魔聖壇次之,冰墓最尾。而其餘的大幫之中,驚海門最近風頭正盛,有著與三大派並稱四大派之勢。幫派之間的鬥爭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