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悖�揮幸桓齙胤絞前踩�摹!�
就是那片毒氣的區域,他絕對想不到我們會躲到那裡。
“但是那裡有毒。”她道。
“我知道一個地方,毒氣進不去。”我道,重重地拉著她的手,“我不會騙你的,你要相信我。”
她猶豫了一下,我感覺她第一次也抓緊了我的手,我心中一熱,立即拉著她來到吊裝倉庫的二樓,找到那扇連通淨化水池的鐵門進去,然後進入通風管道,一路來到了那片噩夢一般的毒氣區域。
區域裡沒有開燈,但為了以防萬一,我讓她穿上三化服,自己用衣服捂住嘴,一路找過去,回到了那個積水的房間。
我蹚水進入到這個房間的時候,簡直有一種恍如隔世黃粱一夢的感覺,我轉了那麼一圈,竟然又回到了這裡。
我坐到床上,看見袁喜樂陌生地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問我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了吧?”
我解開自己的衣服,子彈從我的肩膀下靠近夾肢窩的地方穿了過去,已經凝出了血塊,我一邊用衣服擦著,一邊道:“現在我還可以作一個預言,你絕對不會相信我跟你說的故事。但是,只要你聽我的,我能讓你擺脫你現在的生活。”
我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和袁喜樂說了一遍,沒有放掉任何細節。
她聽完之後,表情和我想的一模一樣,那不僅是不信,而是一種看神經病的表情。
“你覺得我會愛上你?可笑,不過我覺得你預言得非常準。”她道,“我確實不相信你。”
我從懷裡掏出了她當時送我的表,遞給她。
她看著,眼角就一跳,拿了過來,立即和自己手上的一比,面色瞬間變了。
“我沒有在市面上見過這種表,我想,這一定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我道。
她看著那隻表,一下坐倒在了床上:“這是伊萬送給我的。”我看著她道:“你覺得,我可能會知道你身上那麼多的秘密嗎?”
她想了想,還是搖頭,把頭埋到自己的手裡:“我不相信,這不可能。”我蹲下來,看著她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難受。我和她經歷的一切,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都是虛幻和毫無基礎的,我吸了口氣,定了定神,對她道:“不管你信不信其他的事,為了你自己,你也要聽我的。之後,我會讓你看到所有的‘證據’一件一件發生。”
她沉默著,吸了口氣,點頭道:“好吧,你要我怎麼做?”
我道:“我要你先把你們到這裡的目的,全部告訴我,你現在已經被他背叛了,即使你不相信我,說出來也沒有關係。我只是需要知道,他之後可能的動向。”
她看著我,就道:“我們到這裡來,第一是為了找你說的一卷膠片,但是,更重要的是,是為了發一個電報。”
電報?
我看著她,她繼續說她最開始是東北53謀略部隊的最後一批特工,當時她還是小孩,甚至來不及訓練,日本就戰敗了。於是她被滯留在東北的福利院,由當時的接頭人員負責撫養,後來進入了地質勘探系統。一直到來這裡之前,她才和特派員接上頭,開始執行她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任務。
她沒有其他選擇,因為她的身份決定了她只能這麼撐下去。
她並不知道要發的電報是什麼內容,他們從日本方面拿到了這裡的資料,特派員把她調入了這個專案中,之後任務一直進行到現在,沒想到會有那麼多的波折。
我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想到了那個假“何汝平”半夜爬到深淵下,難道是要為了發那個電報?那傢伙,難道就是特派員?
我們的人沒在基地裡找到特派員的屍體,這種可能性一下變得很大,媽的,那他們往深淵裡發的電報到底是什麼內容?難道下面真的有人在?
我想到了裴青,那小子難道是對的?
袁喜樂看著我,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把思緒轉回來,對她道:“現在,你要聽我的計劃,一點也不要漏掉。”
我把我的整個想法,一邊和她說,一邊在自己的腦子裡整理。
如果我沒有回來,那麼袁喜樂一定會被特派員滅口,這幾條關鍵的資訊,把我逼回到這裡來,顯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只是在暗地裡推動事情的發展,我的到來,竟然完全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我不是一個邏輯學家,我無法去推測各種無解的問題,我也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從邏輯上來說,好像是無法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