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營營長了,所以我就只好老老實實跟著做一個炊事兵了。不過我相信老爸的話不會有錯,跟著雅克上尉,哪怕是做一個炊事兵,也一定會有出息的。”
丁光輝看著這個大塊頭,在他眼中有著非常堅定的光芒在閃動,他對他的選擇和老爸的話深信不疑,所以心無旁騖。這讓丁光輝有點羨慕,自己從小就失去父母,雖然一開始很傷心,但時間久了,就連父母長什麼樣子都快忘記了。從小跟著哥哥和老瘋子長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個人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在指引著自己人生的方向,可是這兩個人卻都不是真正的父親,甚至他們自身的性格都有些問題,這也就導致了丁光輝對自己選擇的道路產生了迷茫的感覺。這條路真的是適合自己的嗎?他不知道,只是茫然地走下去而已。
如今都進了軍營,再想太多也沒用了,不到退役的時間自己也根本走不出去軍營,私自逃跑可是要槍斃的,老老實實地當自己的炊事兵吧。等以後服役期滿了,出去之後是繼續做廚師或者回第九區收保護費,當個流氓頭子,那都是後話了,走一步說一步。
這時所有四營的人也全都回來了,絕大部分人都趴在地上裝死狗,最後二十個人更是連眼淚都快出來了,早飯就這麼消失了,不難過那是假的。
雅克走到空地上,大喊一聲列隊,然後所有人就都喘著粗氣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看著這群無組織無紀律的火頭兵,雅克心裡也有點發軟,自從到炊事營來管事之後,以前那種鐵血的思想的都逐漸被消磨光了,現在只留下對這群孩子們的溺愛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看你們這個樣子,還像個當兵的樣子嗎?想當初我雅克·貝潘帶出來的兵哪一個敢不伸出大拇指說聲好的,現在真是不比當年了。所有人立正!然後解散休息一下,把氣喘勻了,都去吃早飯吧,一會兒還有活要乾了。”
眾人大呼一聲營長萬歲,然後就像群亂哄哄的鴨子一樣衝進食堂吃早飯去了。
阿健在走過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老大,你還真是變了很多啊。”
“別廢話!還想不想吃飯了?要不你再跑兩圈?”雅克的怒斥讓阿健以與身體不相稱的速度衝進了食堂。
在大家吃過早飯後,雅克站到眾人面前大聲說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團部裡所有的四營都要開始為三天後上戰場的三團準備食物了,所以這三天所有人取消一切休息時間,要全力趕工,而且不允許偷工減料,要用心做。衝在前線計程車兵們每天在用生命跟敵人戰鬥,咱們要讓他們吃上舒服的飯菜,所以大家一會兒收拾一下就可以開始準備了。”
眾人對這種事情也是習以為常,經常會有為了上前線的部隊加班加點的時候,而且人家是去拼命,自己就是在這裡拼力氣,所以也沒人有怨言。曾經也有發過牢騷的,但很快就被送上前線音訊全無了。
這三天讓所有人都忙得暈頭轉向,他們不光要趕工為上戰場計程車兵做食物,而且平時的工作也是一點都不能少,所以大家都是滿負荷運轉,每一個人每一天都是在緊張的忙碌中渡過的。
新兵丁光輝自然也不例外,他剛進四營就趕上這種需要玩命工作的任務,每天累得他晚上回房倒頭就睡,就連堅持了十年的練功都暫時告以斷落了,不過種高強度的工作也不比練功差多少,甚至還會更累,他現在的想法是寧可練功也不想再做飯了。
地獄般的三天終於過去,這三天對於四營的人來說都是一個考驗,不過‘久經飯場’的老兵們都已經習慣了,現在他們正三三兩兩地坐在宿舍樓門前的空地上抽菸聊天,享受這久違的休閒時光。
丁光輝已經跟阿諾還有肖書貝混得很熟了,三人現在正坐在一起抽菸,三個的身材正好是大中小號,坐的順序也是從高到矮,所以看起來頗有喜劇色彩。
他們看著外面集結整裝的三團士兵正在排隊準備出發,他們即將要奔赴茫茫星空中的修羅殺場。也許他們會得勝而歸,也許他們從此再也不會回來,只有上帝知道這些人的下場會是怎樣。
在隊伍中,丁光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孔,那是個黑人小夥子,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情,他就是與丁光輝同一架飛機運抵這裡,並且還在飛機上笑他的那個人,他正在跟旁邊計程車兵說說笑笑,好像很期待即將面對的東西。沒想到他剛來三天就要上戰場了,這讓丁光輝多少有點羨慕和嫉妒。
那個黑人也看到了坐在一邊抽菸的丁光輝,對他伸出手揮了揮,喊道:“嘿,小子,原來你在這裡啊。做了多少盆飯啊?哈哈哈。”
他的